穆天朔这位高贵的亲王殿下,再一次摸着黑钻进了楚将离的卧寝。当然,在屋外暗中守护的天绝是知道的。可当天绝对上穆天朔那熟悉的冷眼,立马歇了进去“护主”的念头。
穆天朔蹑手蹑脚地往楚将离榻边上凑,结果刚凑了没几步,便听见楚将离慵懒地说了声:“腿恢复的不错,翻窗都不用撑着窗台了。”
“...呃...本王能用些轻功了...只是还是不如以前。”穆天朔顿时尴尬得顿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楚将离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床榻一边说道:“最近你忙得不可开交,大晚上的还不知休息。来睡吧。”
穆天朔当即两眼放光,匆匆解开外袍往榻上一躺,顺势就要去搂楚将离,还十分狡诈地率先捏住了她的双手。
“被你算计过,你这手本王得防着点...”穆天朔攥着楚将离的芊芊细指,得意地笑了笑。
楚将离突然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趁着穆天朔小心脏乱扑腾的时候,明眸微闭,双唇轻轻嘟起。
穆天朔差点被欢喜给冲昏了头,下意识地去去吻她的唇。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楚将离的双唇间突然射出一枚针,直接射到了穆天朔的脖子上...
熟悉的酥麻感遍布全身后,穆天朔只能认命地低吼道:“你这女人!浑身上下有一处不藏暗器的地方吗!”
“王爷,职业病,您多担待哦...”楚将离娇嗔着,揉了揉穆天朔那被气得直发青的脸,低声说道:“想睡本姑娘?想得美!没风风光光地娶我过门,就敢爬我的榻...我可不做赔本买卖。”
“本王就是想搂搂你!”穆天朔气急败坏地喊着。
楚将离却嗤笑一声道:“拉倒吧。你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已经出卖了你了。跟当年我在林子里遇到的发情狗熊似的...好了睡吧睡吧。”
“荷什么蒙?”穆天朔一头雾水地问道。结果话音刚落,只见楚将离把他的胳膊一揉,安静地缩进了他的臂弯里。
穆天朔低头,看着蜷缩成一小团紧紧贴着他的楚将离,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等你及笄。本王定要十里红妆...不,百里红妆地娶你过门...”穆天朔低声说道。
“用不着那么铺张浪费。一直待我好就够了...”楚将离昏昏沉沉地说完后,迅速进入了梦乡。
穆天朔见楚将离睡熟,悄悄运了内功,将那枚毒针逼出。
“臭丫头...真下得去手。”穆天朔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一手揽着楚将离,一手将那毒针用帕子包了包,揣进怀里。
“回去分析分析,是个什么毒,怎么见效这么快...”穆天朔活动了一下脖子说道。
翌日,楚将离醒来后,穆天朔已经不知何时离去了。楚将离摸了摸他睡过的床榻,发觉还有些温度,便知他也是刚刚离开。
“主子,能进去吗...”玉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似乎有些犹豫。
“进来吧...”楚将离一边穿衣起身一边说道。
玉砚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查探了一小会儿才敢走进来,玉瑶则端着食物紧随其后地进来了。
“天绝跟我说...王爷也在。奴婢就没敢进来。主子,您最近如此疲惫,本想让您多睡会儿的。可是奴婢觉着按时吃早膳对身体好,这才...”玉砚匆匆解释道。
“主子...您...要不要沐浴啊?”玉瑶红着脸问道。
楚将离一怔,看着局促不安的玉瑶,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她笑了笑道:“没事。穆天朔那家伙每次也就敢把我当个抱枕搂会儿。吃饭吧,不急着沐浴。”
玉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给楚将离打了水为她净面。
楚将离洗漱完毕,坐在桌前喝了一口粥,突然双眼一亮道:“这粥怎么这么好喝!谁熬的?”
玉砚刚要说话,就听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县主!是老奴熬的啊!老奴很想您啊!”
楚将离惊愕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似乎很是熟悉的人从门外哭天抢地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桌前。
“呃...阁下是...”楚将离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打哪儿见过他了。
没曾想这句话一说出口,那男子哭得更惨了,半天才强忍着滔天的悲痛说道:“县主!您也太贵人多忘事了吧!我是王喜耕啊!县主府里给您做饭的啊!”
“...王御厨?!”楚将离不由得喊出了声,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王喜耕后,不由得嘴角直抽地问道:“真是你?你最近减肥啊?怎么瘦成这样了?!”
“哪儿啊!您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没人给我发月钱,我没钱吃饭可不就瘦了吗!”王喜耕泣不成声地说道。
楚将离顿时一脑门黑线,尴尬地笑了笑道:“哈哈哈哈...这事儿整的...瘦点好!显得精神啊!”
“老奴在宫里当御厨当了十年啊!本以为端了个金饭碗,没曾想到您这漏了!呜呜呜呜呜...”王喜耕捶胸顿足地说道...
王喜耕哭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莫大的悲伤,由楚西泽带着去收拾屋子入住将军府。楚将离仰望天空说道:“我就总觉得忘了个谁,当时在荣王府吃楚秋灵的婚宴时,还想起来忘记把他给带过来了。结果一打岔又给忘了...”
“主子,您太忙...也没办法...”玉砚强忍着笑意说道。
楚将离抱着愧疚的心将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砸吧着嘴道:“还是御厨做饭好吃...跟王喜耕说,以后就在咱院里做饭,别让前院的那群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