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触过a级系统的人么，想了解一下他们。”
“不好意思，没有接触过。”
对方的回答，让牧遥有些失望。随后他又换了几个在线的系统询问，不是没回复，就是说没接触过a级的人。
看来，大家都和自己一样，懵逼啊。
询问单个人没有效果，牧遥想起了群聊，记得在五月花号上那一段时间，某次闲极无聊时，曾经加入过某个群，里面异常热闹的。
随后，牧遥加入了一个‘大家说秘密’的聊天群。
这个群名，让牧遥觉得更容易接近真相。随后牧遥发出了生平第一条群聊信息。
“大家好，有谁知道那些a级系统的人，都去哪里了么？”
“哈哈，我没见过a级系统的人。”土豆回答。
“你当然没见过，人家都是有可能成神的人，能让你见么。”蛤蟆接上。
“那我知道了，都成神了呗。”肘子调侃。
“你们正经点。大家跟我说，不知道。下面注意队形啊。”烟雨在做总结。
“不知道。”
“不知道。”
……
“不知道。”
牧遥直接无语了，不过队形的确是很整齐的。
从某个角度来讲，大家的回复也从反面论证了，牧遥的推论很有可能是正确的，主神把a级的人都弄进了无限恐怖世界，所以大家接触不到。
至于主神为什么这样做，显然是问不到了，牧遥准备退出，却又突然顿住。
最后一个回复，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能说！”跳舞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