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旷修昌喂了鱼饲料后,回到家,看见旷德军正在院中逗弄那只黑狗。
他想训练黑狗爬树,豹子却是围着槐树打转,就是故意不见放在枝桠间的狗肉骨头。
“豹子真笨,肉肉在上面呢。”旷玲玲也在院中,被黑狗的态逗得咯咯笑。
“就是,连玲玲都看见了。豹子,你是怎么回事。”俗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可见在某种紧迫情况下,连猪都有爬树的潜能。
即然猪能上树,狗又为什么不能,说不过去呀。他从腋下拿出一**灵泉水,对黑狗说:“豹子,只要你能上去,把骨头叼下来,这灵泉水就是奖赏你的礼品。否则,以后都别想喝我的灵泉水了。”
黑狗拚命摇尾乞好,可是小主人不为所动。
汪汪,这么高我怎么爬得上去?
汪汪,跳上去算不算?
旷德军看了看黑狗的架设,莫非它想象跳高运动员一样借助跑势,一下子崩到二米多高。
“你可以试试,我一定说话算数。”他给黑狗一眼鼓励的目光,不管用什么方法,上到技桠间就算。白兔黑兔都行,只要逮住了就算。
汪汪,主人,可不可以让我上山去逮几只兔子抵数。
“废话真多,你不上,我去喂神猫鹰了。”旷德军朝祺山方向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音穿过云幕,在山谷里回荡。
一只硕大的神猫鹰轻灵地飞到院子中那颗槐树巅,俯瞰着下面跃跃欲试的黑狗豹子的丑态。
汪汪,鹰兄,帮帮忙,行不行,把我叼到树桠间去。
“吼咕,可笑,井底之蛙就是指你现在的状态。克服畏惧,勇往向前,你不是叫豹子么?有不会上树的豹子吗。”空灵的神猫鹰,虚幻的形影只有旷德军和黑狗看得见,小女孩旷玲玲根本看不见,连刚放饲料回家的旷修昌也看不见。
黑狗退后几步,又退后几步,直接退到院门处。
半仰躺在懒人椅上的旷宜斌把烟杆里面的烟灰磕掉,吐出一圈烟雾,慢悠悠地说:“是狗就别学老鹰,学什么起飞,唉!”
汪汪,旷老头别打击人家自信嘛,我不跳上去就没灵泉水喝了,你这么老还天天喝呢,那水实在是大美味了,有了它,吃一切都香,睡也睡得美!汪汪,为了灵泉水拼了。
后腿用后一蹬,一身黑毛根根竖立,起跑的姿势很美,然后一个完美的鱼跃,近二米高的枝桠已经接住了它的前爪。
还是腿爪大硬,象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必须身体的柔软度达到极致。汪汪,站在高处看下面的感觉真爽。因为它看见几十米开外,急匆匆往家赶的旷德生。
“哇,豹子上树了,豹子会上树了。”旷玲玲拍着一双小手,欢呼雀跃:“伯伯,我也想上树。”
旷德军制止住了她:“小女孩可不能上树的,树上有好多黑色的虫子,会咬玲玲的,以后上树的事还是让豹子去干,你看伯伯都不愿上树去了,玲玲也不上,对不对。”对于小孩要哄,而且要哄得有理,旷德军深谙此道。
“德军,你历害哦,连狗都训得成会上树了。”旷修昌回来看见了这一幕,不禁赞道。
“有时候,狗比人历害。”旷德军回答道。
旷修昌放下饲料箩筐,从屋里泡了一壶茶,邀老父旷宜斌和大侄子旷德军一起来喝杯茶。
茶没喝上一杯,只见旷德生急匆匆地跑进院子,大声说:“爸,不会是今天鱼饲料出了问题吧,现在一塘鱼都肚皮翻上了,”
“啊,是怎么回事。昨几天也是喂的这个鱼饲料,走,去鱼塘看看是怎么回事。”旷修昌听说鱼出状况,坐不住了。
旷德军也决定跟他们去看看。他把神猫鹰收入空间,让它先去空间饱饮一顿旷泉水先,黑狗不愿离开,前后脚紧贴着他往丰沃里池塘走去。
汪汪,说好的奖励呢,主人,不会是故意犯健忘症的吧。
它不时蹭蹭旷德军的裤脚,不时故意挡挡小主人步行的脚步。
一汪碧绿的池塘,果然在上面看见了无数的白。肉眼看见无数的鱼嘴在吧嗒吧嗒朝上喘气。鱼体飘浮着,不时翻腾一下。
旷德军看见鱼身上长了许多白色的小点,有的白点布满全身。
本来鱼在水中是灵活自如的,但如今许多鱼都如失去平衡的动车,翻滚着相互碰撞。
对养鱼不专业的旷德军,一眼都看出这些鱼是得了鱼病。二叔投喂的鱼饲料,飘浮在鱼塘一个角落,满池塘的鱼似乎一点胃口都无。
增氧机在持续的转动,水塘边上旷德生投喂的鲜草也没有及时清理。这上百公顷的水域,真正成了这群鱼生命挣扎的地狱。
“我虽然养鱼不专业,但我也看出来了,鱼塘鱼生病了,而且这水成了变质的死水。有两点建议,快速去买鱼药投喂,二是放入活水。”旷德军看两父子手足无措,愣在当场,于是猛吼一声。
“对,我马上去镇上请何技术员上来,爸,你去把仙塘坑水库的水引过来。”旷德生大梦初醒般才醒过神来,赶紧说。
然而,旷德军知道他家中只有一辆破单车,骑到三门镇上,黄花菜都凉了。于是对他说:“骑我那辆电动车去吧。”并把钥匙交给了他。
二叔顺着水渠去把水库水引过来,旷德军顺手捞起一只鱼,看见病鱼肚子鼓胀,鱼眼晴蒙了一层白色雾状物,不停在水洼里找地方蹭自己的鳃。
汪汪,一只死鱼有啥好看的,蹲在身旁的黑狗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