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嘛,挚友。”死党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仿佛窗外正发出爆鸣的不是雷霆,而是画眉的细语。“我们现在虽然时间紧迫,但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弹尽粮绝的地步。而且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啊,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卖弄一些自己的鬼点子,要是别人不认真听完我的主意,我会很难受的。”
他无奈地摊手,表示自己就这么点爱好你都不能满足
徐逸溪无奈叹气,算是服自己这个死党。“好好好,我的狗头军师,今天你最大,你继续说说你的宏图伟略。”滑稽耸肩摇头,没有一点办法。
“咳咳,”死党继续开始他的军师秀。“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示敌以弱,用怀柔政策来麻痹她的智商。”
“示敌以弱麻痹智商”徐逸溪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的军师大人又想出了什么奇怪的鬼点子。“所以,我们要怎么做呢”他打字追问,想要知道实施的具体方案。
“具体的做法就是当挚友你见到大魔王的时候,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十分想念她。”李昱涵推了推自己鼻梁上象征着智慧的金属镜框,微眯的眼睛闪过锐利的寒光。“记住感情要真挚,不要让她看出任何的破绽。要是被看出来你是虚情假意的话,到时候玩完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人了,还有我这个幕后师爷。”
“声泪俱下表示我很想念她”徐逸溪疑惑地重复,就差开口骂街了。“喂死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要是会想念她,那个时候就不会让你帮我想办法离开她了。你这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吗”他表示不明白李昱涵这是什么鬼主意。
“唉,挚友啊,我什么时候坑过你啊”死党摇头叹气,表示你不懂我的苦心。“你想想既然我们已经把一切的黑锅都推给那个背锅侠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表忠心了啊。不然你还想直接跟大魔王说,我他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我们一对一lo要是你这样说的话,我就真的只能站在一旁为你收尸了。”
“表忠心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做墙头草”徐逸溪有些明白了。
“什么墙头草啊,说的这么难听。”死党否认,“我们这只是战略性地想魔王低头,毕竟你也是知道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儿。要是手软,就不会把我们当成人肉沙包了。”他回忆起过去痛苦的回忆,抽了抽鼻子,吸口凉气。
这个时候,徐逸溪突然想起了过去看过的古惑仔电影。里面的反派和他们现在的做法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大哥不在的时候,在其他人面前称王称霸,样子吊得跟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似的,叼着烟屁股甩着肆意的步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但是当大哥出现的时候,立马怂得跟孙子似的,点头哈腰地就差倒地跪舔。他眼角抽抽,觉得想象之中的样子有些让人作呕。
“什么战略性低头啊,这不就是典型的二五仔作风”徐逸溪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死党你难道没看过古惑仔吗我们这种两面三刀的小弟最后的结果都是很惨的,不是被大哥手刃就是死于非命,你确定要成为这样的人吗”他猛地挑眉,有些犹豫。
“哇,挚友啊”死党无奈悲叹,不知道该对这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说些什么。“现在可不是讲什么兄弟义气的时候。还是说你根本就被大魔王收买了人心明明过去的时候她可是一直欺负你的,好不容易脱离了她的魔爪,要是我们想现在不低头,跟她硬碰硬的话,那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且二五仔是指那种出卖兄弟的叛徒,我们可不是大魔王的兄弟,我们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罢了。”他循循善诱,希望自己的挚友能够听从自己的建议。
“那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徐逸溪还是有些不愿意这样做,希望死党师爷能够想出别的好方法。
因为一想起自己声泪俱下地向男人婆聊表忠心,他就感觉浑身恶寒。之前他虽然一直屈服于男人婆的拳头,但至少不会连尊严都在对方面前失去,那最后一点点薄面就像是一种奇怪的底线,一直被他默默恪守,知道他选择离开的前夜,那道底线才被悄无声息地打破。
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撒着弥天大谎,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试探着底线以下的存在。就像戴上了虚假的面具,变成了另一个他讨厌的人。
“大哥啊,我们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死党都快哭了,毕竟现在自己挚友的一举一动不仅仅影响着他自己的命运,也牵挂着他的心。就像无数黑道电影里演绎的一样,那些在反派背后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也是没有好结果的,最后都只有领便当嗝屁的份儿。
他还年轻,还拥有着大好的年华,还没有认识喜欢的女孩,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因为自己挚友的坚持而在大魔王的手中领便当呢
“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方法了。”徐逸溪没有声泪俱下,先声泪俱下的倒是想出点子的死党。现在的他就差给自己的挚友跪下了,语气中尽是满满的祈求。“而且这件事不仅仅关系着你的命运,同时也是决定我生死的超大事件啊如果大魔王殿下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只是你,我这个叛徒军师也要被她当场击毙。”
“所以,就算挚友你不为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我这个命苦的军师考虑下啊。”李昱涵开启无奈的哭诉模式。“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出谋划策指点江山,现在敌人大军压境,你不虚与委蛇却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