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头的君悦集团给顶了下来。

而更为诡异是,从此以后,纯生集团在h省的能源工程时不时就发生本来稳赢夺标突然就被君悦顶下来的事件。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小的能源工程,对于纯生集团来说,这类的小项目,拿下了也是小虾米,除了这一点,纯生集团也一直以为是政府对本土企业的扶持,所以并未特别注意。

但是现在,君悦已经忍不住以前的小胃口,想迫不及待的吃下大的了。

这到底是偶然,还是……人为的?

不是许東旭对纯生的能源事业部有多大的自信,而是就事实而言,纯生集团在新兴能源的领域虽然比不上国内靠这个起家的绿源能源,华能控股,但是比君悦集团来说,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难道纯生集团出了内奸?

“孙工,我前几天让你调查的事情进展怎么样?”许東旭想到这里,暂时没有头绪,索性先把事情压下去,便将话音一转。

“君悦集团最近向政府递过一次标书,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并没有发现非常规接触。另外,从潍城传过来消息,本家也并没有发现异动。”

说道这里,孙涛顿了顿,愧疚的说:“许少,是我没有安排妥当,那天送您回来的司机确实有问题,他是从驻h省的纯生分公司临时调过来的,在分公司干了有六年,算是个老员工了。您被袭的事情发生后,我重点调查了那天一起去接洽的人,之后才把视线转向这个司机,发现他和君悦集团的安保主管钱大明联系的非常频繁。事情被发现后,本来还嘴硬,后来他经不住,招了,承认是受钱大明指使。然后我们顺着这条线,拔了许多在分公司的钉子,现在私下,还在进一步的盘查中。”

听到“许家没有异动”,许東旭暗暗觉得奇怪:许家没有异动?是真的没有异动,还是只是平静海面下的破涛汹涌,暗潮渐生?

“孙工,你比较熟悉h省这边的事,对于十六年前君悦夺标,还有零八年,一二年,一四年 ,还有两年前的这几起君悦夺标事件,你怎么看?”

孙涛沉思了一下,便说,“许少,非常奇怪,君悦这几次的标底都和我们纯生的非常接近,我是零八年开始参与总公司对h省的能源规划项目,因为当时只是整个团队负责工程实施的项目工程师,所以并未触及到整个团队的核心机敏,但是零六年的关于整个老城区的能源改进项目是我亲自在跟进,但是最后我们纯生集团被君悦以百分之零点二的优势抢了标。按照公司规定,我们每次都会将标底递交总部,虽然是小项目,但是纯生和君悦不是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当时我隐约意识到有问题,曾申请总部对团队进行人员核查,但是总是无疾而终。”

许東旭猛地意识到关键之处,“这次标底呢,是否递已经交给总部备案?”

“昨天早晨助理小王已经将标底传给总部进行过一次备案。”

“君悦呢?什么时候递交的标书?”

“昨天下午”

许東旭立马意识到了不对,或许,接连几次的竞标失败症结不在项目团队内部,而在纯生总部。

许東旭陷入沉思,这次政府会在下周二中午10点进行揭标,下周一下午六点是投标的最后截止期限,看来自己需要改变标底,遂立刻沉声说:“通知所有人集合,我们需要立马更换标底。”

“是,许少,我立马安排。”

许東旭顿了顿,又接着说,“另外,抽调几个人过来这边。”

许旭依然无法解释自己对苏书的感情,但是,刚才他看到那些照片,不知怎的,竟然突兀的害怕了起来,害怕这个女孩会受到伤害。

他从来都没有体味过这种情绪,在那一刹那,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绝不能让这个女孩子受到伤害,也绝对不允许自己会给这个女孩带来伤害。

挂了电话,许東旭来到苏书的卧室门前,曲起手指敲了敲。

苏书听到敲门声,准备给许東旭开门,就听见许東旭在门外说,“苏书,我有事先走走了。等这几天事情忙完了,我再来看你。

“你帮了我,我还没有正式的谢过你。”

许東旭几乎是忍不住想说,“等我”,然而他终是害怕,承诺太重,说出来只是白白给女孩添了烦恼。

与其那样,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苏书等了良久,直到一阵脚步声匆匆远去,沉重的铁门开了又关上,才缓缓打开了房门。

客厅一片寂寥,属于他的东西也全被带走,哪还能看到那个人曾在这里生活的半丝痕迹。

苏书想,自己明明已经适应了一个人生活,为什么还是感觉屋内空荡荡的,静的令人感到吓恐慌呢?

无人可答。


状态提示:13.承诺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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