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说什么?”李二心中的震撼,实非言语所能形容。
为了捧红秦落雁,严杰付出了多少,李二看得很明白。
严杰对于秦落雁的宠爱,李二也看得很明白。
李二不明白的是:家主怎么突然决定拍卖秦落雁了?斩断这情丝,得需要多么大的慧剑啊!
对于李二的震撼,严杰视而不见,他重复了一遍:“三天后的晚上,我将在渔关的地下黑市,拍卖秦落雁!”
李二不禁有些失神:几年来,家主对秦落雁百依百顺,简直宠上了天。怎么突然之间,就把秦落雁打入了地狱?
李二很聪明,他没有问原因,而是问:“老爷,需要我做什么?”
严杰说:“对于圈子里的一般人,可以通过电话,邀请他们参加拍卖会。但是,像京城的李家、沐家,杭城的骆家,二哥最好亲自跑一趟。”
“我这就去办!”李二犹豫了一会,问:“老爷,三少爷那边……”
李二不问还好,这一问,一下子勾起了严杰的怒火,他恨恨地说:“把蔡七召回来!严俨那个孽障既然口口声声要与严家划清界限,今后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
自从来到济城之后,严俨每天都要给远在丘安市的林姨打电话,询问林大年的伤势。
中午的时候,当严俨再给林姨打电话的时候,林姨告诉他:林大年的伤势已痊愈,丘安市的房子已贱卖了,明天她将和林大年坐车前往济城。
听到房子卖了,严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从被赶出京城的四合院之后,八年来,他和林姨、林大年就住在丘安市那年破旧而狭小的房子里,已有感情了。
结束了和林姨的通话,严俨也没有避讳李榕和骆豹的存在,兴冲冲地告诉方伯:“伯伯,我林姨和大年哥明天将要过来,与咱们会合!”
方伯拍了拍额头,说:“再有两个人过来,这处房子可就小了点。”
严俨说:“伯伯,就让林姨和李榕小姐住一间,你、我、大年哥、骆少爷住一间。”
李榕立即叫了起来:“严俨,不管怎样,我都要与你住同一个房间,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骆豹随即叫了起来:“榕姐,不管怎样,我都要与你住同一个房间,因为我是你的男朋友!”
李榕大怒,叫道:“方伯伯,严俨,咱们仨,到‘旧瓶新酒’住总统套房吧!让骆豹这个孤魂野鬼自己想办法!”
骆豹叫了起来:“榕姐,我也到‘旧瓶新酒’住总统套房,并且要和你住同一个房间!”
“你做梦吧!”李榕怒气冲冲地说:“骆豹,‘旧瓶新酒’是我们李家的产业,凭什么让你去住?你以为你是天神下凡?”
骆豹振振有词地说:“我姐夫也不是天神下凡,凭什么他能去住,我就不能去住?再说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在不久的将来,咱俩结成了夫妻,还分什么彼此?你的还不是我的?”
李榕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地说:“骆豹啊,我平生没有服过人,如今却对你姐骆洛神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她竟然把你这个不要脸的活宝给派过来了!请你给骆洛神捎几句话:严俨是个公认的废物,我却要嫁给严俨,为什么?因为骆洛神看中了严俨这个废物!为了不让骆洛神如愿以偿地得到严俨这个废物,我才要嫁给严俨这个废物!”
李榕一口一个“严俨这个废物”,犹如绕口令一般,弄得严俨有些不好意思。
忽然,方伯的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方伯立即向李榕和骆豹说:“李小姐,骆少爷,我接个电话,请两位出去一下!”
李榕和骆豹从小都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一听方伯撵人,二话没说就出门而去。
李榕和骆豹都怀着共同的看法:每个人都有隐私权,而且,目前这所房子是方伯的,既然房主说了,就要给房主一个面子。
方伯又把目光投向严俨:“小俨,你也出去!”
严俨一愣,也出去了,随即看到方伯把房门关上了。
严俨暗想:“是谁给方伯伯打来的电话?方伯伯竟然连我也要避着?”
即使到了外面,李榕依然在不住口地骂骆豹,骆豹一点儿也不生气,始终面带微笑。
忽然,停在附近的一辆轿车里,下来了两个彪形大汉,向李榕和骆豹走过去。
就在严俨一愣神的工夫,那两个彪形大汉皆向骆豹躬身施礼:“少爷有什么吩咐?”
骆豹一摆手说:“我没事,你们继续在车上呆着吧。”
那两个彪形大汉转身而去,李榕鄙夷地看了骆豹一眼:“你这么个大男人,出门还要带保镖?胆子之小,犹胜我这个小女人也!”
骆豹辩解说:“本来我是不带的,是我姐非让我带着的。”
李榕哼了一声:“对你来说,骆洛神的话,比圣旨还要灵呢。”
一会儿,严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方伯的号码,他接通了:“伯伯,怎么了?”
方伯说:“小俨,你自己来家吧,我有事和你说!”
等到严俨惊疑不定地进了房门,方伯立即把门关上了。
方伯一脸的凝重,说:“小俨啊,你娘生前,是著名的女明星。当时,我是你娘的铁杆粉丝,经常暗中保护你娘。让我抱恨终身的是:在我有急事出国的时候,你娘与世长辞!”
严俨点了点头,知道方伯的话并不真实,姑且听之。
方伯说:“由于你娘的原因,我对所有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