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道:“严俨,你要找李婉报复,是出于爱护我的一番心意,我心里十分感激。但是,李婉已把我伤害成这个样子了,就算把李婉碎尸万段,也于事无补,救不回我的性命!更重要的是: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援兵一时难以抵达。我南山学院全体师生的生死安危,就寄托在李婉身上了!李婉,是我们胁迫荆军撤退的一张牌!”
说到这里,李婧看着严俨道:“你杀了李婉,固然可以逞一时之快,却葬送了我南山学院全体师生的性命!严俨,难道你就是这么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吗?”
严俨想了想,却突然把跪在地上的祁婆婆搀扶了起来,诚恳地道:“祁婆婆,我一听到院长的伤势如此之重,便方寸大乱。心急如焚之下,对你失了礼数,还请恕罪!”
祁婆婆连忙道:“没什么!严班长对院长一片忠心,令人感佩!”
严俨问道:“祁婆婆,院长的伤,真的无药可治了吗?”。
祁婆婆轻轻地叹息一声,道:“像院长这样的伤势,除非能在一个月内,寻到三颜变色花!”
严俨和李婧相互对视一眼,均是心神一振,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无边无际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