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恬担心的开口:“怎么样?严重吗?”
“死不了!”叶一朵有气无力的开口。
她现在还在想着,万一云梦恬来约翰的医院,路彦琛知道了,转移阵地了怎么办。
她再想知道,路彦琛究竟怎么了,恐怕难于登天了。
云梦恬听着她这声音,就没来由的生气:“原来是死不了啊,你可真行啊,叶一朵,既然得修养一阵子,那你打算明天怎么跟我扯谎,还是继续做实验吗?怎么?你是打算一个月的时间,都帮着同学做实验,住在实验室吗?”
叶一朵没好气的开口:“好了,小梦,你就别担心了,也别挖苦我了,我真没事,你放心吧!”
云梦恬皱眉:“你还真是心大,你一个人在医院里,谁照顾你啊,你赶紧别跟我胡扯了,说说吧,哪个医院,我过来照顾你!”
叶一朵有点犯愁,她怎么能让云梦恬知道,自己跟路彦琛在同一家医院呢!
她左思右想,为难的开口:“小梦,你真的不用过来照顾我了,我……有人照顾的,再说了,现在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出来也不安全啊!”
云梦恬根本不搭理她这些废话:“你不说是吧,叶一朵,我真是服了你了,有你的,那你等着,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住在哪里,你好好等着,我一个小时后,肯定准时出现在你面前!”
云梦恬说着,就打算挂断电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叶一朵这种人,就典型的冥顽不灵,她说再多的话,估计叶一朵也听不进去。
所以,她还是来点最直接的,让人去调查一下算了。
只不过,还不等她挂电话,就听见叶一朵着急的喊她:“小梦!”
“嗯?”云梦恬声音不高不低:“怎么了?还想说什么?”
叶一朵无奈的叹息:“好吧,我告诉你我在哪里吧!”
“说吧!”云梦恬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早知道最后要实话实说,就别再跟我浪费时间!”
叶一朵有些郁闷,她当然是知道,自己住院的事情,被云梦恬知道了,云梦恬是不可能让她一个人住院的。
所以,对于云梦恬要调查她在哪家医院,叶一朵丝毫不怀疑。
她认命的开口:“我在约翰的医院!”
听到她的话,云梦恬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什么?”
叶一朵补充道:“什么什么啊,我受伤了,在约翰的医院养伤,只不过,因为怕约翰和你表哥担心,我就没有告诉他们,再说了,我现在真的有人照顾,你大晚上的,就别折腾着过来了!”
听到叶一朵一口一个有人照顾她,云梦恬将路彦琛也在约翰医院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
她皱眉问叶一朵:“谁在照顾你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伦敦还有其他的朋友和亲人?”
叶一朵翻了翻白眼:“难道除了朋友和亲人,其他人就不能照顾我了吗?”
叶一朵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当背景的李沉风,没好气的说:“今天撞我的那个同学,正在照顾我,所以,你就别来了!”
云梦恬的声音突然有些复杂:“朵朵,照顾你的人,是李沉风,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男人,对吗?”
叶一朵点点头:“对啊,怎么了?虽然做实验的事情,我刚才说了谎,但是,李沉风的确是伦敦大学的学生,跟我们是同学,而且,他也的的确确是生物科学系的学生呢!”
不知道为什么,云梦恬听到李沉风这个名字,就没来由的,心里沉沉的。
她没办法告诉叶一朵,黑党组织的老大,名字就叫沉风。
可是,按照叶一朵的说法,沉风跟她们俩的年纪相差不多。
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黑党的老大呢?
可是,万一是呢,如果他要是知道,表哥和叶一朵的关系,有心接近叶一朵,那情况更不妙了。
云梦恬的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确定李沉风的身份,可是,她对这件事情,还是引起了重视。
她觉得,这件事,她必须第一时间,让路彦琛知道。
毕竟,黑党的沉风长什么样子,根本没人见过,没人知道他具体多少岁,每次出现的时候,他都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个嘴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
而且,他长得很高,每次都穿着宽大的衣服,也没有人看清楚他的身形。
所以,黑党的老大,长相和年岁,一直都是个『迷』。
最重要的是,道上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王不见王。
所以,沉风跟路彦琛,根本就没有见过面。
两个人只是熟知对方的身份名讳,仅此而已。
想到这些,云梦恬的心情更是沉重。
她想了想,开口道:“这样吧,我马上来医院看你,你就乖乖呆在病房里,至于那个撞到你的人,你让他等着,我过来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叶一朵听到云梦恬这口气,就忍不住头疼:“你在说什么呢,人家也不是故意撞我的,再说了,当时我在想事情,人家已经让我让开了,说起来,双方都是有责任的,你待会要是过来,见了人态度客气点,毕竟,我们大家都是同学!”
李沉风本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听到叶一朵的话,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玩味复杂。
叶一朵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她对着电话里的人说:“你知道了吗?”
云梦恬闷闷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