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顾常,我决定给花乱一些教训。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天。
我背着包袱娴熟的轻踮屋檐跳上跳下,蹲下身看挽安楼外北矢士兵不停来回。
身后有一颀长身影亦随其后,远远的站在枝桠上,“真是有趣。”声线从容慵懒。
“戒备还真是森严,不愧是衣冠qín_shòu啊……”我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谁!”长剑呛啷出鞘。
我大为咋舌,北矢国的士兵听力都这么好?
“喵~”我捏着嗓子叫了一声。
“有刺客!”
这位士兵,你辨音能力这么好你爹娘知道吗?
此地不宜久留,我拿起包袱准备走人。
论逃跑,我以前敢说我排第二谁也不敢妄称第一。
可那都是从前了啊……
我哭丧着脸看自己被反手绑着眼看自己遮脸的黑布就要被扯下。
“这是在干什么?”花乱慵懒的声调更是生生给我泼了盆冷水。
“禀告太子,此人刚才在您的屋檐上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属下怀疑这人是刺客,所以绑了正想给您过目。”
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吗?这就是啊这就是啊!倒打一耙……六月飞霜的冤案啊……
“你姥姥……小爷哪有做了什么!”我不安分的扭动着手。
“那你说说,你大半夜不睡觉不会只是来本宫屋檐上散步吧?还是说,你是偷窥狂?”花乱狭长的眼睛里敛滟了某种不知名的光,晃花了我的眼。
“算你狠!”我咬牙,正欲自己挣开脸上的遮布表明身份。
倏然有件外衫飘来罩住了我的大半身,淡淡的海棠花香。
“此人必定是哪里的cǎi_huā贼,先将她关入挽安楼内,本宫要亲自审问。”
cǎi_huā贼你妹……
只觉得进了个封闭的空间内。
“太子殿下,真的不用属下守在这里吗?”声音充满浓浓的担忧,“这人可是cǎi_huā贼啊!”
“本宫自当有分寸,此人虽是cǎi_huā贼,但身手笨拙,不足为惧。”花乱婉言拒绝。
说我身手笨拙?你会后悔的……
我悄悄的挪近床榻,等我把绳子蹭断了就有你好看!
门吱嘎一声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