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穗禾,旭凤一口气跑远了。

等到旭凤跑远了,穗禾才发现自己胸口的疼渐渐少了一点,润玉的样子似乎出现在面前,穗禾想要伸手,却发现没有丝毫的力气,眼前朦胧一片,晕了过去。

“郡主!”

不久追上的绿衣和宛若看见穗禾郡主倒在地上,急忙忙跑过来。

三天后,帝都司空府。

“穗禾怎么啦?”一袭尘埃的润玉连口水都没有喝,满身风尘,从药师谷到帝都司空府,累死了三匹马却都没有缓一口气,直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绿衣简单的将穗禾的情况说了下,每说一句话,润玉的眉头便紧了一分,放在袖子里面的手紧紧的握着,在过门槛的时候,竟然摔了一跤。众人想要扶起润玉,只见润玉自己站了起来,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只是除了背后白色锦袍中渗,出的浅红……

一连半个月都没有阖眼,在听到穗禾醒的那一刻,润玉笑了笑,还未起身,竟然倒在了药房睡着了。

“郡主……”

绿衣想要说什么,却被穗禾给打断了,宛若极有眼色的拉着绿衣出去,并撤走了一片下人。

穗禾走过去,轻轻的解开了身上的外袍,温柔的盖在了润玉的身上。

润玉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一个多月了,有股淡淡的霉味,只是这霉味之中又带着阵阵药香。穗禾见了,不禁觉得心口有点酸酸的。

原本上好的墨发都渐渐失去了光泽,脸上是藏不住的疲惫,嘴角眉宇间却带着浅浅的笑,穗禾看着润玉眼角的淤,青,泪不禁落了下来,打湿了润玉的白色锦袍。

“润玉……”

看着眼前人,穗禾轻轻的开口叫到,胸口又是那种疼痛,只是不同于之前那种要将人给撕,裂的痛,这种痛从胸口处慢慢的退出来,每一步都疼得让人想挖了自己的心,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可是没疼一次,穗禾都觉得心头轻松了一分。

心口血,气上,涌,白色的锦帕上是淡淡的朱红,深深的看了润玉一眼,穗禾转身,跑开了。

三月十七,花神节。

东陵的西市依旧热闹非凡,人水马龙,男男女女一起出行,倒是让这花神节更多了几番独有的风味,穗禾润玉并肩而行,两人皆是一袭白色,头上带着浅粉色的发带,清风吹来,发带青丝交错,灵动缠绵。

“传说天界花神的生日便是三月十七,”润玉说道,“这天世间百花盛开,格外的好看。”

“四季的花草都盛开?”穗禾眼中带着几分惊讶,“都在这同一天?”

“嗯,”润玉轻轻的笑道,替穗禾拂去头顶的花草,“当季的花会在白天盛开,至于其他季节的花则是在夜晚盛开,子时一过便凋零了。”

“这天界的花神倒也是十分的用心,”穗禾笑道,“难怪今夜热闹非凡。”

“你可有什么想要买的?”

润玉看着大家都兴奋的跑来跑去,手上从未落下,又看着穗禾,不禁问道。

整个西市都好不热闹,人潮涌动,穗禾眼角带着浅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若,我们去那边看看?”

润玉指着旁边水边一角,不知是摊主东西不讨喜还是其他的原因,占据了这在水一方的好位置,生意倒是寥寥无几。

“好。”

两人走到了这花灯摊子前面,只见摊主笑眯眯的迎了上来,穗禾见这花灯比别处精致,摊主也可人,只是不明白为何生意这般清冷。

“公子可要想好了,”摊主笑眯眯的说到,“进去了我这小摊的位置,可是要付千金的。”

“哦?”润玉听了,倒是来了几分兴致,看了看后面的花灯,问道,“何解?”

“来我这摊位,可是要连破一道谜题才可选取花灯一只,”摊主笑道,“今年这一道谜题,恰好是一道对联。”

“是吗?”润玉笑了笑,侧头看着穗禾,又见对方看着自己,眼里满是打趣,不禁笑道,“千金在下是没有,不知这方玉佩可能入摊主的眼?”

穗禾刚要阻止,就看见润玉对穗禾轻轻的摇了摇头,将玉佩给递了过去。摊主拿到玉佩以后,说了句稍等便离开了。

“这摊主倒是个有生意头脑的,”穗禾笑道,“里面的花灯再怎么精巧,也不过百斤,却要了你这方上好的玉佩。”

“无妨,”润玉笑了笑,“穗禾若是心疼我这方玉佩,不若送我一物以作补偿。”

穗禾看着润玉,只觉得心头暖暖的,不好看润玉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位,这边请。”

两人走到了摊位中间,只见前面有一个已经写好的上联,上面的墨迹还未干。

“这家摊主背后的主人,倒也是性情中人。”

“公子,您请。”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穗禾刚刚念完这句,就看见润玉笑了笑,挥笔写到,“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摊主很快将东西给收了去,却又拿了一张出来。

“公子,我家主人问,可能再来一副?”

“也好。”

“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穗禾读到,“这个倒是比上一个更有难度。”

“穗禾可对我有信心。”

穗禾听闻,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心头那种钝钝的疼又出现了,胸口不远处的那种刺痛又来了,似什么慢慢的从心头慢慢的拉了出来,穗禾不禁咬紧了牙。

“丁香花,百字头,千字头,万字头,”摊主念


状态提示:17.同游--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