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婚内强破也算是强迫了,更何况,我们现在已经快要离婚了好吗?婚姻关系解除,你觉得自己这么做真的不恶心人吗?”
“离婚?我承认了吗?”
霍宴说:“当初可是你先招惹我的,提出结婚的人是你,现在要离婚的也是你。路乔,你真当我霍家是旅馆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霍宴冷了脸,“我告诉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什么时候离婚,我说了算。现在这么容易就想走?做梦!”
“霍先生这么不愿意离婚,当初结婚的时候,怎么那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外讽刺。
“不愿意离婚是吧?好啊,有本事霍先生您这辈子都别提离婚这件事,就把我绑在霍太太的位置上,让温然就这么一直都当着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目光相接,似乎有火花迸溅而出,路乔不欲再和霍宴纠缠下去,转身就走。
伸手去拉包厢门,连拉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拉开。
路乔柳眉紧皱起来。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都没有把门拉开。
余光瞥见墙上贴着的似乎有张字条,打开灯转眸去看,才发现这个包厢里的门坏了。
一旦关上就会自动反锁,从里边开是打不开的,只能在外面用钥匙才能够打开。
路乔回头看了眼霍宴。
这个时间段正是酒吧的生意最热闹的时候,就算是喊人也听不见,服务生也不可能把客人领到门锁坏掉的包厢里来。
难不成今天晚上要和霍宴在这,两个人共度一夜。
唇上的疼痛感不减,路乔咬牙,就算是把这门拆了,她也得出去。
拉门锁闹出的动静不小,霍宴皱眉朝她看过去,却发现她满头都是冷汗,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
“路乔你怎么了?”
已经吃过的胃药迟迟不见效,胃里如同有刀在搅一样,疼的几乎让她站不住。
紧紧的按着门锁,身形佝偻成了虾子状。
眼前都出现了重影,路乔咬着舌尖,狠狠推开霍宴扶她的那只手,“滚开,别碰我!”
霍宴一个常年健身的大男人,当然是比路乔一个生着病,色厉内荏的女人力气大,被推了一下,也纹丝不动。
霍宴看她一只手,用力的按着胃部,锋眉也随之缓缓皱起,“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胃病犯了?”
“和你没有关系。”
路乔抬眸看他,“怎么?霍先生又想说什么风凉话,你觉得我这是恶人有恶报,还是觉得胃病没把我疼死,真是可惜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还说我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我看你才是病得不轻吧,无缘无故的就把人想的这么坏……就不能把人想的好一点,你以为自己有什么价值,所以谁都想要你的命?”
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纯粹的关心她一下,但是一开口,习惯性的便是讽刺的语气。
“这话霍先生应该跟自己说才对吧,到底是谁一直在不停的怀疑别人,提防别人,总觉得别人要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