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彻被他看的心里发怵,“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霍宴这才又闭上眼睛,太阳穴突突的疼着,“就算是没有温然,我和路乔也不可能。”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温然,还有七年的时间,还有重重的误会,他们之间隔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已经无可挽回,破镜难圆,再也回不去了。
邹彻问:“那你为什么对路乔还那么特殊?人家前脚刚来了a国,你后脚就也跟着来了,你这难道不是对人家情根深种了?”
“不是,我就是做了些错事,对她心里有愧而已。”
霍宴说:“和她前后脚来这里纯粹是巧合而已,我不是特意跟着她来的。”
“是吗?”
霍氏在a国的项目自有专人负责,根本无需霍宴亲自去,项目进行两年,霍宴从来没有亲自来过,如今路乔刚来,他紧接着就来了,如此一反常态,要是没一点鬼他还真就就不信了。
不过他是个体贴的弟弟,霍哥既然不想承认,那他就装傻,当做不知道。
打着方向盘左转,邹彻说:“不过霍哥,作为亲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很多的感情都是从怜惜抱歉开始的,因为心有愧疚,一次次的‘赎罪’,有了接触,然后慢慢的就生出了情愫……”
“霍哥,感情这种事情,就是玄之又玄,说不清道不明,又没有实质,你呀,还是小心点吧,别到时候,掉进了坑里,万劫不复啊。”
很多的感情都是从怜惜抱歉开始的,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霍宴睫毛微颤,没有睁眼,像是睡着了,没有任何的反应过来,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
回到邹家,上楼换了身衣服,会议还有两个小时开始,邹老夫人便让他先吃了早饭再走。
霍宴顺着老人家的心思留下来喝了粥。
邹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邹彻和老夫人商量着邹家的商务晚宴的事情。
霍宴因此便听到了,喝粥的动作慢了下来,犹豫了一瞬,他说:“老三,请帖多留出来一份,去给路乔送去。”
“路乔?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
邹老夫人想了想说:“这是小宴的女朋友吧,我隐约有点印象,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邹彻瞥了一眼霍宴,语气不知道为何就带上了调侃,“奶奶,您的女朋友,现在应该说是前女友了,人家现在可都已经分手七年了哦……”
“哎哟,都已经分手这么久了,怎么还惦记着人家姑娘?”
邹老夫人拍了一下脑门,“哦,我明白了,小宴这是不是余情未了,还想着要和人家重修旧好啊?”
邹老夫人朝霍宴投去了一个“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转头和邹彻说:“阿彻,这事可是关系到你表哥的终身大事,可是得给你表哥办好咯,不能马虎听到没?”
看着邹老夫人认真的叮嘱邹彻,霍宴有些头疼,忙解释说:“不是,奶奶您误会了,我帮她不是为了这些有的没的,我对她没有这个意思,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早就跟她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