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才是晃过了神色的楚飞扬,听到了欧阳倩“咯咯”笑声,他随之也像是个傻子一样的笑了起来。
“飞扬,你能告诉我你这公馆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你这里温暖如同春天一样?比起他们北方开暖气还要舒服啊?”
公馆内的诡秘,欧阳倩真的被惊吓到了。
楚飞扬走了上去,牵起了欧阳倩小手:“你不妨猜猜,你若是猜到了,我会好好奖励你一份大礼包的哦。”
“我不,我才不猜哩,谁不知道你花花肠子心思最多了,每次都是我吃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欧阳倩不敢说对于楚飞扬的性子全部了解,当了解的七七八八,她还是有把握的。
楚飞扬的笑而不语,欧阳倩赶紧对他催促:“你就别藏着掖着啦,赶快说说,你这公馆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其实是我布下了一个法阵,公馆内的温度能保持在25度左右,还有公馆内的那些花花草草植物,都是因为这个法阵的关系。所以,它们才会花开的那样娇艳。”
楚飞扬的话不由得让欧阳倩大吃一惊:“啊?法阵啊?真的不敢相信,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以为只有在影视剧中才能出现的事情呢,原来现实也有。飞扬,你真的好棒。”
“那是,作为你未来的男人,我能不棒么?”
“咯咯,哪有这样来称赞自己的?咦,你这客厅打扫的也太整洁了吧?都是你做的吗?”
进入客体来,所有的东西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对此问题,欧阳倩立马就疑惑了。
她可没有忘记,姐姐楚嫣然才是去了大澳没几天,楚飞扬这公馆内就杂乱的好似猪窝一样。臭娃子,衣服,鞋子一丢就一堆,堪比垃圾场还不如。
那些日子,她可是没少过来帮着收拾。
可是现在呢?楚嫣然依然在大澳。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必然是楚飞扬请了钟点工?
“飞扬,这不是你收拾的吧?你是不是请钟点工阿姨了?”
窗台几净,一层不染。
十个男人九个大佬老爷们,让他们干家务?比杀死他们还难受。
“咳……那个,算是吧。”楚飞扬不得不小小掩饰一样。
他能说,公馆内的所有卫生家务都是阿惹干完的吗?阿惹还真的是一个十分合格的“佣人”,也是十分的出色。
只是楚飞扬却不想让欧阳倩知道阿惹的存在。
早早的,楚飞扬就嘱托了阿惹,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她只能老老实实在“器灵空间”呆着,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是绝对不能没出“器灵空间”半步。
如若阿惹不听劝告,那就“家法”伺候了。
哼!真是个“重色轻友”的主子。
阿惹对此可是有怨言的,然而既是主子的要求,她又不得不遵从。
阿惹却不知道楚飞扬的“私心”,要是让欧阳倩知道他身边有阿惹这样的美丽尤物,然后他们主仆俩人天天都呆一起。
试问一下,换做是那个女孩子受得了这样的事情?能不吃醋么?能不大发雷霆么?
女人的“河东狮吼”可是很恐怖的,必然会闹腾的鸡飞狗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有必要的。
欧阳倩舒服的窝在了暖暖沙发上,无需开暖气,完全是“天然气”,凛冽呼啸的冬日,真的是一大享受。
楚飞扬蹩手蹩脚张罗了一些水果沙拉,端给了欧阳倩。
欧阳倩美滋滋吃着,一点都不嫌弃。
“飞扬,你想好了吗?这个年你怎么过?嫣然姐去了大澳,你身边没个人,你这偌大公馆又是冷冷清清的,不如你去我家吧,你觉得怎么样?”
“去你家吗?我觉得吧……可能有点不大方便。不过话说回来,去是肯定要去的,给我未来的老丈人,丈母娘拜年可是应该的。”
“瞧你,话说的没个正经样。”
“我咋就没正经了?莫非你是在暗示我过于正经了?”
俩人腻歪着呢哝我依,呼吸立马变得炽热。
欧阳倩有点心慌,不过她却很享受被这男人以这样的霸道方式宠溺。
脑袋倚靠在那结识的胸膛上,欧阳倩忽而一声叹息:“我爸妈之前就跟我说了,今年我们得回老家去祭祖,本来还想跟你多呆些日子,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话说完,欧阳倩就嘟起了小嘴巴,貌似一副很不乐意的模样。
“长者有请,你也不好不去,尤其还是祭祖这样的大事情,更不能马虎了。去吧,没啥大不了的,我们都还年轻,好日子多的是。”
“也是,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你很快就会变成孤家寡人了。飞扬,你医院那些俏丽小护士一定会很多吧?她们有没有撩你?”
“呃……为什么要问这么古怪的问题?这段时间,医院那我也很少去了。偶尔只是去露个面,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
楚飞扬在欧阳倩的手心上画着小圈圈,有点小小痒痒的,惹得欧阳倩咯咯笑个不停:“行啦,你不要在我手心上画圈圈了,你这毛病到底是跟谁学来的?都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跟幼稚园的孩子一样啊?”
楚飞扬正想要说话,欧阳倩的手机却铃铃响起。
接完了电话之后,欧阳倩露出了个古怪笑脸:“是我妈,让我马上回去,说是有什么事情,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
“这样啊……好吧,我送你。”
“不了,外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