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菊木夫人。
青衣女说,她可以找到菊木夫人。
不过,她这个背叛了菊木夫人的背叛者,是有条件地。他要求陆超陪她看月亮,看整整一晚上,而且陆超不能拒绝她。
答应她,这个要求不过份,不就是看个月亮吗?她又不是李莫愁,手里有冰魄神针、会什么赤练神掌什么地,杀人于无形,只要她不是心肠歹毒,暗地里在喝水的杯子里下méng_hàn_yào三笑逍遥散什么地,一切就ok。
再者说了,一个扶桑国的女子,不远万里来到了神奇的东方大陆,遇到了要模样有模样要格调有格调的硬汉,一见倾心,说明她很有眼光,就算是自荐枕席,也不能说是轻浮随便,世间这么溜溜好的男子,哪一个溜溜好的女子会不动心。
如果实在是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了,那就,痛痛快快地做一些两情相悦你浓我浓的事体。
此时此刻,应该有音乐。
红衣女忙前忙后地,活象一个无微不至的仆人。忠贞者反而不如背叛者,一直坚守着为民族利益不肯说大实话的红衣女,不知存了什么鬼心思,毫无保留地,领着几个日籍的男人,把那艘藏在礁石间的大木船拉了出来。
是一艘花船,就那种,做那种生意的青楼船。奢糜,倚艳,男人看了就会麻酥酥地,就会不由得想到白嫩滑腻地属于女子特有的那些物事。
不好,要坐着这样的花船看月亮,不出事情才怪呢。
陆超要打退堂鼓。
吕峰队长鼓励:“怕什么,她们岛国的女人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她们就算是老虎,她们想吃你,她啃得动吗?咱是真男人,六宫粉黛,她无颜色,咱们视而不见,横刀立马,只要一声断喝,他姥姥地,全部去球,零落成泥碾作尘。”
“叶绍洪,你陪我去。”陆超要跟叶绍洪同甘共苦。
叶绍洪却摇头,“这种任务,你最好是独立完成,象看月亮这样的功课,爱莫能助。”
上船。陆超傲然站在船头,手负于后,象是那位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的大师一样,境界高远地不视俗物。
古人立于高崖,豪情吟诗,也不过如是:走马西来欲到天,辞家见月两回圆。今夜未知何处宿,平沙莽莽绝人烟。
那时,仿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致渐渐地消散了。
夜色溶尽了归鸦的翅膀。
华灯初上的大牛港,某些先一步腰包鼓起来的人,已经忍不住灯红酒绿的诱惑,拿着贵宾级的vip卡,进了那些只有有钱人才能进的销魂之地。
单论景色,大牛港的夜景,美妙得紧。
港口的路,海边的沙滩,风平浪静的海面,在霓虹灯的映照下,迷离,魔幻,整个地就跟一个大舞厅似地,看见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子,都忍不住想唐突一下,或者,来一段有啊马拉的迪斯科。
摇摆,尽情摇摆,整个的气氛,就是响着音乐,喝着啤酒,男男女女地尽情摇摆。
酒,陆超要陪着青衣女喝酒了。
青衣女穿了一件隆重地晚礼服,后背什么也没有,只有滑嫩的肌肤。
温润如玉,尤其,在迷离的灯光里,那背,简直了,比胸前的隆起还有诱惑力。
偏偏前面,却是严严实实地,只是有那曲线,女人才有的那种曲线。
青衣女的装扮很女人。
穿了晚礼服的很女人的女人,拿了一瓶葡萄酒,就那么妩媚地给陆超的酒杯倒满了酒。
“陆超,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生在唐朝,你知道我会跟你做什么吗?”青衣女拿着那瓶酒,把瓶子里的酒全倒进了海里,“这瓶洒只属于你一个人地,我不会让你喝醉,喝醉了,你就不陪我看月亮了。”
还好,青衣女还记着,陆超只是来陪她看月亮地,不是跟她生死相许地。
“你知道吗,陆超,我最喜欢唐朝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冲冠一怒,拔剑而起,就为了一个他心爱的女子,什么也不顾,华清池洗澡,摸了心爱女人的那里,就只这一摸,他就是最男人的男人,无言更尽杯中物,明月相随何处眠?”
青衣女,又拿起了一瓶葡萄酒,用那螺旋起子慢慢旋开了,直接对着酒瓶口,把一瓶酒全喝光了。
扑,一口酒喷出,眼前,一片火起。
“那个男人最喜欢火,我也喜欢火,”青衣女又是一口酒喷出,花船的四周,也燃起了火。
陆超仍然在船头站着。
魔术,青衣女又玩魔术了。好象是要用魔术证明什么。那话,说,女为悦己者容,扶桑这位最爱魔术的女子,却是为悦己者魔。
火,一团团地火燃起来了。整个花船的周围都罩在了火里。
船,西区的那片海域上,出现了十多艘花船,青衣女就跟能穿越空间的异能者一样,一会儿在这条船上,一会儿在那条船上。不光是西区了,北区和东区,也出现了船,船上也燃着火。
南区,也是一片火海了——坏了,这女子,是坏了心思了,她要把星石岛整个烧了啊。
心肠怎么会这么毒,说好地,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呢?
叶绍洪和吕峰已经分不清哪是哪儿了,星石岛上到外是火,能烧的东西都烧起来了,那座木屋里还有老原田他们留的私人物件儿呢。
虽然只是纪念品,可是价值极大。一个甲子的发明创造,就只是一个启发性的超能电磁炮,对武器研发者来说,宝贵得比一堆金子都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