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

她脑海中突然出现贺氏走路的样子。

可接着她就否认了。

贺氏年纪虽然跟她差不多,可贺氏走路轻快稳健,并不像罗氏这般端正优雅。

再说了,贺氏和罗氏的容貌也差很多,说她们是姐妹估计也没人会信。

“王妃,你在看什么呢?”杜青缘轻声问道。

“没什么。”她赶紧收回视线,并自嘲的牵了牵嘴角。

贺氏给她造成的印象太深刻了,她不但心狠毒辣、而且还擅长易容,以至于她死了以后她心里还有很深的阴影,现在看到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都觉得她跟贺氏有关。

估计这种感觉要在她心里持续许久……

“王妃,你吃点心么?”杨彩蝶将桌上一碟糕点端到她面前。

在人前她都叫‘王妃’,在人后才会叫她‘三儿’。

古依儿撇嘴盯着她手中的糕点,低声道,“上次那喂鸡喂兔的糕点你们还记得吗?”

闻言,杨彩蝶突然愣住,紧接着赶紧把碟子放回原位。

杜青缘对着糕点眨了眨眼,“这应该没有问题吧?”

古依儿扫了一眼四周,甲乙丙丁一身丫鬟打扮分布在她们身后,没有人靠近她们。

她这才勾了勾手指头,压低声音对她们道,“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些好,这些东西不是所有宾客一起食用的,更要谨慎小心。而且今日宾客众多,谁也不敢保证没有坏人混进来。”

听她这么一说,杨彩蝶和杜青缘立马绷直身体,脑袋虽然没动,可眼珠子却转左右不停转动,好似真的有危险潜伏在她们身边似的。

见她们这般模样,古依儿忍不住失笑,赶紧一手拉一个,“不用这样,别人看到会笑话的。”

两人这才放松了一些。

不过杜青缘还是紧张不已的道,“王妃,听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在外面久留了,好想现在就离开。特别是你,真不应该出来,万一谁想趁机害你,王爷又不在你身边,我和彩蝶又不会武功,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是啊,青缘说得没错,三儿你就应该留在昭陵王府,不该出来的。”杨彩蝶也附和道。

“留在昭陵王府我更心虚。”古依儿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可奈何,“你们是不知道太皇太妃最近有多缠人,天天来陪我说话,隔一天就给我送吃的。如果不是兔子帮我们发现糕点有毒,就凭天皇太妃这几日做给我吃的糕点,我恐怕已经毒发身亡了。”

“啊?她当真要害你啊?”杨彩蝶听得忍不住惊呼。

“彩蝶,你小声些。”杜青缘赶紧拉她,然后向她解释道,“太皇太妃一直都记恨王妃,这是朝中都知道的事。不是跟你说了吗,她起初是想让陶玉娴嫁给王爷的,可王爷和王妃在外面成了亲,坏了她所有计划,所以她对王妃一直耿耿于怀。”

“可陶玉娴都那样了,她还存什么幻想?”杨彩蝶鄙夷道。

“就算没存幻想,但她也照样记恨王妃。你看上次那包糕点,就足以说明一切。”

“三儿。”杨彩蝶紧张道,“我看你和王爷还是搬回芙蓉居吧?你跟这样的人住一起,肯定会吃亏的。”

“唉,我也不想跟这样的婆婆同在一个屋檐下。不过我们这次是特意搬回去的,就是想查证一些东西,而且也有些眉目了。”古依儿沉脸哀叹,见她俩好奇,她突然提醒道,“上次你们演哭丧演得不错,我估计再过一段时日还要你们再演一次。”

“还演啊?!”两人同声惊呼。

“嗯,还要演。”

“这次哭谁呢?难道哭太皇太妃?”杨彩蝶好奇问道。

“这次还是哭我。”

“啊?!”杜青缘瞪着一双大眼,脸色都白了,“王妃,我们就不能换个人哭吗?这一个月不到都哭你两回了!”

“就是!三儿,你不能再拿自己开玩笑了!”

古依儿摇了摇头,“上次你们随便哭的,这次必须哭我。”见她俩都嘟着嘴不愿配合,她带上了几分笑容安慰道,“我知道你们认为这事很晦气,可是对我而言,真的没什么。我可是仵作出生,死人骨头摸了不少,甚至还跟死人睡过一屋。像义庄那种地方,我去就跟回家一样,如果说晦气,那种才是真晦气呢。”

“三儿,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杨彩蝶认真问道,没心思跟她开任何玩笑了。

“为了查证王爷亲母的死因。”

“……”

她这话直接让她俩都沉默起来。

尽管她们没什么见识,可是也明白这种事非同小可。

再观四周的越来越多的宾客,甚至还看到沈太夫人和沈夫人朝她们这边走来,她俩赶紧打住想说话的念头,并且同时朝她们迎了过去。

“太夫人、夫人。”

“你们来得可真早。”沈夫人温和的笑了笑,“衍儿和少源出门也不招呼我们一声,我们还以为你们没准备好呢,结果害我们在府中白等许久。”

虽然她话中有嗔怪的意思,可语气里却没有任何气性。

杜青缘赶忙回道,“夫人,太傅说与王爷早约好了时辰,所以就带着奴婢先出门了。都怨奴婢粗心,应该让人给您带句话的。”

“呵呵,我说笑的,衍儿出门向来如此,我哪会怪你呢?”沈夫人笑得很随和。

自从沈衍告诉她收留杜青缘在身边的缘故后,她除了对杜青缘多了怜悯之心外,也多了不少好感。

经过多方证实,她知道杜青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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