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落低低地笑出声来,“几日不见,我可是很想念妙笙的呢!”
哼了一声,妙笙赌气般的翻过身背对着他。
见小娇妻似乎是生气了,韩松落连忙赔不是,“妙笙,别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保证不会有下次好不好?”
妙笙转过身抬眼看去,小声嘟囔道:“每次都保证,哪次有用过?”
听着小娇妻的嘀咕,韩松落不禁失笑,抬手将她拥入怀中,道:“妙笙,我想你了!”
妙笙将头埋入他的怀中,闷闷地道:“我也想你了!”
次日,韩松落早早地带着妙笙去了衙门。在府衙除了文觞之外,妙笙还意外地看到了敖翼。
早在韩松落和妙笙成亲后,敖翼就回了海族,而此次他突然出现,让妙笙不得不怀疑是海族又出了什么事。
好心情地向妙笙打了个招呼,敖翼笑道:“半年不见,你过得看起来还不错!”
“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妙笙难得和他说闲话,直接开门见山。
指了指韩松落,敖翼耸耸肩,“是为了他……”他转身朝里面走去,解释道,“不是又出事了吗?那位不放心,让我来看看,免得牵扯到你。”提起青凕这家伙,敖翼就觉得蛋疼。这么担心妙笙,自己来不就好了吗?非要让他跑腿,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妙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敖翼拍拍胸口,一副无比真诚的样子。
妙笙见他信誓旦旦地向自己保证,暂时相信了他,转眼又和文觞讨论起关于这次的案子了。
“你这次来,是因为妙笙的身体出问题了吧?”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正在喝茶的敖翼吓了一跳,咽茶水的动作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妙笙侧首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见敖翼对自己讪讪一笑,便扭头不去理他了。
看妙笙没有起疑心,敖翼松了口气,偏首看着韩松落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差点儿害死本太子!”
韩松落眼睛微眯地盯着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冷冷地道:“妙笙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敖翼老实地摇头,“你也知道,半年前妙笙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做了什么,可那种事情在妙笙族里从未有过先例,郁澜王后说过,一天是鲛人,永远都是鲛人。青凕怕妙笙在经历过那事之后,身体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所以让我来看看。”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他和妙笙是兄妹,对于妙笙会有什么事,他应该能看得出来才是!”
偷偷地觑了妙笙的背影一眼,敖翼吞了吞口水,“妙笙的父亲在你们成亲的那一日就已经恢复了,他不允许青凕再次上岸,和你们再有什么关系。还有,鲛皇已经让所有在人间活动的鲛人都回海中了。”青凕倒是想自己来着,可惜,这个想法在被玮熙知道后就被他给彻底镇压了。不死心的青凕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尊贵的龙太子身上,想让敖翼帮他逃出海族,被逼无奈的敖翼在青凕的威胁之下只好答应了,可谁料,龙太子敖翼他老爹东海龙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也来了鲛人族,还和玮熙相约一起把酒言欢。
两个偷鸡摸狗……咳,鬼鬼祟祟的家伙在出逃时恰好路过两个老家伙喝酒的地方,修为不到家,且用自个儿老爹所教的隐匿术来隐藏行踪和气息的两人果不其然地被发现了……被抓住了的两人很悲催地被自个儿喝了酒正在兴头上的老爹给各自狠狠地抽了一顿,龙太子还好,只是被暴揍了一顿,休养个几天就能见人了,倒霉透顶的青凕被玮熙用木棍抽了屁股,到现在都还没能下床呢!
当然,酒醒后的两个老家伙也被郁澜给狠狠地抽了一顿,尤其是看到鼻青脸肿的敖翼和屁股肿得老高的青凕两人的惨状时,下手更狠了。
韩松落心中一紧,“她父亲,是不是不同意我和妙笙在一起?”
“你不要瞎想!妙笙如今已经化身为人,是不可能再回归海族的。即便鲛皇不愿意你和妙笙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做什么。”敖翼深深地叹了口气,“总之,我在人间会逗留几天,若是妙笙出了什么事,就来府衙找我吧!”
韩松落怔住了,“你住这里?”
“不是要帮你破案吗?不住这里住哪里?对了……”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郑重道,“这件事情,先瞒住妙笙,以免她胡思乱想!”
韩松落点点头,“我晓得!”
直到傍晚,韩松落和妙笙才离开了衙门,回韩府去了。然而,一进门两人就被告知,李初月过来了。
这半年来,李初月时不时地回来韩府看望妙笙,看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如果是别的人,她才不会费那个心,但是,妙笙天真可爱,对她颇为依赖和信任,她也是真的拿妙笙当做亲妹妹来看的,而且妙笙还是那个人的妹妹。就凭这一点,妙笙就值得她这么做!那个人遗憾而不能做的事,她来替他做!
听闻李初月还在客厅里等候自己,妙笙高兴地叫了一声,下一刻就甩掉了握着自己手的韩松落的手,留韩松落一个人在身后,满心欢喜的朝客厅去了。
自个儿的妻子竟被一个女人给抢走了,韩松落的脸都黑了,跟在妙笙身后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浑然没有注意到韩松落的不对劲儿的妙笙一把扑进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