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忘忧谷的姑娘倒是说笑了!玄天宗内部之事,我们毕竟是外人,还是少些插手的好!”靖南王微微欠起身,向着曼陀罗一笑。
曼陀罗对着靖南王妩媚的一笑,可心中确不知道靖南王是何打算,她偷偷看了幽兰若几眼,幽兰若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王爷人长的英俊,话也说的漂亮,倒是我唐突了!唐突了!”曼陀罗笑着,向靖南王跟前凑了两步,立刻被拓跋金燕拦住。
拓跋金燕看到曼陀罗那满眼带着yù_wàng的样子,早已生出厌恶,她立刻挡住曼陀罗说道:“我叔叔说的本来就有理!何须你这种人附和,我看你是见了俊俏郎君就走不动道的女子!我劝你还是矜持些,莫将女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曼陀罗想笑却忍住了,这本不怨她,修炼忘忧谷的媚术本就如此!不过方才幽兰若的点头,显然也是在提醒自己,帮镜缘可以,但莫要太明显,显然方才自己的言语已经明显有了倾向之意。
见曼陀罗不再反驳,拓跋金燕更显得意,她笑笑道:“玄天宗宗门之事本就该玄天宗自己解决!自然不能某些宗门说了算!张广灵的剑术、道术众人皆见,我叔叔说的本就在理,又有谁能反驳?”
子墨正想理论,子瞻轻拉了他一般,毕竟和一个女子斗下去难免被人笑话,何况师父青玄和掌门镜玄都没发话,他们想来心中早有了打算,自己如此争下去也无意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了镜玄身上,镜玄同样很是为难,胜败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可偏偏张广灵在其中犯下诸般错误,让他很难裁定,可若是判镜缘获胜,显然靖南王和那个郡主是不服的,就是张广灵本人恐怕也不会心服!
他将目光放在了始终未发话的青玄身上,青玄的脸依旧似铁一般,不起任何波澜,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若不是眼睛始终炯炯有神,镜玄甚至怀疑他是否看过方才的比试。
“青玄师弟,你的意思......”镜玄笑问。
青玄不去看任何人的脸色,只是用眼光在镜缘和张广灵身上注视良久,说道:“比试,胜负自在二人心中,别人说了都不算,我想输赢应该由二人来决断!”
镜玄点头,青玄说的确实在理,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所有人,似乎在寻找着异议,当掌门确实不易,要兼顾到每个人,他自然要考虑的比别人多很多。
“既然如此,说说你们二人.......”见所有人无异议,镜玄转向二人,准备由二人决断,可张广灵已经抢过了他的话。
“师父!我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张广灵说道。
“讲吧!”镜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知道张广灵定会说些辩驳的话,可此种场合,越是辩驳只会越使人产生厌恶,还不如像镜缘一样,默默守在一旁,不发一言。
“刚才诸位师叔、师兄都言我有害人之心!其实我想说,比试之中难免会心焦气躁,用出些狠辣招式,我想诸位师叔、师兄或许也曾经如此;比试就是比试,不是喂招,更不是比谁仁慈,比试就要分出个胜负!我想诸峰论剑不只考验的是一名弟子的修为,更考验一名弟子的决绝之意;若是没有如此心意,又怎么会在今后的修为中独占鳌头,领先于众人呢?”张广灵说道。
众人皆点头,显然张广灵言语的确有理,也并没有人能够反驳。
张广灵见方才的言语已经赢得了众人的认同,忙又说道:“我承认我的确有错!擅用其他宗门的符箓和丹药!但有一点是没错的,那就是我并没有修行其他宗门的道术和剑术!我自入玄天宗之后,一直潜心修行,并不敢有丝毫耽误,又怎么会有时间修习其他宗门之术?你们说的那套剑术是我从师父房中的画里领悟的,我因它锋芒毕露,故取名为‘傲世诀’,此乃玄天宗的剑法!”
众人惊讶不断,当年师祖出走之时能留下三幅画,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可谁又能想到其中竟暗藏剑术,可偏偏又会被这眼前之人所发觉,他的天资又会是什么程度?显然早已凌驾众人之上了!
张广灵对众人的表现颇为满意,他又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胜负已经很明显了!这套‘傲世诀’剑法太过凌厉,我若是提早使出,也一定会赢!只是如此以来,显然会伤及缘镜师弟的性命,我于心不忍,于是才使出其他宗门之物!这本是无心,却被一些人当做了把柄!”
凝花语冷笑一声,这张广灵除了修为高深,一张利嘴也巧言善辩,看来今日镜缘恐怕再难胜出了,即便是如此多的人帮他都无用。
“缘镜,你可还有说辞?”等了良久,镜玄问。
“我......没有!”镜缘摇头说道,使他说出像张广灵一样的说辞,显然不能;而他心中也早已知道是张广灵胜了,即便不用出那他‘傲世诀’,他依然不是张广灵的对手。
“你就没有任何想为你辩驳的吗?”一旁的子墨急道。
镜缘摇头,感激的看了一眼所有人,他知道所有人都想帮他,可他毕竟是输了。
“那好,我那就宣布结果了,既然你们二人再无异议!”镜玄看了一眼二人道。
“师父,我还有话说!”张广灵忙又说道。
“我既然已经为方才我的剑术申辩,也请缘镜师弟为方才所用的剑术讲上一番,虽然子墨师兄和道玄师叔都言你所用剑术为佛门,但我见你剑术狠辣,或许佛门并无此剑术!”张广灵说道,他知道镜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