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外出旅游时出被意外弄丢,十五岁才回到席家,奶奶自然想要补偿她一下。
而席初的母亲作为小三插足爸爸的婚姻,虽然奶奶不喜欢他母亲,但吃的穿的用的,哪里对不起席初母子俩?他竟然敢害死奶奶。
她从小到大,那么听席初的话,只要席初不喜欢的,她都不做,到头来,竟然助长了他的嚣张和嫉妒,还把妈妈也逼进了监狱。
“你个阴毒的混账!闫修那么爱我,要是知道了你想害死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指着席初的手指,抖若筛糠,整个人都像是被抽了气力一般。
席初好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地话,单手叉腰,哂笑,“闫修爱你?你知道你吃的那枚毒药,是谁给我的吗?”
瞅了眼嫦安爆红的眼睛,她继续说,“是你那位心上人闫修,你以为你们感情很好对吧?三年前,他就移情别恋喜欢我了。
你又不让他碰,我自然是会找机会给他上眼药,你长得这么狐媚子,久而久之,他就以为自己头上一片青青草原,自然是厌恶你的。”
“不可能,闫修不会背叛我的,你是男的,男的怎么可以……”这已经超出嫦安的认知范围。
她只是想要把第一次留在结婚那天,不想草草地结束自己的少女时代,这也有错?
可是,她被自己的“哥哥”给绿了?!
难不成他们都是gay?!
此时包厢门被打开,进来是一个身形欣长,面容优隽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是闫修,这个闫氏食品的唯一的继承人,梅城都想要嫁的年轻钻石男子。
嫦安想亲自得到解答,“闫修,那毒药,真的是你买给我的?”
此时的她,语气凄凉得不像话。
闫修眸子一沉,别过头,梅城第一美人现在已经毁容了,只要她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嘲笑他头上一片绿了。
这是默认。
莫名的,嫦安送了一口气,像是解放一般,看着闫修停在席初的腰际的大手。
除了恶心,浑身都是刺骨的寒。
自从青春期开始,她便越长越漂亮,她成人礼那年,被梅城名流圈封为第一美人。
不断有留言传出她和不知名的男子暧昧不清,她一遍又一遍地给闫修解释,原来,他从未相信自己。
噗!
喉咙里溢出一口腥重的血,将她贝齿全部染红。
那毒药已经开始起效力。
今天,她算是看清了,但一切都晚了,晚了。
一对眼眸里由震悚渐渐变成恨意。
“你们真是恶心,竟然搞—基。”话一听,她的右脸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闫修,这个男人,竟然出手打她。
“哈哈……”嫦安都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在笑,声音极具穿透力。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席初其实,是个女的。”
说完,她得意地将自己的面具给撕下来,一张脸,多了几个女性的清丽。
席初勾唇一笑,抬头便挑衅的包包吻了吻闫修的唇角,后者脸上是一派的享受迷离。
席初,竟然是女的?!难怪,席初说她是狐媚子。
此时的嫦安,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血脉即将要爆裂。
脑子里冲刺着奶奶火葬前那苍白如纸的脸,母亲在监狱里被席初母亲安排的人在虐打,气火攻心。
“你们这夫淫妇,我要和你们拼了!”
她抓起一块尖锐的玻璃碎渣往席初身上冲去,带着共同灭亡的阵势,却被闫修一把推到在地,额头碰上又棱角的床头柜。
血流成河。
“修,要我。”席初挑衅圈上男人的脖颈,声调暗哑,后者一把将人抱到浴室,不久浴室便发出旖旎的喘息声。
躺在地上的嫦安面目糜烂,气息微弱,七窍流血。
要是重活一世,我定要剥你们的皮,断你们的骨,食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
羽睫轻颤,嫦安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碾压一般,疼得像脱胎换骨,耳边是一阵的机器声响,随之便是一股金色光芒冲进自己的脑海里,数不清的记忆灌入脑子,最终化为须有。
漂亮的狐狸眼睁开,里面一片寒光乍现。
头顶上方的灯光璀璨夺目,将嫦安那张冷艳的脸打得如白瓷般白皙,胸口一阵燥热,隐约听见身后是一个男人肮脏的粗话。
这是哪里来的声音?
mí_yào?她堂堂名动天下的全能特工席嫦安重生了竟然被人下mí_yào?
简直是找死!
“席小姐,今天让哥哥我好好疼你,哈哈……”男人猥琐夹杂着不堪的话语充入耳膜。
“滚!”
“哟,还是颗小辣椒,不过,我喜欢得紧!”
嫦安深吸一口气,按压着滔天的怒火与恶心,“你知道我是谁?也敢来碰我?你不怕死?”
“嘿嘿,梅城第一美人席嫦安,我早就垂涎了好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哥哥我保证今晚过后你会喜欢。”他眼冒桃心,一把扑过来。
恶心!
“我不杀你,不过你这辈子就别人道了!”
声音冷得掉冰渣。
一抹戾气从她绝美的容颜里划过,她倏然抬起脚踹向男人的胸膛,在男人踉跄跌倒在地之际,她眸色一沉,抬脚便往他大腿根出踹下去。
快,狠,准!
用了原主浑身的气力,带着被背叛的恨!
房间内,霎那间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