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虽然不明白子牙打算做什么,不过还是领师之命,回到家中,挖坑行事,有诗为证,诗曰:,文王先天数,子牙善厌星,不因武吉事,焉能涉帝廷,磻溪生将相,周土产天丁,造原相定,须教数合冥。
且说子牙三更时分,披发仗剑,踏罡布斗,掏诀结印,随与武吉厌星,次早,武吉来见子牙,口称师父,子牙道,“你既拜吾为师,早晚当听吾教训,你可早起挑柴货卖,到中午来此,吾传授你兵法。
吾前日仰观天象,见西岐不久刀兵四起,离乱发生,此是用武之秋,你可用心学艺,若能得功出仕,便是天子之臣,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也是你拜吾一场”
武吉听了师尊之言,早晚上心,不离子牙左右,精学武艺,讲习六韬。
话说散宜生一日想起武吉之事,一去半载不来,便见姬昌启奏道,:“武吉打死了人,臣因见他有老母在家,无人养侍,便启奏主公,放武吉回家,为母亲打点一切,岂料他竟然敢欺灭国法,今经半载,不来领罪,此必狡猾之民!主公可演先天数以验真实”。
姬昌听言,便随取金钱,占演凶吉,随后便感叹道,“武吉亦非猾民,因惧刑而自投万丈深潭,现已身死,若论正法,亦非斗殴杀人,乃是误伤人命,罪不该死,他反惧国法,自行了断,实在是可叹啊!”。
捻指光阴似箭,果然岁月如流,姬昌一日与文武闲居无事,见春和景媚,柳舒花放,桃李争妍,韶光正茂。便带着文武往南郊寻青踏翠,共乐山水之欢,以效寻芳之乐”,行至郊外。但见无限春光观不尽,溪边春水戏鸳鸯,人人贪恋春三月,留恋春光却动心,劝君休错三春景,一寸光阴一寸金。
而后,众人行至一山,见有围场,便起了打猎之心,正打猎的时候。只见那边一个渔人作歌而来: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旗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余年。祝网恩波将歇息,悬肉为林酒作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于色外荒禽,嘈嘈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沧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日逐洪涛歌浩浩,夜观星斗垂孤钓,孤钓不如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姬昌听渔人歌罢,便对散宜生说道,“此歌韵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贤隐于此地,速速与吾把作歌贤人请来相见”,随后才知道,此歌非渔夫所作,离此三十五里。有一磻溪,溪中有一老人时常作此歌,渔夫多听几遍,便熟悉了,故此随口唱出此歌。
文王曰:“诸位请回。”众渔人叩头去了。
随后,君臣继续游玩,见了些桃红李白,鸭绿鹅黄,莺声嘹呖,紫燕呢喃,风吹不管游人醉,独有三春景色新。
君臣正行间,见有一樵夫作歌而来,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治世有隆污,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慢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犁锄,不遇成汤三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一傅岩子,萧萧蓑笠甘寒楚,当年不入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慢叱犁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姬昌以为樵夫是个闲人,山前询问,最后发现,此歌非他所作,前边十里,地名磻溪,其中有一老叟,朝暮垂竿,樵夫打柴回来,于磻溪歇息,朝夕听此歌,众人听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
又行了一路,姬昌与文武把盏,不能尽兴,但见春光明媚,花柳芳妍,红绿交加,妆点春色,正行之间,只见一人挑着一担柴高歌而来: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磻溪,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姬昌听得歌声,又以为是大贤,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打死了人的武吉,姬昌当即满面通红,他之前可是算出武吉已死,但现如今武吉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这不是打他脸这是什么,当即对着武吉大喝道,“匹夫怎敢欺吾太甚!”。
武吉立马泣拜在地,说道,“吉乃守法奉公之民,不敢狂悖,只因误伤人命,前去问一老叟,离此间三里,地名磻溪,此人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叫小人拜他为师,令小人回家挖一坑,叫小人睡在里面,用草盖在身上,头前点一盏灯,脚后点一盏灯,草上用米一把撒在上面,睡到天明,只管打柴,再不妨事”。
一听这话,散宜生大喜,立马说道,“恭喜主公!武吉今言此人,道号飞熊,正应主公梦中之兆,昔日商高宗夜梦飞熊而得傅说,今日主公梦飞熊,应得子牙,望主公赦武吉无罪,令武吉前去,请贤士相见”。
当即,武吉叩头,飞奔林中去了,至于姬昌一行人,来到林前,不敢惊动贤士,便下马步行入林。
且说武吉赶进林来,不见师尊,心中立马慌乱,而这时,又见姬昌进林。
散宜生问道,“贤士在否?”,武吉回答道,“方才在此,这会就不见了”,姬昌道,“贤士可有别的住所?”,武吉道,“前边有一草舍”,当即,武吉引姬昌来到门前,却听童子说子牙出去访友,数日方回。
散宜生当即说道,“臣启主公,求贤聘杰,礼当虔诚,今日来意未诚,这才见不到贤士,主公须当沐浴斋戒,择吉日迎聘,方是敬贤之礼,请主公暂且驾回”,姬昌道“大夫之言甚是有理”。
当即,姬昌命武吉随驾入朝,姬昌行至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