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珏将不能坐牢啊!这,这可怎么办……”王志举已经慌了,他就一乡下农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威胁,顿时紧张害怕的不知所措。[]
王忠硕瞧了那庆伟民一眼后,叹息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果珏将真的打了人又欠了钱,那就必须要偿还才是。只是这钱实在太多了,我们老王家实在拿不出啊……庆村长,我替我孙子向你赔个不是,你看,咱们一个村这么多年,能不能退一步?”
庆伟民瞧了王忠硕一眼后,点头道,“好,既然王大伯开口,这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那这样,只要你大儿子把房子给拆了,并且赔我儿子三万的医药费,咱们两家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村长!怎么就这么便宜了老王家,你儿子腿都断了,为什么还要谦让他们!”“就是,这老王家那小兔崽子胆子真不小,居然敢打你的公子,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庆伟民话一出,立刻引来他那些手下的不满,这时他一伸手便道,“你们不要吵了!这事我已经决定,就不要再多说什么。毕竟我虽然是煤矿的矿主,但我更是姜达村的村长!为了村里的团结,村里的和谐,我儿子受点苦没啥!我相信,只要我们人人都懂得退让,姜达村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的美好!”
“扑哧……”庆伟民这大义凛然的官腔一出口,站在王娟身边的林诗诗忍不住娇笑出声,也许是她觉得这话听起来严肃但实在太好笑了些吧。
林诗诗的笑声也令庆伟民发现了人群中的她,不由明显一楞,显然是被林诗诗的美丽所震慑到了。不过很快,他又将目光转到了王娟的身上,不由有些意外的笑道,“王娟,真难得啊,这么多年头一次看见你出现在姜达村。你旁边这漂亮姑娘是……”
“是我儿子的未婚妻。”王娟回了一句,有些自豪的朝杨潇一指,“这就是我儿子杨潇。”
“儿子?呵呵,该不会就是你那未婚先孕的儿子吧?”做为当年追求过母亲王娟的男人,庆伟民看来对王娟的一些事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笑着朝杨潇打量几眼后才道,“私生子都能养这么大,王娟我还真要佩服你。当年你若是跟着我,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多少幸福,哎……只能怪你那时候仗着几分姿色太骄傲喽,一心想要离开这山窝窝,可你知道不,呆在这山窝窝里,照样有大钱赚,照样能发家致富!”
杨潇一听就有些不满,你庆伟民说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说母亲王娟!本来他并不太想多管闲事,既然外公已经把代价压了下来,他也就打算不过问了,可现在,庆伟民碰触到了他的逆鳞,那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发家致富?庆村长,你所说的发家致富,难道就是靠着欺压村民,制造污染,破坏全村生活的代价来换取的财富?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种钱叫昧心钱。一个只知道闷声发昧心财的人,注定是要唾弃的。就算钱再多又如何?不过就是一暴发户尔尔!”杨潇开口便丝毫不客气的冷笑道,“井底之蛙也敢与日争辉,庆村长,你知不知道你在取笑别人的时候,实际上你自己已经成为了最大的笑柄。”
庆伟民一楞,有些生气道,“小小年纪嘴巴倒是挺老,什么玩意也敢来教训老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赚昧心钱了?还骂我是井底之蛙?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不是你妈,更不是领导,只不过是个看不惯你那趾高气昂的装逼模样,想要来让你清醒清醒的老百姓而已。”杨潇冷笑道,“现在,你带着你的人从我大舅的房子外离开,并把这件事一笔勾销,我可以念在同村同乡的份上既往不咎,否则,到时候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饶的时候,那可后悔都来不及了!”
“哗……”杨潇这嚣张的话语顿时令四周所有人一片哗然,谁都不知道这小青年竟然敢当着不可一世的村长庆伟民说出这番张狂的言论!
“哈哈,哈哈哈!好,好!我庆伟民活了这么大,还真没人敢对我说这么狂妄的话语!行啊,小子,你竟然觉得自己这么牛,那我倒真想瞧瞧,你到底有没有这么张狂的资本!”庆伟民怒极反笑,朝着王忠硕便道,“王大伯,这可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实在是您这外孙太不知好歹了,居然还敢威胁起我来了?我庆伟民是那种怕威胁的人吗?既然你们老王家要这样闹腾,那行,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今天王志举不把房子拆了赔我十万块钱,老子死也要呆在这里,我就是要瞧瞧您孙子怎么让我跪地向他求饶的!”
庆伟民这话一出,王志举和田桂花率先急了,田桂花当场便翻脸道,“杨潇!你来这是来帮忙的不是来害人的!你,你想害死我们家,害死你哥王珏将啊!你走,你走!我们不需要你越帮不越忙,你就别害我们了!”
杨潇朝着田桂花瞧了眼,扭头朝着一旁同样生气的王志举道,“大舅,舅妈说让我走,不要管你们的事是不是真的?如果你们真的想让我不插手,那我现在就走。”
王志举刚要开口,旁边的王忠硕却直接道,“桂花,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杨潇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为老王家着想,你赶他走,就是赶我走!”
“爸!这……”王志举很明显是不愿意让杨潇继续在这里捣乱的,可有父亲王忠硕在这站着,他就不敢真逼杨潇离开。
杨潇轻叹了口气,他知道既然外公王忠硕让他留下来,这事就算他那大舅和舅妈田桂花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