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臣弟的女人即可。”话语说完,也便理了下衣袍,风度翩翩的走出了御书房。

慕容流晨这句话很明显,他若想让宜妃做皇后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以后别找他女人的麻烦。他知道,女人很是记仇的。一旦宜妃做了皇后很可能会以权力而欺负他的女人,他提前说明,若是她欺负他的女人,他不敢保证下次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那晚也是看在皇上爱她的份上,才放过了她。但绝不会有下次。

皇上岂会不明白慕容流晨的意思,那张刚毅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的皇弟还是会顾忌他的面子的。

而另一边。

慕容倾儿也许是常呆在王府,或是跟慕容流晨常腻在一起,倒没怎么注意春天到来的这么快。

走进御花园,美丽的花园内,在明媚的春光下,显得分外妖娆。碧蓝碧蓝的天空悬挂着一朵朵镶着金边的白云,像草原上夕阳晚照下的羊群。

四月,风情万种。柔柔的风,吹开百花绽放。这可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玫瑰花芳香醉人,月季花新颖大方,百合花洁白典雅,还有许多报不上名字的花儿,或柔情似水,或含情脉脉,她们一团团、一簇簇,或群居,或独处,随风摇曳,绽笑嫣然,可谓浓妆淡抹总相宜。行走其间,花香弥漫,醉人心田。

慕容倾儿一身的白色流仙裙,走在花丛中很是明显。

“哎,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花都开了。”慕容倾儿很是遗憾的声音,在这寂静无人的花园中响起。一双水润的大眼睛,落在周围开的还不是很完整的花朵上。

弯起身,修长的纤纤玉指拿起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向挺翘的鼻头揽去,闻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只觉得心情更是舒畅。

只是,好景不长,总是会有那么一些贱人来打扰你的。

那双白皙的芊芊玉手,抚摸着娇艳的玫瑰,身后传来众多的脚步声。脚步声步伐平乱的在她的身后响起,一步步的向她走去。

身后人来势汹汹,很是明显。慕容倾儿站起妙曼的身姿,并未转身去看身后之人。她感觉到阴谋的味道了,不过…呵,她最近这几天都没有修理过人了,刚好手痒。

脚步声渐渐的消失了,一些人也都已经来到了慕容倾儿的身边。

只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这漫天馨香的世界响起,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味道。“皇婶。”

慕容倾儿听闻声音,才悠悠的转过身来,一双凝眸审视着面前行礼的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眼中略过一丝笑意。

她这声皇婶叫的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逆着自己的心承认她是她皇婶,想必找她有何事吧?

目光从她的身上离开,看着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宫女,四个太监。樱花瓣色彩的红唇,微微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再将视线转移到木菱身上时,只是看着她,却并未让她起身。

敢打她男人的主意,她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木菱那张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上面无表情,但弯腰半天慕容倾儿都未让她站起身,心中已燃起了丝丝怒火。她是一娇滴滴的大家小姐,虽不爱说话,人挺清冷,但让她这样弯腰半天不让起身,还是有些受不住,渐渐的那弯起的双腿已有些发麻,身子有些微微晃动。但她还是紧抿着红唇,并未说什么。

慕容倾儿见她身子已有些微晃,这才大发慈悲的说了话。“起来吧。”

木菱身后的宫女正为面前的状况捉急呢,听到慕容倾儿让木菱起来,赶紧上前付出晃悠的太子妃。

“谢皇婶。”木菱咬了下银牙,那张本该是清冷的脸蛋却生现出了微笑。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太子妃怎么肯喊我皇婶了?”一双噙着讽刺微笑的眼眸,波光流转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都摆明的刁难她了,她竟然还能露出微笑来,摆明的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她不知道吗?

“前些日子是本宫不好,父皇与太子都已说过本宫了,还望皇婶原谅。”木菱这话说的委婉真诚,一张花容月貌的脸蛋上带着歉意。

那日她在宫宴之上刻意为难慕容倾儿,在私底下皇上跟慕容云然都说过她,让她不准找慕容倾儿的麻烦,她不是她能惹的。可是…她喜欢的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的丈夫,公公也都训斥于她,让她更是恼羞成怒。

他们都维护面前这个女人是吗?那她今日便让她身败名裂。

“呵呵,无所谓。不值得的人,我从不会放在心上。”低头嫣然一笑,无所谓的说着。

“皇婶,为表歉意,可否去东宫一趟,前些日子,本宫爹爹从外地寻到一个琉璃簪,簪子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很适合皇婶。”木菱莞尔一笑,说的很是诚挚。

她的爹爹,是朝廷中的侯爷,手握重兵。目前在易尚国边境守卫易尚国,一年中很少回来,总是会寻到些好的东西,派人送于自己的宝贝女儿。

“呵…”慕容倾儿好笑的讽刺一笑,向她走了一步,靠在她的耳边,邪魅的说道:“我若不去,你怎么害我呢?不过…”

耳边轻柔的话语,让木菱听了脸色苍白如雪,瞳孔很是僵硬的转了一下,将目光放在旁边粉嫩白皙的脸蛋上,似乎要看出什么。

慕容倾儿看到她露出了让她满意的表情,而再次靠近她的耳垂,说着剩下的话。“不过…我很期待。”然后,凌厉的目光带着笑意看着她越变苍白的脸色。“太子妃?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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