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帮了她之后,第二日她就被封为皇后。这一切原来跟她有原因,怪不得宜妃见到她,就突然变了神情。

也是,哪个女人有那么蠢?明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掌握自己大好前程之人,岂会去得罪她?

随后看到影的身影出现在眼中,手臂上挂着一个披风,浅浅笑着,想必是怕她会伤风去拿的。

她的双手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两盘点心与一杯茶水。她的脸色不知为何有些苍白,神情有些无措,目光垂落在手中的茶杯上。好像在强制压着心中的害怕,也像是在挣扎什么。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向她手中的茶水,莫非…

审视了会,抿嘴轻笑一声,等待影向她走来。

晨王府内一直戒备深严,这些日子影一直呆在王府中,从未踏出王府半步,她不可能出门见了那个控制她的人。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死期快到了,所以来害她吗?可是这个理由有些勉强,影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生命而害朋友的人。也就是说,影有什么把柄,或是什么重要的人在那个人手中。

可是重要的人…这个她不清楚,毕竟她们分开了大半年。若说是亲人,她们一家早就死光了。究竟是什么让影甘心为那个人做事?

影那双端着托盘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抬头看向在凉亭内小憩的慕容倾儿,咬了咬干涩的唇瓣,心中的害怕犹如小鹿在撞,甚至紧张的不停喘息。咽了口唾液,像是为自己鼓励,抬脚向凉亭走去。

走进凉亭,将托盘放在石桌之上,站在那里默默的凝视着‘沉睡’的慕容倾儿。看着睡的很安心的慕容倾儿,她的心中,无数个复杂的情绪在打架。张了张口,竟发不出声音去叫醒她。最后,苦笑一声,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来她还是下不去手。

低头看向胳膊上挂着的披风,为她盖上。坐在一边的石凳之上,默默的看着沉睡的她。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是她想救自己的妹妹,除了好多年前她见了一面时,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她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她想将妹妹从他手中救出来。

那个人说了,只要她将王妃带给他,他就放过她,也放过她妹妹。可是,让她怎么下得去手呢?而且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知道,王妃一直都期待着她与王爷大婚的那一天,如果她现在这样做了,那么王妃的愿望岂不是达不成了?

看着面前沉睡的慕容倾儿,影的眼中渐渐的溢出了晶莹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的看着她说道。“王妃,对不起…”

目光看向桌上的茶杯,想起她竟然又想害她,她真的好痛恨自己。她不配做王妃的朋友,不配是她信任的人。

事情回到半个时辰前。

当时,影怕慕容倾儿着凉了,便站起身向她的寝宫走去,为她拿件披风。

当走进寝宫时,便看见一个宫女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有点心与茶水,慢慢的向她走来。

“影姑娘,王妃还在御花园吗?”宫女柔柔的问道。

这个宫女也就是刚刚喂慕容倾儿吃桔子的宫女,她们都是皇上特地派来伺候慕容倾儿的,皇上特地下旨,一切都以沐小姐为主,若是她身体不适,或是出了什么事,要了她们的命。

所以她们都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慕容倾儿,因为慕容倾儿就是她们的命。

影淡漠的看了下宫女,点了点头。“嗯。”然后进屋去为慕容倾儿找件披风,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条件性的转身。

“等等,你这是送给王妃的吗?”影的目光看向她手中的点心与茶水。

宫女低头看了下手中的东西,点了点头。“嗯,刚刚看王妃用的食物比较少,奴婢怕王妃饿了,所以特地为王妃准备的。”

“给我吧,我进屋拿件披风,等会我给王妃端去。”说着,便伸手结过了宫女手中的东西。

宫女惊愕了下,点了点头。“呃、好。”

影是以慕容倾儿好朋友的身份居住皇宫的,所以也算是半个小主子吧。她倒没有想到,她会亲自做这些下人才会做的事。

影端着手中的东西,进入了屋内,为慕容倾儿拿了件披风,这才出了寝宫,向御花园走去。只是,却是无精打采的看着手中的茶杯,犹豫着要不要下药。走了许久,许久,甚至快走到御花园时,她停了下来。

目光看向四周,一手拿着托盘,一手自腰间拿出一包药来。这包药是十天前,那个人给她的。说,吃下这包药,将会全身无力,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做一个任人窄割的羊。但是,这包药要每次只下一点,因为慕容倾儿是晨王的王妃,她的膳食一定有专人制作,管理,品尝。而且晨王还是个用毒高手,这包药分开下,即使是善用毒术的晨王,都察觉不出来。

颤抖的眸子看着手中的药,咬了咬唇,一副拼了的模样,打开茶盖,往里加了点药,将剩下的塞入腰中。因做了亏心事,胸口紧张的不断的起伏着。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向御花园走去。

走进御花园,看向不远处在沉睡的慕容倾儿,她觉得,她每迈一步,她的愧疚就加深一重。甚至她的脚上犹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抬不起来脚向前走。她知道,她的人没有做出回答,但她的身体已经在反抗她这么做了。

此时的心中在麻木的痛着,双脚沉重的走不过去,端着托盘的双手,恨不得一把砸了托盘上的茶杯。咬着干涩的唇瓣,强忍着走进凉亭,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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