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意识的不安分守己导致我成功的迷路了,成功的走入了一家灯光还在闪着的店——豪爵。
这是一个酒吧,我从来没有去过酒吧,我是学校里走出来的书呆子,是家长眼里的乖乖虎,酒吧被我极端地跟犯罪划了等号,但是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走进来了,或许是今天的场景刺激了我血液里的暴虐因子,真的想犯罪!
音乐声、嚎叫声一片,有染着各种颜色头发的男女,穿着清凉地跟着音乐摇头晃脑。我虽有犯罪欲,但还不至于自虐到去吃yáo_tóu_wán或者吸点**,但或者人家只是跳舞,可我已经把他们自动划到了嗑药一族里。我慢慢的走到吧台前,我只是要酒喝,喝点酒就好,喝点酒就会好了,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估计我是这个酒吧唯一穿一本正经的职业套装的女性吧,只是这打扮有些奇葩,且不说那乱七八糟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脸,只这破烂的一步裙和光着的脚丫,还有与职业装及其不搭调的小熊萌哒版斜挎包,就够人看的,如此我变成了这个酒吧里最不正经的正经人。我所到之处,成功地收割了大家各种各样的目光,并且他们会自动侧身为我让路,这在酒吧应该是一种极高的待遇吧,或者只有大人物,比如**老大才有的待遇吧——电视上是这么演的。或许是打击过头了,我竟然有时间脑洞大开的想这些东西。我现在不是应该庆幸保安没在我进门的时候就把我扔出去吗。我走到吧台前,寻了一个空着的位置坐下,服务生看我衣衫不整面容惨白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微微皱了眉头,但还是很有素养地微笑着问我,“小姐,您想要点什么?”
我看了看满架子红红绿绿的酒,却是一样也不认识,左侧有两个男人正在饮酒,我小声的对服务生说道:“跟他们一样。”
调酒师再次看了我一眼,仿佛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按我所说,给了一杯一模一样的酒,并加了冰块和柠檬,我就那么面无表情的一杯一杯地喝着,仿佛在喝自来水,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表情各异,但那是他们的事,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酒是世界八大烈性酒之一……
第二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头痛欲裂,刚想伸手去拿手机,发现浑身都是痛的,我脑袋沉沉的,眯着眼睛去惯常的地方摸手机,摸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摸到了,我随便的接起,放在耳朵上,那边的声音犹如联排炸弹,持续性剧烈轰响,我把手机拿开一些,等我沉睡的意识打着哈欠附体以后,我猛地坐了起来,连声道:“对不起……”适才发现嗓子好疼,快要说不出来话了,但我已经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了,接着道:“对不起,对不起,王总,我会尽快赶到,尽快。”
挂了电话,我看了下时间,挫败的揪了下头发,高叫一声,“天呀!八点半了,迟到了!世杰,你怎么不叫……”话没有说完,我转头的瞬间,一张陌生的男性的脸映入我的眼帘!男人!是个男人!是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我不知道在脑子里重复了多少次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当看到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时候,迟来的尖叫才响起,“啊!啊!啊!”伴随着持续不断的尖叫声,我觉得自己失控了,等一切都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男人脸上流了血,不得不承认,我的攻击力还是很强的。我被这个穿着浴袍的男人固定在身下,手被压在头顶,他以毫不怀疑随时能杀死我的怒气瞪着我……好可怕,我打了个哆嗦,面对生命朝不保夕,我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脑洞大开的想,这是要先奸后杀吗?我用充满恐惧的眼睛盯着他,“你……你……你要干什么?”话出的同时,我已经想好了,他想怎么着都行,只要不要我的命就行!
他怒视了我足有二十秒,我看到他脸上的伤口不住的渗出血,那应该是被我的手指甲划伤的……我担忧更甚了,恨不得那流血的是我的脸,以减少他的怒气。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吗?我给你时间,让你想,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什么时候放开你。”
一句话落,我提取到了最重要的信息,他会放开,只是让我想想,这么说他没有打算杀死我,我后知后觉的松了一口气,意识开始兢兢业业的和理智合作。
我记得,我在酒吧一直安安静静的喝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再之后能想起的是我掉到了河里,天上还下着暴雨,我痛苦的以为自己会死去,后来……后来我得救了,但仿佛是酒劲儿上来了,再加上大难不死,总想找个情绪发泄口。我抓着救我的那个人的领子,明明是个陌生人,可是只一会儿功夫就发现他变出了于世杰的脸,顿时胸腔中的怒气一下子冲了出来,我疯狂的吼叫,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的酒疯,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我点着那人的鼻子,反反复复的咕哝着最尴尬的一句话,“你到底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
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住这样的质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