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谈论的结果可以预料,反正我对这段婚姻也没有任何奢望了,从他不问所以,只听他父亲一句话,就不管不顾的把我推倒开始,从他看到萧明南抱起我,就不管不顾的向我砸拳开始,从今天一推门我又看到他和夜月卿卿我我开始,我们就不可能了。这种不可能不是来自于**的伤害,而是来自于信任的危机,情感的裂痕……
果然伤疤就是伤疤,粉饰的再好,也经不起撕拉……
不再奢望了,梦破了,家要没了……
我起身朝储物柜走去……
“站住!”
我没有听他的话,继续朝储物柜走去。
“我让你站住!”
他两步就跨了过来,一个用力将我扔在了沙发上,我被摔的有点头晕。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的血液里流淌着这么多的暴力因子……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直接把我压到了身下,又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反抗,身体没有力气,就是有力气也争不过他,所以不如随他去。
他扯了半天又停了下来,我嗤笑一声:“看到你想象中的东西了吗?骚年,别把每个人都想象的那么龌龊,起码到目前为止,我不比你脏。”
他怒视着我狂吼:“说!你跟萧明南……”
我是真的不想做无谓的解释了,所以由着自己的性子随便的去刺激他,我出言:“说什么?说我们在床上是如何翻滚的吗?”
“你……不要脸!”
他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该死的还是左边脸,估计这是于家的传统吧,打脸一定要打左半边。
脸这东西,难道距离大脑太近了吗?有没有生物老师给我解释下,脸这东西被打了为什么就他妈的这么疼?
我把被打歪的脑袋抹回来,继续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是不要脸了,但是好在我没有跟你的亲弟弟上床,而你却已经不止一次的跟我的亲妹妹上床了……于世杰,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我看到他似乎又要癫狂了,手哆嗦着不知道想干什么,最后又去扯我的衣服,我凉凉的来了一句,“算了,别扯了,就算全都扯掉了,你吃的下去吗?”
人常说跟疯子讲道理的是傻子,跟傻子讲道理的是疯子,我就十足的疯傻了一回,因为我把疯子逼成了傻子,把傻子逼成了疯子,疯傻之间,他竟然一拳砸向我的胸腔。我胸口钝痛,喉头腥甜,一口血涌了上来。天啦噜!血喷了出来,全都喷在他的脸上。他扭曲的面孔染了血,像妖冶的魔鬼!
原来……武侠剧里面的喷血镜头都是真的,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在这个没有硝烟的和平年代,血的色彩总能带给人们一丝不一样的刺激,就比如我现在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豪情万丈,他则变了脸色悄然的放开了我。我终于得空站了起来,好神奇,我都喷血了,还能站起来!我继续坚持不懈的朝储物柜走去,这次他终于没有拦我。
储物柜里有我们的结婚证,我用彩纸包着,放在一个精致的木盒里,以前我常说:“等我们老的时候拿给我们的孙子看,我还要给他们讲讲他们的爷爷是怎样追求奶奶的……”
抚摸着过去无比珍惜的东西,我突然觉得喉头痒痒的,又咳了一声,却不小心溅了一结婚证的血,那颜色跟结婚证融为一体,但似乎又比结婚证还红。我用手抹了一把嘴,染了一手血,我想我的形象应该会很糟吧。我跑去卫生间,一周来第一次照镜子,果然好丑,左边的脸高高的肿起,左右脸严重不对称,带血的嘴总让人联想到吸血鬼,一点都不好看……
我洗了把脸,漱了漱口,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梳了梳头,发现头发油乎乎的,这才想起来,自己至少有一周没有洗澡了,哦,应该洗个澡的!于是我去洗澡,用的是凉水,手和脚面都起了小水泡,很疼,心和肺也很疼,听说凉水能够镇痛,亲身试验,果然不错!
洗完澡,找了一身漂亮的衣服穿好,拿起一**我们结婚时别人送的还未开封的香水,打开,往自己身上喷了少许。然后我对着镜子开始微笑,一遍一遍,从开始比哭还难看,直到自己非常满意为止。
我找到了自己的包,里面有我惯常带的证件,还有一部已经没有电的手机,我换上备用电池,任凭手机各种信息轰炸乱响。我提着包来到了客厅,把那个木盒子里的结婚证也带上,然后对着于世杰做了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我们走吧。”
大概是已经撒完了火气,这次他倒是比较安静,表情木然地看着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地跟我走了,最后他木然地在民政局的办公台前签了字,随着那像铡刀一般的钢印砸下,一切都结束了,我们离婚了……而我,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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