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阶功法就这么轻易落入自己手中,令张越颇有些置身梦幻之感。
“天啊,这神阶功法就这么送到我面前了?”翻看着清风紫气录,张越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一刻他只觉兴奋得有些眩晕,“我莫不是在做梦吧!”
张越定下心来,对着这卷秘籍仔细地打量摸索了一番。
这卷记载着清风紫气录的秘籍古色古香,看起来很是年头了,透着股岁月的沉淀感,看上去似是由普通的纸张制成,但却又偏偏极为坚韧,应是材质特殊,张越尝试着撕扯下,用力竟觉得仿若在撕扯一团柔韧的橡胶,竟是丝毫撕扯不开。
张越判断,手中的这卷秘籍应该就是清风紫气录这一术道功法的原本,不似造假。
“有了这卷清风紫气决,神秘莫测的术道,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张越拳头攥紧,眼中似有火焰燃烧升腾,“只要能够将其修习入门,术道大门,就此洞开,截至大宗师之前的术道修习方法都再无虞忧愁!而且,修习这神阶术道功法,论起潜力与威能,无疑都远高于修习神阶之下的其他功法。”
强自平抑下心情,张越继续翻阅起这卷清风紫气录起来。
随着阅览,很快,张越心神便沉浸在了清风紫气录记载的玄妙莫测的术道之中,忘却了时间。
时间就这样缓缓过去,一路平安无事,车队安稳的行到边敏村。
“到村了啊。”
被外面车队进村的动静惊动,回过神来,张越叹了一声,意犹未尽的翻手收起神阶功法,将清风紫气录放在三国杀传奇系统附带的背包空间之中,无虑偷盗丢失,再是安全方便不过。
嘈杂的车鸣马嘶声中,将跟着回来的一行随从安置下去,回到家中,张越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召来县令之子刘麒宝,挥退闲人,向刘麒宝详细慎重地询问了一番关于这卷清风紫气录的情况。
屋内,两人问答之间,盏茶时间过后,随着刘麒宝的述说,张越对这卷清风紫气决的来历等等总算是有了一定了解。
据刘麒宝所言,他五岁尚还童稚时,某天,时值节庆之日,出府与仆从逛街,于人流熙熙攘攘的市井街道上偶遇一名老者。
那老者说来也怪,发须花白,似是古稀之年,却偏偏身形奇伟,不显丝毫老态,更是着一身奇装异服,颇为引人瞩目。
碰到刘麒宝后,那老者便目露奇光,盯着刘麒宝一个劲的猛看,口中喃喃自语的嘟哝,神色说不出的古怪,后来更是快步走向刘麒宝,三四个随行的健奴去挡,却只觉眼前一花,毫无所觉间,老者身影就已然欺近到刘麒宝身前。
刘麒宝那时年幼无知,被一老仆抱在怀中,目睹这番情境,却是丝毫不觉恐惧,反瞧到眼前一幕而乐的咯咯直笑。
那怪异的老者也是慈祥,未曾伤害刘麒宝,伸手捏了捏刘麒宝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后,便笑眯眯的将一卷书册置到刘麒宝怀中。
然后,也不理会一旁惊恐的仆从,老者身影陡然化作一团云雾,倏忽间消失不见。
老者在刘麒宝怀中留下的那卷秘籍,正是张越所得的这卷清风紫气录!
听闻此事后,县令也是知晓刘麒宝是遇到了高人,虽然不知道这高人这番举动是何意,但高人行事总是莫测,既然刘麒宝没有受到伤害,县令啧啧称奇一番后也就不以为怪。
老者虽然离去,老者那时神出鬼没的一番异象,却是深深刻印在了年幼时的刘麒宝心中。说起来,刘麒宝也是自那时起了对术道的向往之心。
刘麒宝修习老者留下的这卷清风紫气录入门小有所成,但苦于无人指导,术道进展日益迟滞,听闻安昌县城下有术道大家灭千妖的壮举后,便萌生了拜那位术道大家为师的心思,这样也便有了后续的县令相邀张越这一应事宜。
刘麒宝年幼阅历尚浅,又是身处官宦之家非是江湖之人,懵懵懂懂,虽知道自己修习的神阶功法,却不以为怪,对神阶功法蕴含的意义不甚了解。
而在之前,看过这卷术道功法的人,只有刘麒宝自己而已。
便连刘麒宝之父安昌县令,因为非是武者术士,却也从未翻阅这卷秘籍。
他也只是知晓这秘籍是卷术道功法而已,至于这功法的等阶却是从未在意,甚至提起过心思去了解过这功法的等阶究竟如何。
知道这卷术道功法是神阶功法的刘麒宝,不了解神阶功法蕴含的意义,安昌县令等人又不知晓这卷功法是神阶功法,如此,这卷神阶术道功法方才被安昌县令作为拜师的束脩给轻易拿出,送到了张越的手中。
不然,若是了解神阶功法的意义,即便这功法只是残篇,安昌县令也绝不会为了拜师便将这部功法给轻易拿出,而是只会秘不示人的珍藏。
要知道,神阶功法,珍贵若此,既是福气也是祸端!
“难怪啊难怪,县令竟然会将神阶功法此等珍贵之物当做束脩送上。”与刘麒宝问答一番后,了解了其中缘由,解答了心中的疑惑,张越心中一块郁结的大石方才是落下。
又是郑重地嘱咐了刘麒宝一番,让其一定要将清风紫气录相关的一切信息都守在心里,今后秘不示人,待其应下后,张越方才送走了犹自有些懵懵懂懂的刘麒宝。
虽说死人最能保守秘密,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是象征着力量与地位的神阶功法,若是换了些心黑手辣者,说不定为了守住清风紫气录这卷术道秘籍是神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