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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该继续什么就继续,别把时间浪费到一些不相干的人身上。”凌老夫人断然道。
许静云满心欢喜,只要凌老夫人认定自己是凌寒暮未婚妻,那么就只能是自己了。不管夏沉歌再怎么上蹿下跳没用,反而还会让凌老夫人厌恶。
许敬意同样很满意这个结果,虽然过程有些大起大落,但至少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夏沉歌看着他们一脸小人得志,笑而不语,她准备这么久,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得逞吗?
夏沉歌真准备开始打脸,却被凌寒暮打断了。
“奶奶,话可不能这么说,事情还是弄明白比较好。”凌寒暮淡淡开口,下一刻,他的目光骤然一寒,“许静云,你说你救过我,你是怎么救的?能说说过程吗?”
闻言,许静云顿时心尖一颤,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恐惧。
怎么救凌寒暮?她,她怎么知道?
许静云微微发抖,悄悄扯了一下许敬意。
许敬意也被凌寒暮问得一下反应不过来,夏明兰竟然没有问老不死怎么回事?
“怎么不说话呢?多多少少还是应该有些印象吧?”凌寒暮逼视着她,“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免得我奶奶又说我忘恩负义,这么大的罪名,我可不想背。还有一点,当时我们几岁?”
一连串的细节问题,顿时让许静云一家三口愣住。
宾客的目光都落到他们身上,令他们如坐针毡。
“我,我不太记得了。”许静云脑子空白一片,嗫嗫嚅嚅的道。
“既然不记得,为什么又说对我有救命之恩呢?”凌寒暮冷笑,“这么大一件事,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难道是你们胡编乱造故意欺骗我们凌家?”
凌仲景的脸色很难看:“小暮,不要胡说。”
“你们都别说话,今天我才是主角。”凌寒暮不冷不热的打断凌仲景的话,仿佛又变成了之前那个纨绔子弟。
许敬意绞尽脑汁,暗恨夏明兰没用。
“当年静云还小,况且带她出去的又是她外公,她不记得也正常吧?”许敬意急中生智。
“那你呢?难道你也不知道自己女儿什么时候出去过吗?”凌寒暮似笑非笑,“这件事,只怕是大有问题啊。”
“小时候都是她外公带着,我们夫妻两人忙于工作,并不是事事都过问。”
“既然年纪小,不记事,又怎么救起我呢?”
“这件事是她外公告诉我们的,细节问题并没有说。”
“够了!”凌老夫人听不下去了,喝止凌寒暮,“我说了此事到此为止!既然老爷子是帮你跟许静云订婚,那么许静云才是你的未婚妻,夏沉歌作为朋友,不应该在站在不属于她的位置。”
许静云藏不住笑意上前,直直地盯着夏沉歌:贱人,还不滚下去,还想继续丢人吗?
夏沉歌平静而又有力的开口:“难道这件事,不是当事人更清楚吗?当年我爷爷和凌老爷子将我跟凌少留在泳池边上玩耍,凌少被一个服务生推下泳池,差点淹死。是我,救了凌少。”
原本有些嘈杂的大厅,瞬间因为夏沉歌这番话安静了下去,惊诧地看着夏沉歌。
许静云顿住了脚步,一脸错愕。
“属于我的功劳,你抢走,还要倒打一耙吗?”夏沉歌淡淡地看向许静云一家三口,“我一而再的退让,你们变本加厉的想害死我,我不说不是我怕,我只是不希望爷爷奶奶看到你们狼子野心而伤心。”
“甚至于在你们想让许静云取代我跟凌少订婚,我也没有异议,因为我不想用恩情来要挟别人。”
“但是你们太可怕了,得到想要的一切还要赶尽杀绝!”
“凌老夫人,我说过,我问心无愧!”
凌老夫人被夏沉歌铿锵有力的话惊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夏沉歌,你含血喷人,这些事肯定是外公告诉你的!是你想抢走属于我的一切,我终于知道,外公跟我说起婚约一事,只字不提当年我是如何救了凌少。原来,都是你在恐吓他们。”许静云急声辩解。
“这些事,难道不是当事人最清楚吗?”凌寒暮嘲弄道,“既然你说你才是那个女娃,那么我还告诉你一个细节,当年我还咬了救我的人,你知道我咬到哪儿吗?”
许静云再次被问倒,心慌意乱地道:“我说了当年还小,不记得那么多,更何况就算咬出伤痕,这么多年过去也早该好了,谁能拿出证据证明?”
“凌老夫人,我真的很失望,我们许家从来没有用这件事来要求过凌家做什么,如今反倒成了罪人一样被审问,真是太可笑了。”许敬意也一脸愤怒地站出来维护许静云,其实他的心跟许静云一样很乱。
他隐隐觉得,今天就是夏沉歌给他们挖的陷阱。还不如装成受不起这种气赶紧走,免得到时候进退两难。
“谁说没有证据?”凌寒暮冷笑,“我一直给你们机会,没想到你们厚颜无耻的程度让我叹为观止,一次又一次刷新我的下限。”
“本少爷当年经历了生死,哪怕才四岁,也永远忘不掉救我的人是谁,而且我在她肩膀咬下了一个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疤痕!”
凌寒暮说完,示意佣人拿上早已准备好的药水,将夏沉歌左肩的贴花洗掉,一个清晰可见的小牙印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不是证据是什么?”凌寒暮冷冷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