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问你了,是不是给我偷偷吃了什么,药?灌了**汤?”他俯首注视着她,眼底嘴角都是浓浓的笑意。
她主动亲了下他的嘴角,道:“那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风吹动着窗帘轻轻摆动,望着满面春意的她,他的心也荡漾起来。
“你想吃什么药?”他笑着,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手指从脊椎根部缓缓移着。
她猛地抱紧他,胸前在他的衬衫磨蹭着。
“讨厌死了——”她低低叫道。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他坏笑道。
她又推着他,却被他一下子帝在墙边。
背后立刻传来一阵冰凉。
“谁喜欢——”她故意说道。
“还说不喜欢?再嘴硬可要接受惩罚——”他笑着说。
她含笑望着他,手却滑到他的腰间——
“小丫头——”他低低喘息道。
她却只是笑眯眯看着他,道:“霍漱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坏啊?”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他笑着应道,“不如,今天我们更坏一点?”
她娇笑着望着他,直到眼的五官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然而,在她这样笑着的时候,他突然扳过她的身体——
窗纱,依旧在被风吹舞着,不知是不是风突然大了,窗纱舞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苏凡的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不停地喘着气,别过脸,她看着的是那不断翻飞着的纱帘,如同海浪一般,如同此时她的心境一般。
“爸爸,我的球找不见了——”走廊里传来念卿的声音,后面还有小狗“汪汪”叫着似乎是在帮她说。
正在紧要关头的霍漱清听见女儿的声音,心里不知道有多恨,却故意装作听不见。可是苏凡听见的时候很担心,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腰身根本分不开。
“孩子会进来的——”她低喘着,道。
“不用管,外面有人,有张阿姨在,不用管——”他哑声道。
这么关键的时候,怎么能让那个小家伙给打断了?
果真,张阿姨不愧是一心为霍漱清服务的人,听见小念卿又带着狗跑二楼,赶紧追了过来。
这夫妻两个人难得有个时间可以单独相处的,怎么能让这个小祖宗给打断了呢?
“念卿,念卿,来,奶奶带你去找,来——”张阿姨拉住念卿的手,而此时,念卿已经到了霍漱清和苏凡的门外。
“爸爸呢,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念卿问。
大人的事,小孩子怎么好问?张阿姨心想,却还是说:“爸爸和妈妈可能有事情要忙,走,奶奶带你找,奶奶还给你做了泡芙,宝贝要不要吃?”
“要,要吃——”孩子毕竟是孩子,一听见吃什么都不要了,连自己跑楼干什么都忘记了,连蹦带跳带着狗狗跑下楼。
霍漱清等着孩子的声音完全听不见了,才深深地喘了口气,道:“你什么时候生的这个小捣蛋鬼?一点都不为她爸的幸福着想。”
苏凡无声笑着,回头看着他。
“你还笑——”他狠狠咬了口她的肩,惩罚性地从后面深深撞击了一下。
她惊叫一声,接着便是时断时续的呜咽之声不停地在房间里响起。
“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苏凡道。
两个人相拥躺在地毯,身只盖着他的衬衫。
“什么?”他轻轻抚着她那依旧红潮未散的脸颊,道。
“我想把念清搬到京里来,这些天我找了个公司做了下市场调研,感觉还是有希望的。我不想再这样两头跑了,你说呢?”她望着他,道。
“很好啊,你早该这么打算了。只是,你现在身体完全没问题了吗?重新开店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再说了,榕城那边怎么办?彻底放弃吗?”他问。
“我的身体没问题,榕城那边,也不会放弃,毕竟已经积累了那么多年,有一定的客户基础和知名度,我想把那边交给雪儿来打理,她做的很好。至于设计嘛,还是我这边做。”她说。
他点点头,道:“既然你都这么决定了,那做吧,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她摇头,道:“我只是在想,这边的公司是要像过去那样什么层次的给客都接受呢,还是主要针对等收入的客户来做?这边高端市场的口味太固定化,而且竞争很激烈,我怕自己根本打不进去——”
霍漱清想了想,道:“你是对自己的设计没信心,还是其他的问题?”
“我,都有吧,我毕竟是半路出家的,大学里那点基础,后来的都是自己瞎摸索的,和那些大设计师的差距很大,我没办法和他们竞争——”苏凡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再去读深造一下呢?”他说。
“读?”她愣住了。
霍漱清点头,道:“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不足,要去努力弥补克服,我想,你不如趁着现在还年轻去读,这样更有针对性,你说呢?”
她的双眼突然有种发光的感觉,欣喜地盯着他,道:“其实,我想亲自去巴黎伦敦米兰纽约看看他们的婚纱展,也许会有更好的思路和感觉——”
说着,她发现他的神情有些暗淡。
“我忘了,好像,好像不能出去——”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良久不语。
风吹进来,让她感觉到有些冷。
“对不起,丫头,现在,规定很严格,不会给你审批让你出去,现在——”他沉声道。
听着她在怀里深深叹了口气,霍漱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