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究竟的作用,还是烧糊涂了,曾泉感觉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叫嚣着。 /
怀里的女人,那冰凉的身体,被他的血液烫的颤抖。/
他搜寻着她的唇,吻向她。/
似乎,从没有这样的交融,没有这样的心甘情愿。/
方希悠的心颤抖着,她第二次主动去应他,是的,第二次。只是,这次,她加主动,几乎要去主导这一场失去了意识的狂欢。/
他身的衣服,被她脱了下去。/
曾泉迷蒙着眼,他不知道自己怀里的人是不是妻子,抑或这是个梦,在他的神经被酒精麻醉后产生的幻觉。/
在他的幻觉里,她的舌尖在他的身搜索着,她的手在他的敏感位置游走着。/
她趴在他的身,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泪水,从眼角滴了下去。/
“阿泉,我爱你她吻着他,低声道。/
他却只是笑了下,没有答。/
“你爱我吗,阿泉你爱我吗”她吻着他的唇,手从他的腰际滑了下去,问道。/
“我爱你”他说着,滚烫的大手覆她那光滑的背。/
“我是谁阿泉,我是谁你爱的,是谁”她流着泪,问道。/
那咸涩的泪水,从她的唇边流到了他的舌尖。/
他没有答,只是捧起她的脸。/
“你是谁呢是希悠吗”他问。/
他已经有看不清了,或者说视觉和大脑的记忆联系不起来了,看着眼里的人,却不知道是谁。/
“你爱希悠吗”她望着他,问。/
他笑了,道“你不是希悠/
她愣住了,抓着某个硬硬物件的手也愣住了。/
“为,为什么”她问。/
“希悠不会这么主动,希悠不会tuō_guāng了爬到我身来”他说。/
是啊,她是不会主动爬他的床,或者说,爬到他身。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从来都没做过/
她的心里苦笑了。/
“你说的对,我不是希悠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他笑了,抬手抚她的脸,道“不管你是谁,为什么要到我的床来”/
她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又抓着另一只手,放在唇边亲着。/
“喜欢吗”她问。/
他闭着眼,笑着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真的没有想过,或许,他不知道现在坐在自己身的人是她的话,她还不会尴尬。/
他不知道她是谁,那么,她变成另一个人彻底疯狂一次好了。/
她也想要放纵,变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变成不是方希悠的人,她,想要,疯狂。/
“你想要吗”她吻着他,问道。/
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了。/
曾经的疯狂,也都是婚前的荒唐,婚后,哪怕是一个人再怎么孤独,他都没有和另一个女人生过关系,而现在/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是他渴望太久的梦而已/
“你有什么本事给我看看”他看着她,大手揉捏着她的柔软。/
全身像是被电流贯穿一样,她颤栗着。/
她只是笑了,道“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他笑着,看着她,看着这个看起来有像妻子的人,却不是她的人。/
当他的热量被她包围的时候,曾泉闭眼倒抽了一口气。/
真的,好爽的感觉啊/
方希悠在心里想着,真的好,好舒爽啊/
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婚之后第一次的时候,那是她的第一次。尽管那次她也很努力地克服恐惧心理去接纳他,可是,那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也许是因为他考虑到她初次的痛,也许是他没有多少心情做那件事,总之那次匆匆收场了,完全没有尽兴。而婚后这么多年,也许是那次在心理留下的阴影,抑或着是她不知道和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谁,她总是很被动的接受着。/
而她的被动,她的冷淡,让夫妻之间在这件事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尴尬,以至于到了一个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不要碰她会好。她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她不想自己的丈夫在拥有她的时候,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
而现在,当她完全包容了他的坚硬,那种几近于醍醐灌顶的舒畅,让方希悠好像脱去了裹在皮肤外面的一层坚硬的壳,或者说,她感觉自己好像跟蛇一样蜕去了一层皮。/
此刻,像是变成了一条美人鱼一样在海畅游,她觉得畅极了,虽然很累,虽然很费力,可是,真的,真的,好愉。/
不知道是酒精在刺激着,还是遇到了这样一个特别的女人,曾泉也觉得全身舒爽极了。/
当他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将这一场由她主导的欢好彻底转换了主宾,方希悠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癫狂。/
她的身体,深深陷进了床垫之。/
而随着他身体的律动,整张床都在晃动着。/
她叫着,汗水从皮肤里渗出来,他的也是,滴在了她的身,和她的融合在一起,滚落在床单。/
隐约,曾泉觉得此刻自己身下的女人是方希悠,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希悠不会这样做,她绝对不会。/
好吧,是梦吧,梦吧/
她的身体,逐渐干涩着,她感觉到了被撕裂的痛。/
他便俯身吻着她,唇舌纠缠着,津液勾在了一起。/
而慢慢的,她的热情又被激出来,他又如同鱼儿一般自由的欢的畅游着。/
真好,真的好/
全身所有的细胞,好像都张开了,在呼吸着世间干净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