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虽然他忍的极致,却甘之如饴。
安七月屁股挪了一下,因为她发现臭不要脸的正在磨蹭她。
季流年大手抄过安七月的腰用力一带,将安七月扳了过来。
清晨阳光清浅,男人脸上漾着几分慵懒,他的眉眼唇瓣自带一股勾魂的摄魄力,高贵尊儒的裹着几分飘逸出尘的美态。
他道:“老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了你的床,老子就是这么有种。“
安七月伸手拧着季流年的胸膛口,道:“有种没种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季流年双手将安七月的手禁锢住,接着一个侧翻,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喉咙暗哑,眼底喷火,身上有股邪火急需要泻。
他道:“对,是做出来的。”
说着嘴就要凑过去,安七月小腿卯足力气直击季流年的下半身,季流年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翻身躺在里侧。
安七月迅速掀开被子跳下床,然后飞快捡起地面凌乱的衣服穿上,道:“你想做,老娘没心情做。”
安七月明显能感觉到季流年那道凶狠的冷光,他此刻非常愤怒,他道:“你踢的老子断子绝孙,我跟你没完。”
安七月走到镜子前,看到脖颈以下的位置被这无赖种下了不少草莓。
她撇嘴哼哼:“说的好像不踢你,你就有完了似的。要不是看在你有权有势,帝都放个屁都能摇三摇的,老娘稀得搭理你。”
季流年想起昨夜被泼了一身冷水,那个不甘心啊,去而复返又将车子开回来,他可是个开锁高手啊,就小区这种三无门锁,也能难倒他。他像是那种被女人泼盆水就夹着尾巴跑的人吗,显然不是。
所以,他成功撬锁上了某小不要脸的床。
但,他没强她,不造是不是因为自尊心在作祟,他觉得一个男人强了女人,那是禽/兽的行为
他不要做禽/兽,而且睡一个不不情不愿的女人,他丫的没成就感。
他就那么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小心翼翼的拥着她,跟特么的做贼真没两样……
季流年觉得,这个季流年一定是不他,是他老娘生的孪生弟弟……
“安七月,老子一定让你心悦诚服的被我睡。”
安七月将头发高高绑起,接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她挑眉道:“嗯,季五爷,您真有志气。我等着我心悦诚服被你睡的那天。”
季流年磨牙磨的嘎嘎响,这女的就是有那么大的魔力,她三言两语就能挑起他滔天怒火。
但,说来说去,这小不要脸的也就嘴毒了,这么些年也不就他一个男人。
季流年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一些,他道:“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安七月被他的话给逗乐了,她道:“呦,季五爷,我怎么觉得你节操碎了一地呢。”
季流年……发现跟安七月在一起的时候,不仅智商不在线,特么的情商也够低……他没懂安七月的意思。
ps:安女神:嗯,撬了我的锁,上了我的床,季土豪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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