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身上的邪火又开始热烈的燃烧,从头发丝蔓延至脚底,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都在爆裂着激情四射的小火苗。
他觉得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寸肤寸火烧的他的理智快濒临绝境。
太磨人了……
季流年心痒难耐,酥酥麻麻痒的厉害,恨不能立刻分开安七月的长腿长驱直入。
但,他是个要脸的男人啊。
强入,那不是他的作风。
至少,现在不是。
季流年抱着安七月从头到脚的亲了好一会儿,动作小心翼翼,深怕惊醒她,然后被她翻脸无情一脚踹下床。
这个女人,太狠了。
她绝对干的出来,那么彪悍。
平时别说亲她了,就算她亲你,也是被她气的半死以后她才亲你…
还是这样的滋味比较不错,比较乖,主动权全部在他的手上!
……
季怀安晨练回来换了件清爽的衣服下楼,然后交代管家早上多做几道菜,接着抬头瞄了一眼大本钟,指针已经到了七点半。
季怀安嘴角不满的微微抽搐,心想这逆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以往这个时候他再怎么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那最起码还会按时起床陪他吃早饭。
现在简直是反了天了,轮到他这个当老子的来等他吃早饭?
简直不像话,这都几点了,还睡。
不行,得去把这个混账玩意给打醒。
这混账东西,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
要睡也要抱着女人睡啊,比如跟水水……这样才有大孙子啊!
常怀在季流年的楼下给车擦洗打蜡的时候,季怀安吹胡子瞪眼的阔步走了过来。
常怀脸上堆满了笑,将抹布拧干挂了起来,上前给季怀安问好。
他道:“老爷,早。”
季怀安不满的瞪着常怀:“早?早什么早?这都几点了,还早。那臭小子呢?”
常怀……
常怀看了下时间,嗯,快八点了,的确不早了。
他道:“少爷,还没下来。”
季怀安怒火中烧,脾气里面就上头了,他道:“年轻人,不务正业,不娶妻生子,一个人赖在床上,就能下个金蛋啊?”
常怀……
常怀见季怀安拿着比昨天还大了一号的龙头拐杖就要上楼,忙屁股颠颠的跟上去,拦住他。
常怀道:“老爷……老爷……少爷,说不定还真能下个金蛋给您玩玩,您别打扰他啊!”
季怀安眯眼,眼底冒着曙光,那个金光闪闪,意味深长。
他激动的道:“你是说……?”
常怀赶忙点头,压低声音道:“少爷……跟少夫人在楼上呢。”
季怀安一听是少夫人,立马露出太阳花一般的笑脸,然后才是满满的疑惑。
他道:“哪来的少夫人?这逆子什么时候领的证,老子怎么不知道?这是要反了天了,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他老子提一声,老子打死……”
常怀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季怀安,头大了三倍,连忙解释,道:“老爷……嘘,小点声,您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季怀安诚恳的点头,声音压的比常怀还低,道:“老子做梦都想,你快说,谁家的姑娘?是不是水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