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扬眉,心想你不撤,等着老娘请你睡觉呢,快滚吧,困死了,门都给你打开了……
左清立在门口转过身,眼睛盯着安七月光脚穿的拖鞋,道:“你的脚很漂亮。”
安七月扬手随意的撩了一下长发,卖弄风情的笑道:“我浑身哪里不漂亮,嗯?”
左清视线上移,落在安七月的脸上,笑的暧昧:“嗯…除了脸蛋儿,别的地方漂不漂亮,要tuō_guāng了有机会,我才能品鉴。”
安七月咬牙,玛德,男人果然贱起来无下限,你当是品酒呢,还品鉴。
安七月慵懒的靠着门,嘟起艳艳饱满的红唇,啵了一个飞吻过去,明丽的笑道:“左局,祝您好梦。噢,对了,晚上回去好好调教调教您的新婚小妻子,您也见识过我安七月的手段,她压根就不是的对手呢。”
说完,安七月啪嗒一下将门合了个严实,依靠在门背后,气的牙疼……
好想骂卧槽泥马……明天她啥也不要干,就找人把阳台装上防盗窗。
第二天,清早六点,阿雅刚起床,就接到安七月的电话。
阿雅先是楞了一下,今天不是休息调整一天嘛,这往后日程排的紧凑,想休息都没空。
电话接通。
“小祖宗,大清早的抽什么疯?”
安七月对着镜子擦口红,道:“找人给我阳台装防盗窗,要那种无坚不摧的。还有,一会叫贺阳别过来了,我自己有安排。”
阿雅叼着牙刷,愣了会儿,道:“八楼你装什么防盗窗,防贼还是防狼啊?”
安七月漫不经心的回道:“都防。防偷心的贼,色心的狼。“
阿雅一听,就知道这有事儿,不禁脱口而出,道:“季五爷又爬窗了啊?不对啊,他不是在宛城的嘛。“
安七月随手跨上一个黑色的单件包,然后走到门口换了一双山地鞋,回道:“老娘这么有魅力,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啊,只有他一个季流年想爬我的窗。“
阿雅那边笑了笑,道:“行,小祖宗,我回头就让人给你装。”
安七月戴上墨绿色鸭舌帽,打开门然后又关门,道:“备用钥匙我放门垫下,今天没啥要紧事,别打电话给我哈。“
阿雅:“看你这架势,这是准出门杀人越货去了啊?“
安七月笑了笑:“大白天不适合干这种打家劫舍的事儿,老娘要去寺庙烧香,先挂了。“
安七月挂了电话,勾手将挂在脖颈处的狼牙耳麦戴在了耳朵上,走路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长廊尽头。
城郊黄龙寺,帝都有名的国家5a星级旅游景点。
安七月站在青石台阶尽头,居高临下俯瞰整个帝都沧桑浮沉。
帝都的奢华荣辱已化作古城墙上的缕缕藤葛,历代朝代迭更随山脉的枫叶静静飘落,近代的殷殷血火染尽了城南的古城河……耳边传来钟鼓楼声,安七月摘下耳麦塞进包里,转身淹没在人潮如注的人群里。
黄龙寺,供奉佛像的地方云集了诸多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