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情绪激动,他觉得季流年这种打人的行为无拙劣,又幼稚的叫人不耻,还十分的给她丢脸。
这显得,她从前的丈夫,很没有气量!
她低吼了一声,“季流年,你住手!”
季流年一惊,这小女人发起脾气来,还真是让他小心肝有点颤抖呢。
他收回拳头,干净利落的垂落在裤缝两侧。
他凤眸暗流着一抹凶光,对冷墨警告般的道:“冷少爷,吃了这次教训,好好的长点记性,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我的拳头不长眼,季氏集团的生意也是不长眼的,这个商业圈讲究的生存法则,从来都是大鱼吃小鱼,你千万别拿你刚刚有点起色的冷氏跟我玩儿,我玩起来的时候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冷墨心里冷笑…
他其实早在知道艾米是季流年的妻子,季一凡的妈咪安七月时,心里原本打算的那点希冀之情早破灭了。
别说当年他还是季流年保镖时知道安七月与季流年的感情本来浓郁缱绻,后来又经历了那场绑架的变故,现在时隔两年而后他们还能再次相逢,这间经历多少是是非非和无法言喻的生离死别,怕是只有经历过当年那场变故的人才能够真正的感同受深。
在某种意义来说,冷墨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分割离析的离,随便拿出一段来说,都是一个剧本。
有点让人羡慕,又十分叫人同情。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要插足与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真的畜牲不如。
甚至,冷墨可以理解作为季流年这个当事人,他是有多害怕再次失去死而复生的太太。
有谁能像他一样,爱到不顾生死一切,爱到失去了记忆之后还能再续前缘?
一切都是命注定,他是没脸插进来的。
冷墨捂着自己被打痛的泛酸的脸颊,用手揉了揉,轻笑,道:“五爷,何必这么情绪激动?您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也不可能发生。我还有事,先不打扰了。”
他说完,对艾米展开一抹笑意,淡淡的道:“艾米小姐,五爷这两年失去记忆,性情变的清漠的厉害,有时间,你可要好好的管教管教啊。”
季流年:“…”
艾米勾唇,笑着点头。
等冷墨的车子消失在夜幕时,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再加小风一吹,艾米光裸在外的肩膀起了一层鸡皮,有点小小的冷凉。
季流年见她蹙着小眉头,知道她这单薄的小身子是受不得凉的,于是毫不犹豫脱下自己深色的西装给她披,顺势打横将她抱起,准备车。
艾伦凝眉,深深暗暗的盯着季流年一副轻漫高傲的样子,但话却是对着艾米说的。
他道:“艾米,你是要跟他走?”
艾米的双手是出于本能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视线对艾伦深不可测的眸子,抿唇默默的点头。
艾伦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才对季流年道:“请问,季先生,您现在住在哪里?”
季流年报了个酒店的名字,嗯,是巴黎有名的星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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