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过来连比划带猜,又让豪哥去拍那个什么光片。豪哥肩膀脱臼了,让李锦时硬拽脱了。就拽着抡出去那一下。
李锦时看着两三个人前后拽着豪哥,听着他不停的嚎叫,心里总算平衡了好多。这一番折腾,豪哥也脖颈上吊根带子吊着胳膊才给他俩安排地方。
整个教会医院根本就再没地方了,进来时就看见连过道里都垒几层灰砖,搭几块木板躺着伤病员。两个护工推着李锦时,豪哥晃着一个肩膀跟着,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小房子里,摆下两张床后中间堪堪挤过个人来。听着意思是因为他俩是司令长官特别关注的才有怎么个房子,否则只能是过道里搭木板了。
李锦时躺着,连路也没法看,可豪哥嘴里尽跑火车,跟俩护工胡吹海喷激烈的战况。估计根本没操心路的事儿。
算了,听安排吧,从韩棒槌亲自过问的情况应该坏不到那。李锦时是觉得从救韩棒槌到一路安全逃脱太惊世骇俗了,怕因为这个以后被韩棒槌缠上了麻烦。从豪哥分析的局势,这韩棒槌也不怎么得势,别说不想靠这群乱七八糟的军阀,就是靠,韩棒槌也不是棵好树。别还没赶上乘凉让人把树刨了。
师父早前也叮嘱过,尽量不要跟军阀太近,也别想着这群军油子能仁义。。
在这间小房子里待了大概也就不到六七天,李锦时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而豪哥一门心思到处找吃食。说是这段时间一直东跑西串的,这下自己是伤病员了,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这不,俩人正吃着呢。护工带着兵进来了。来人只说奉司令命令接两位长官上火车,其他一概不知。李锦时一脸疑惑,而豪哥一脸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