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准备睡觉,门铃就响,他围上浴巾,走去开门。
诸敏抱着棉被站在门前,说:我给你送棉被过来。
“谢谢。”陈太阳接过棉被,道声“晚安”,锁上门,抱棉被睡了。
这一觉,睡到上午9点多钟。
陈太阳醒来,立刻打电话给陈洋洋。
陈洋洋说正准备回去。
陈太阳听到门外声响,跑到门后,从猫眼看出去。
陈洋洋和男友正在他的房门前。
陈洋洋的男友跪在地上抱着陈洋洋的脚,苦苦哀求。
“洋洋,我知道错了,不要和我分手好吗?”
“你妈妈说我配不上你,还想通过关系拘留我和爸爸。我对你仁义至尽,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道,我们结束了。”
陈洋洋甩开男友,无情地离开。
一会,陈洋洋的男友站起来,冷冷地说:小表子,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没那么容易。
陈太阳真想出去揍他一顿,但他忍住了,毕竟“跟踪”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陈洋洋的男友回房后,陈太阳进卫生间看他晾的衣服,却是没有干。
陈太阳决定再睡一觉,醒来才退房。
躺下来没分钟,他的门铃却响了。
他从猫眼一看,门外站着的是傅春玉和诸敏。
他打开门,傅春玉裹着棉被走进来,诸敏也进来了。
陈太阳把门一关,傅春玉怒瞪陈太阳。
“陈太阳,昨晚你为什么打我?我被打的嘴角,现在还痛!”
“昨晚你们俩联手打我,我若不还手,早被你们打死了。”
提起昨晚的事,陈太阳一肚子气,只是他不习惯把脾气发泄出来。
傅春玉说:你本来就丑,打你成猪头,不过是丑上加丑,没事啦。
诸敏说:衣服干了吗?
陈太阳摇摇头。
诸敏说:我出去买两套衣服吧,陈太阳,你穿什么尺码的衣服?
陈太阳说:不用我花钱吗?
诸敏说:不用,我帮你买。
“谢谢。”陈太阳道谢后,说了衣服的尺码,诸敏就出去了。
屋里剩下陈太阳和傅春玉,那傅春玉使劲地拍打床板。
“老公,快过来,趁诸敏不在,我跟你爱爱。”
陈太阳坐椅子上,不看傅春玉,也不答话。
傅春玉生气,从被窝出来,坐陈太阳的膝腿上,双臂环抱陈太阳的脖子,强吻陈太阳……
一吻燃情,举杆撩洞。
傅春玉感觉到陈太阳的冲动,索性把陈太阳围在腰间的浴巾扯掉。
她退离陈太阳的唇,娇喘若兰地说:你别忍了,要进就进吧,我嫁给你还不行吗?
陈太阳凝望傅春娇嫩,心头感动,抬手抚摸她的脸,说:等你能够嫁给我的时候,我已老了。
傅春玉天真地说:你不能老得慢点吗?
陈太阳感叹:我比你大20岁啊!
傅春玉任性地说:老就老!现在你也很老,可是我喜欢。
陈太阳说:我又老又丑又穷,为什么喜欢我?
“别问那么多啦!没听说过有吃不放过吗?给你玩都不玩,你傻的吗?”傅春玉发脾气,娇体扭磨得厉害。“现代男女,以阅女无数或阅男无数为荣,你装什么正直专情男?我觉得你很虚伪很变态,你知道吗?”
陈太阳说:我有女儿,我得为我的女儿想想……
傅春玉说:你有女儿怎么了?哪个男人不是睡别人的女儿?别人睡你的女儿,你睡别人的女儿,这不是很正常吗?
陈太阳抱起傅春玉,把傅春玉抱到床上,他站在床前,单眼茫然地望着傅春玉。
“我没戴眼镜,看不清你的脸容,但我看得清你的心;你的心烧着一团火,烧得你头热,容易犯错。我用那么多年的孤独,埋葬我的青春,埋葬我的自尊,埋葬我的脾气,埋葬我的yù_wàng,只为了安静的过活。我的青春已是永远埋葬,我的自尊可以不要,我的脾气可以控制,然而我的yù_wàng一旦被激起,可能就没办法停止yù_wàng。有了这次,就想下次;有了你,就想其他女人。”
“你一个大老粗,说那么多干嘛?想当哲学家吗?老古董,快爬上来!你想其他女人,我心情好,我找一群漂亮的女人陪你。什么时代了,谁管那么多?你没听说过吗?天长地久已作古,只在乎曾经拥有!”
陈太阳懂得这个时代混乱而易碎的爱情与婚姻,但是他有他的坚持。
如同他所说的,一旦他的坚持消失,他必将覆水难收。
要知道,他从来不是意志很坚定的男人。
当年若是他的意志足够坚定,他就不会祸害他的堂嫂……
“我和你有代沟!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思想,你找年轻人吧。”
“上来啦!”傅春玉尽显娇嗲之态,在床上又踹又脚,“我喜欢你丑得有境界,我喜欢你高大粗壮,我喜欢你假正经假好人,我喜欢你能够看到鬼,我喜欢你为了女儿不顾一切,我喜欢你够闷搔,我就是喜欢你!我天天想着你,想你想得我没法安心学习。你不让我得到你,我整天担忧其他女人得到你!我就是奇葩,我就是心理不正常,我就是喜欢你这变态大叔!”
傅春玉叭叭地嗲嗔一阵,却见床前的陈太阳不为所动,她气得爬起来抱住陈太阳,出尽力气把陈太阳抱扯下来,压在她身上。
“你若还是男人,就不要拒绝女人的主动献身,因为那是对女人的侮辱。”
“我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