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也会追星吧,我想。”夏天尽量揣测今天这位俞警官到访的意图,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他不说,我就继续耗着,反正目前为止,我没事要求助于国际刑警。

“对,就是追星,追的就是你,夏小姐,我想追你。”说一句就让人发怵了,俞欢永还连续说了几个“追”字,好像夏天我是小学没有毕业似的,要说这么多遍吗?不过这应该不是重点,这个人从无端端在别墅出现以后,一直嘴角上扬,这种是一种过分自信的表现,不过夏天我是遇强越强的。

“俞警官,你是看上我那部电影中的角色了?改天我换装赠你一个签名怎么样?”夏天的嘴巴上扬45度,以表示友好,毕竟刑警得罪不了,搞不好就谎编一条罪名让你蹲大牢了。

“夏小姐的每个角色都好看,尤其是……”俞欢永故意拖长声音,好像接下来的话不该说出口,但又堵得慌的感觉,最终他以一个短而快的音调蹦出了那么一句:“尤其是岑雨羽的那个角色。”

夏天刚沏了茶,刚抿上一小口,听到“岑雨羽”的名字就不由得一谎,“噗”的一声,茶水在要势如破竹蹦出之时又给夏天强大的意志力咽回去,这种做法的后果是夏天呛得不行,一直咳嗽。小宝贝步步听到主人的咳嗽声,小短腿跑过来,在夏天脚下转转,小声“汪汪”的叫着。

岑雨羽这个名字带给夏天太多的回忆了,乃至于如今到底是承认的好,还是不承认的好,夏天犹豫了半天,即使不咳嗽了,也一直的低着头,两眼空洞无神,只盯着在转圈的步步。

其实步步是小短腿种的哈趴,它自出生就被夏天宠得无法无天,吃香喝辣的一样不少,就像辉煌时的夏天那样,至于从前那个经常被困小黑屋、被父亲质疑的岑雨羽,步步应该不会感受到她气息的存在吧。

“时间不早了,俞警官,我觉得即便警民一家亲,还是得有个探望时间的,显然,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对于不请自来的你,我也不想送了。”如此铁而强硬的逐客令,任谁听了也不舒服,但是俞欢永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收敛过,仔细看,也不像是装的。

“好好好,现在我们还不算熟,等熟悉一点,不要说傍晚,连晚上,你也巴不得我留在这了。”俞欢永终于把那翘得高高的二郎腿放下来,站立起来,但没走两步,居然回眸一笑,眼神忽然变得阴冷而带着一点点杀气,那俊如面玉的脸忽然绷紧,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认也好,不认也可以,但我想说的是,当年想谋害岑雨羽的绑匪,就在起风。”

这画风也变得太快了吧,夏天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当年绑架自己的人就在起风?可能是曾经与你打招呼的艺人,可能是与我擦肩而过的同事,也可能是挤在人群的临时演员,但无论如何,他在暗,我在明,经常被曾经谋害自己的绑匪盯着,夏天想到这,不由得身体抖了一下,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抖得不行。

不对不对,这个警官也有可疑,刚才才说要追我,如今却告诉我当年的敌人就在身边?如果是来查案应该不会说话那么一套一套的,而应该不浪费时间,单刀直入才对。

这六年的历练,我夏天不是混着过的,想当年自己额头被鲨鱼扯下一大片皮,近乎毁容,双目失明,这等废人,在别人眼中还是不要生还的好,我从这艘船转移到那艘船,渔民虽然心地好,但是生活拮据,他们还不至于热心肠到送我到医院,帮忙垫付医药费,最后我被移送到一艘较大的商船,我记得有位渔民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一切看你的命了,到了大的商船,说不定你会有转机,我也只能帮助你到这里了。”

商船的船主还是一位人道主义至上的人,他感觉找来医生帮我止血,我记得那时头上的绷带一圈一圈地包扎,不断地更换,但医生的话还是很扎心:“哎,即使是治好了,恐怕额头也会有一个窟窿。”

我听了,很想哭,但我哭不出来,虽然我心里在流血,但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心理就有一股怨气,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自己的妹妹要与自己的男朋友做这些狗男女的事情,为什么母亲会突然自杀……为什么在十八岁芳华般的年龄中却失了身子?如今连正常的容貌都要夺去吗?

我想着我不能哭,哭对于额头上的伤口和眼睛来说毫无益处,所以强大的意志力让我坚持下来,我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即便是最痛苦的手术期间。

很快我就随着商船到达了z国,然后送进了z国的医院,伤情在两个月后开始恢复,但是额头上的伤害让人瘆得慌,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还想回去问问路其樾,为什么要抛弃我,而选择岑雨晴!

俞欢永不断地向夏天摆手,好像要把夏天从记忆中抽过来,夏天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的眼角处,居然含着零星的泪水,幸好俞欢永没看见,她赶紧假装拨弄头发中拭去泪水。

“是吗?”夏天接着俞欢永的话题,她知道这次国际刑警的出现绝非偶然,若非不是案情有了新进展,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的别墅的。

“不相信我?岑小姐,我不是生人,要算起来,我应该算是你的熟人了。”俞欢永那眼眸不在笑吟吟,恢复正常表情的他,星光如灿,俊朗异常,原来有一种人还真的可以把痞痞的感觉和正义的感觉都同时具备的。

不过,熟人?“为什么这样说,我记


状态提示:第38章 我想追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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