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怎么了?”兰知非露出一副关心的模样问。
“阿肆前日就病了,太医这两天一直守在阿肆那里,你日理万机,哀家不想给你添麻烦,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哀家只能亲自来一趟。”太后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样。
看着太后的装模作样,兰知非在心里冷笑着,既然她这么喜欢演戏,那她就陪她演一出好了,反正这么多年她不都是一直在陪她演戏么。
“阿肆病的很重么?”兰知非明知故问到。
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知怎么了,突然就病了,这几天连床都下不了。”
“阿肆病的这么重朕居然不知道,是朕不对。”兰知非一脸懊恼的说。
“皇上每天政务繁多,阿肆和哀家都不想给皇上增多烦恼,只是阿肆一直在说西北水库的事情,皇上把这件事交给了阿肆,阿肆一时半会也无法动身,皇上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呢?”太后愁眉不展的说。
兰知非看着太后,心里冷笑着,看来姬鸥筝是真的不行了,连这么拙劣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想想也是,阿肆这次给自己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换做任何人都不好填这个坑,想来这个理由也是姬鸥筝深思熟虑过的了。
“西北的事情朕已经安排好了,再过几日才会出发,还有些日子,母后不比着急,宫中御医医术高明,想来一定能治好阿肆的。”兰知非微微一笑,一点也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深意。
太后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兰知非会这样说,顿了顿试探似的说:“可若是不好呢?”
“母后放心,朕是不会让阿肆拖着病体去西北的。”兰知非宽慰似的说。
听到这句话,姬鸥筝终于放心下来了,心思一转说:“皇上,阿肆初到京城不久,有些事你还是要多担待一下。”
“虽然你们从小不在一起长大,对你而言,阿肆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可是他毕竟和你一样,是从母后的肚子里出来的,母后希望你能多多的担待。”
听完,兰知非只是轻声笑了笑说:“对朕而言,阿肆的确是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在此之前,朕从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他的出现也的确是让朕有些不懂,可是他既然是母后的儿子,那朕再如何,也得要接受。”
“母后放心吧,朕乃一国之主,有些事情,朕心里自然懂的,既然阿肆是朕的兄弟,朕自然是不会为难,况且朕本就没什么兄弟姐妹,以后有些地方,朕和阿肆还得并肩作战。”
姬鸥筝开怀大笑道:“真是苦了你了,等日后阿肆好起来,哀家一定让他好好为你分担,和你并肩作战。”
“好。”兰知非笑着说,并没有计较姬鸥筝话里的意思。
兰知非从未打算让阿肆去西北,虽然她对阿肆的了解还不是很多,但是这个人的本事她也大概知晓个一二了。
真本事不大,但是歪本事倒是很厉害。
也是,本身那些人就没打算让阿肆来取代她,自然不可能真的教阿肆,顶多也就是教教皮毛,再给他身边安排些人来给他‘擦·屁·股’,让他以为自己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