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过虑了,都督和总管都是有口有耳的,若真有那一日,只须打出旗号,怒而兴兵,我家主人便是撕扯不清的干系,我家主人地位处境尴尬,绝无可能参谋军机大事,两位当有所耳闻,便是想要为大周设伏,也报效无门,折腾这一遭又是何苦?”管事诚心正意,所言都是有理可循。
李尽忠与孙万荣对视一眼,心中信了五六分,嘴唇一咧笑了,露出一口黄板牙,“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但没闹清楚来龙去脉,我不敢将契丹族人身家性命赌上,营州和涿州,贵主人点明的两处,却都是为何?”
管事避开李尽忠目光灼灼的视线,沉吟良久,咬了咬腮帮子,“营州乃北都留守府辖下,武延基乃是我家主人世仇,涿州都督是权策门下犬,权策屡次加害主人,罪恶滔天”
“权策?”李尽忠眼中光芒大亮,当即拍板,“本都督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