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白送与契丹的巨量钱帛物资,还有无辜遭难的涿州军民,自然不值一提。
“都督,涿州军有异动,他们越过州境,往北方去了”一员偏将进了节堂,松松垮垮行了礼,也不介意有外人在,径直报了消息。
“涿州军?这些夯货,又是有兵马去边境巡弋,压迫契丹?还是有斥候队前出侦察?”赵文徽怒气咻咻,他实在不理解郑重,安生日子不过,总爱不停招惹契丹,往日斥候四下里撒,近段时日开始出动成建制的军队,真真是个惹祸精。
“都不是,都督,涿州军出动了大军,约莫有两万余人,呈攻击队形,直插边境,看方向,应当是奔着辽东城去的”偏将仍没有当回事儿,“都督,他们去了,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开拔了?”
“不可,万万不可”赵文徽大惊失色,满头油汗,“传令,快些开拔,立时开拔,尾随涿州军,与契丹真刀真枪打上一场”
偏将领命而去。
锦衣豪奴大为惊骇,“都督,怎能如此?违了与契丹的约定,你可知会有何等后果?”
赵文徽哼哼冷笑一声,突地拔刀出鞘,将豪奴的脑袋削了下来。
“哼哼,郑重此时骤然异动,定是你们这些腌臜贱人事机不密,走露了消息,本都督还不行动,等着坐实里通外藩的罪过不成?至于你们的后果,本都督却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