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李郎君说,麟趾殿希望李璟与他们一同阻止庐陵王府封爵,暗含着威胁,若是不从,可能会步庐陵王府的后尘,封爵无望不说,还会有不测之事”
权策点点头,转而问道,“无字碑呢?”
“……前几日,主人赐宅旁边有人行迹鬼祟,似是踩点,属下等故意打草惊蛇,他们才散去,但昨日又出现了……”
“庞耒的私宅有暗人去了东城贼窝子,似是抓了几个人,关在了邙山脚下一处守坟人的草房子里……”
权策扶额叹息,庐陵王府有韦氏,麟趾殿有李隆基,一个女人,一个小人,活生生将平庸仁和的兄弟两人,弄得兵戎相见,不怪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李湛卖人也罢,麟趾殿抓人也罢,却不该去他的赐宅搞事情,拉了李璟不够,还想借刀杀人,生怕他与庐陵王府结的仇不够深?
贪得无厌,这样不好。
“我便做一回好事也罢”权策仰着头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