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宁王妃让我听到了宁王的计划,看来人不能只看表面,宁王长了一副看淡一切的无所谓的样子,实则也是不甘心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再加上他母后是太后,虽然一开始手里没有兵权,却也让太后找各种理由拨了军队给他,当然这些军队跟皇宫的大内侍卫的数量都没法比,可这已经够了,皇甫铭需要的不是皇上给的军队,而是他操练军队的正当理由,他可以以这些军士的由头,每年跟皇上申请京都最好的装备马匹,皇上当然不会吝啬这几个军士的武装,而且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还会给他最好的,而皇甫铭拿到如今京都最好的武装,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给那几个摆设穿上,而是偷偷的大批量复制,并以此为基础加强杀伤力,皇甫煜这无疑是在给皇甫铭“通风报信”,他在一年年的暴露自己军队的实力,这一送就是七八年,而皇甫铭也拥有了足以举旗造反的底气,如果问皇甫铭一个一穷二白的王爷的银子从哪里来,这就不得不提起他的那些妾室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宁王那么爱宁王妃,却还要不停的纳妾,明面上是宁王荒淫无度,实际上是招兵买马,这一招暗度陈仓做的实在是妙,以至于到现在皇上都只把他当作没有威胁,快被京都的人忘记的废物王爷,这个教训充分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小看你可能的敌人,对方越是低调,就越有危险。
勤政殿。
皇甫昊天听着大臣们的回复,显然并不满意,眉头紧锁不说,面色也很不好看,这几个人都是老臣了,手里掌握着朝廷的兵部、礼部、司法、刑狱等重要机关,可是老臣除了值得信任以外,别的优点几乎没有,一个个只会谈经验,还有些倚老卖老的趋势,他如今正需要人,不能明着跟他们闹僵,而他们显然也是知道其中的利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这不得不头疼,这里面只有杨书奇是真正能让他安心的人,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没登基以前就把杨书奇变成了自己的人,否则今天的局面真的无法收场。
“王大人,北部地区的旱灾你还有什么别的方案没有,只是一味地从国库向下面拨粮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且不说粮食能分到百姓手中的有多少,等百姓把分到的粮食吃完了该怎么办,继续拨吗,可国库有限,经不起这么弄啊。”皇甫昊天语重心长的说。
那个王大人还未回禀,旁边一位大臣就说了:“是啊,王大人,你以为国库是粮食地呢,光是养活京都的人都供不应求了,哪里还有余粮去赈灾啊,皇上让你想别的办法,你就快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要总想些釜底抽薪的招儿。”
“哎,我说马大人,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办法你说啊,那北部又不是第一次闹旱灾了,往年不都是这么解决的吗,过了这个季节不就好了,北部本来就是这种气候,那里的百姓都已经习惯了,先填一下肚子,等旱季过去不就完了,马大人,国库的钥匙可在你的兜里呢,莫不是你自己吃多了,所以不愿意开门让我看看吧!”王大人指了指马大人有些发福的肚子说。
马大人听王大人把矛头指向自己,立马不高兴了,瞪着眼睛说:“王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同朝为官,大家的俸禄都是一样的,我马威虽说不是三朝元老,也是经历了两朝的老臣,若不是先皇看重我的廉洁,会把粮库的钥匙交给我吗,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没有证据就不要乱泼脏水,谁不知道你早就想要这粮库的钥匙了,就算这钥匙不在我马威手里,也轮不到你!”
“你!”王大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皇甫昊天头疼的说:“好了,两位大人与其有时间做这种口舌之争,倒不如一起想想办法,你们是吃饱了做事,北部的百姓可是饿着肚子等着呢!”
皇上发话了,两个人都选择了闭嘴,恭敬的回到:“是,皇上,臣知错了。”
这番争吵看的我想要打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还三朝元老两朝元老呢,真不知道他们是靠什么没有被革职的,皇甫煜怎么会重用这些人呢,皇甫昊天应该不会连赈灾的办法都想不出来的,他这是故意不说的吗,他这样做,不是更加让这些大臣认为他这个皇帝当的很草包吗。
“皇上,臣倒是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跟王大人的相比,哪个效果更好。”一直不出声的杨书奇终于说话了,皇甫昊天很有深意的与他对视了一下,“哦?杨大人有何高见?”
“是啊,杨大人,说出来听听吧,虽说你还年轻,没什么经验,但好歹也是新科状元,皇上这么看重你,你总得拿出点本事来啊。”王大人一听杨书奇想出了办法,心里有点不悦,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话里带刺。
杨书奇当然听出了这些话的意思,可这都不是重点,也都无所谓,他继续说:“臣的确是新人,好多事还要请教王大人和马大人,臣也是听了半天两位大人的讨论,偶感而发,就想出个主意,是这样的,北部的确气候严峻,常年少雨,百姓们已经种上了耐旱的农作物,可还是干死了不少,原因很简单,缺水,所以我们只要把水引到田地里,农作物浇了水,不就有收成了?”
“废话,如果这么容易就有水,还用你在这里故弄玄虚吗,水从哪里来?北部地势高,中原的河流根本流不过去,谁都知道,水往低处流,我到要问问你,怎么个引法?”王大人听完杨书奇的办法,轻笑一声,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