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亲王钱震冷笑道:
“只要你舍得,那么三头神使都是我们的了!”
林封谨哈哈一笑道:
“王爷的胃口真好,不过小心被撑到哦。”
武亲王钱震傲然道:
“少废话,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林封谨笑道:
“王爷能将这三个王八蛋一起吃下,那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过还是先声明一下,战场上可以说是机会瞬息万变,不宜将时间拖得太久,兵贵神速,能不能将三头一起吃掉,那就要看王爷的手脚快不快了。否则的话,时间一到,我也是爱莫能助啊呢。”
武亲王钱震经过了上一次直接冲入敌人大营当中的经历以后,也总算是收起来了自己的狂妄之心,此时难得有神使送货上门的大好时机,当然是要竭尽全力,一口将其吃下,哪怕是露出自己的最大底牌也是无所谓了。
最重要的是,三头神使又不是三颗大白菜,说拱就拱,若是打个十天半个月的,那么没准儿武亲王钱震他们还能搞定,但是,限定时间的话,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林封谨这一方的高端战力也是已经隐藏不了的了,在上一次突袭壁垒防线的时候便已经是彻底曝光。对方这一次来攻,必然动用的高端战力绝对不会比林封谨这边的差,否则的话,他们本来就是占据劣势的攻城,若还在高端战力方面吃亏,那这一战就根本没办法打了。
此时林封谨虽然采取的是诱敌深入的战术,但也是心中有数的:
对方的普通士兵可以放过。但是高端战力,黄泉尸,鞭毛怪这种东西,却是要被重点压制打击的对方,这些高端战力若是不损失到一定程度的话,那么林封谨是绝对不会让出城墙的。否则的话,那就不叫诱敌深入了,那叫智取其乳。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林封谨他们也是在与神使的战斗中找到了很多经验与规律,在摸清了这些东西以后。神使虽然实力依然强大,但是对付他们的难度比最初接触到这些家伙的时候,至少也是下降了两成左右。比如说是在受伤之后喜欢用舌头舔伤口,又比如说是骤的加速。和身撞击对方,或者说神使的头部十分坚硬,在双方近距离作战的时候,就很能擅长利用自己的头部撞击过去
这些习惯不能说是坏习惯。甚至能收到先声夺人之效果。只是一旦被人摸清楚了话,往往就能针对性的衍伸出大量的反制措施:
比如在武器上抹上特制的毒药,一旦这武器对神使造成伤害之后,你喜欢舔伤口是吧?一舔的话。嘿嘿,叫你不仅伤口烂,舌头也是一起烂!
你喜欢骤然加速撞击过来?那毫无疑问。在冲刺的时候,双腿就是最薄弱的时候,立即往地上一倒,双脚朝着脚髁处猛踹!这连消带打的一招直接是要令你断腿的!
你喜欢头槌?是的,若没有准备的话,那是个杀手锏,但是对有准备的人来说,头槌的同时,就相当于将其脆弱的后脑勺和脖子露了出来啊,无论是跳起来重击后脑勺还是闪身而过利器直刺颈椎,那都是凶残得要命的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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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面对吴作城的骑兵取得了“大胜”以后,永鸟殿下反而没有那么浮躁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前方的吴作城,开始下令整军,毕竟吴作城那险恶得令人想要诅咒唾骂的地势,就天生拥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此时那永鸟殿下应该是和周围的副将商议了一番,先是派出来了一支五百人队冲上,很显然,这一支五百人队不是用来攻城的,而是纯粹的炮灰队伍,用来试探城防虚实的。
面对这样的队伍,林封谨当然不会客气便是要示弱,也决计不能一来就溃不成军吧,这样的话演得也是太假了,一挥手,便是将这些进入战场的家伙射得鬼哭狼嚎,刚刚架上了云梯,带队的将领已经被射死在了当场,剩余下来的败兵立即就仿佛是兵败若山倒也似的溃退了下来。
初战失利,永鸟殿下皱起了眉头,看起来也是已经认识到了吴作城这地方绝对比他想象的要难打得多,不过这战场上有道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永鸟殿下在旁边吸凉气撮牙花子,旁边的几名大将眼睛却是亮了起来:
一次试探性的冲锋,居然就能冲到了城墙下面!还是这样看起来根本就是无法被攻破的坚城,这说明里面的防守真的是十分松懈啊。
他们围着商议了一阵,便再次派出了自己麾下的亲军,这一次出动的目的也是以试探为主,不过因为设置了预备队的缘故,所以一旦觉得有机会的话,佯攻和试探也是可以立即转入强攻的。
这一次攻城的军队表现更好,他们甚至在箭雨下架起了云梯和攻城器械,甚至一直爬到了城墙的顶部这样的战绩已经是令永鸟殿下兴奋得尖叫流泪起来,因为登上城头这种事情往往都是一个很显著的标志,那就是攻方不再是一味的挨打了,他们也是拥有了在城墙上狠狠回敬回来的能力,双方开始进入到了有攻有守的阶段。
然而残酷的事实是,登城这种事情应该是耗尽了这些可怜的东海联军所有的运气,很快的就见到了一个野兽一样的肥胖巨汉出现在城头上,大笑着用一把大斧似打地鼠那样,挨着将爬上城墙的东夏军士给砸飞了下去,就算是力气再大的重盾军士。在其面前也是丝毫都没有还手之力!
此时的东海联军高层,已经生出了由衷的愤怒:
“那个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