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商善长,意外这些说不来,他们都很体谅,也没有因为享受不足而求退善款的。毕竟,善款为了助学。
听到演奏停止,乐队和几个老师也纷纷抱着乐器退场。
安娜则收起王家琪和段希晨的御用乐器,交代队员说:“司机在外头,你们先把东西收拾到车上回去,我待会要去看看家琪的情况。事情没查清切记不可外扬。”
队员们难免会跟着心急冒火:“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升降台的支架我检查了很多次。觉得出事不简单,你们就先回酒店。”
有人问:“万一李妈问起,还有聪聪要闹腾怎么办?”
“打电话给我。”
“好!”大家都点点头,把东西放好在车尾箱上车。
王家琪在急救室,检查室里来来回回。快把段希晨的耐心消磨掉了。
而这时,工程组的人也发现脚架最重要的螺母有强行扳落的痕迹,导致伸缩架严重刮花,螺丝孔严重扩张,以及掉落的螺母变形。
这时,莫德其也有回报,说:“监控刚查到事发前后台附近有两个可疑人。”
安娜也跟着前去,眯眸细看两人也穿着舞台工程人员的工作服,但很明显,不是这几天所见的人。
秦曦宇也发现这一点。
顺藤摸瓜,秦曦宇按照可疑人的线路倒退各个相关监控,发现了李倩瑶。再以后台附近的**前进摸索,还发现了白彩玉和王凤翎。
安娜问:“秦先生,这些人是?”
“如果你知道家琪所有故事,这三个女人就是她的敌对。”秦曦宇指了指事发后聚首的**。
安娜一看,不易看出,着装土里土气的是一对母女。另一个,像是较有能力的千金。
安娜思寻回忆,意味深长地说:“看来还真不能公开啊,秦先生。”
秦曦宇心里顿时怒火中烧,心想:王家琪丢了什么我要你们十倍奉还。
他一边压抑自己的怒火一边说:“这边的事差不多,咱们还是赶快去医院!”
安娜一边走往停车场,一边用警告的语气对他说:“或许那对母女很家琪小姐与生俱来是宿敌,但另一位……应该是为你而来。”
遂的,擦过他的肩膀,直超其前。
秦曦宇对莫德其说:“你去跟几位老师收拾,顺便就说有人拆博雅斯的台,叮嘱他们事关要紧,未处理好前不得对外说任何事。”
“行了,执行长!这里没多少事,可以交给我。”
秦曦宇继而叮嘱道:“还有,那些乐器清点好,送回王家琴行。明早送回王家琴行。”
“是!”
当秦曦宇和安娜相继赶到医院时,王家琪的脑颅扫描结果已出。
发现旧伤没好在撞击下,形成脑疝,导致颅内压增高。两个神经外科的医生相继跑进急救室,段希晨已经坐立不安。
安娜喘着气上前问:“怎样?”
“不知道,医生进进出出的总让人觉得不安。”
秦曦宇在一旁傻了眼,他从未如此惊慌。
这时,一位医生走出来,询问道:“请问谁是王家琪的家属?”
几人纷纷上前,秦曦宇争相说:“我是她丈夫。”
段希晨并不惊愕,但并不同意他的自称。暗讽:“是,分居三年不肯离婚的丈夫。”
医生不禁向两人投来诡异的目光。
秦曦宇没心情赌气,他问:“医生,家琪怎样?”
“我们发现形成伤者脑疝的血块并非新伤。病历里没有记载,不知你们是否知道是怎么弄伤的?”
段希晨叹气,无奈地说:“她说自己不小心磕到撞到柜子,当时头破血流,发现血块时离撞伤已经一个多月。当时在国外,三个月后,从间歇失明变成全盲。”
医生听完点点头,却给所谓的“丈夫”投来轻视的目光。
他是个失败的丈夫!所有隐藏的真相都在段希晨的话语里他怎会听不出?
医生礼貌的说:“谢谢!”转身又要进急救室。
秦曦宇拦着医生,问:“医生,我太太情况到底如何?”
医生不厌其烦地说:“伤者的右手跌落时因为外力撞击和挤压造成严重的筋骨撕裂,至于她脑颅的旧伤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要先用药处理了脑疝让病人醒来。病人有知觉后,我们再评估。”
遂的,又走进了急救室。
医生开始对症下药,只等王家琪的瞳孔收小。
所幸,瞳孔收小已无危险。但必须送进病房观察。
而此时,安娜电话响起,大家争相报道李妈得悉情况吓得几乎昏过去。而聪聪又闹腾要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