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阳不信他说的,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想到宴席开始前玉清菡看着自己的眼神,眼神幽深道:“我之前怀疑那场火和五公主或者玉清菡有关系,但是现在我觉得玉清菡的嫌疑更大一点。”

邢顾言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道:“放心,不管是谁都得为此付出代价!”

叶冬阳语气凝重的道:“好像现场并没找到什么证据啊?”

凡事都要拿事实说话的,没有证据,说不定还会被对方反将一军,告他们诬陷。

邢顾言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扬眉道:“谁说没有证据?”

叶冬阳睁大眼睛看着他,大哥说的啊,知府的人并没有发现有利于找到纵火真凶的证据。

邢顾言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提醒道:“王强。”

叶冬阳诧异道:“他?”

“不是他放的火,不过和他也脱不了关系。”邢顾言冷声道:“有人给了虎头帮五百两银子,买凶纵火。”

王强便是接头人,但是他还算有点良心,得知对方要烧的是叶家,他心有不忍,但是他做不了虎头帮的主,既不能让虎头帮不做这笔生意,自己又不能去叶家告状揭露这事,不然虎头帮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琢磨着怎么把这事悄悄告诉叶长青,但是叶长青素来不拿正眼瞧他根本懒得搭理他,还几次三番当着邢玉嘉的面说他的坏话,他心里便也来了气,想着就让叶长青吃点苦头,等虎头帮的人放了火离开之后他就冲进叶家把叶家三口叫醒,这么做他就相当于是叶家的救命恩人了,看看叶长青以后还怎么说他救命恩人的坏话……

当天夜里他躲在叶家不远处的巷子里等着,可没想到竟然一时睡了过去,还是左邻右舍大喊“走水”的声音才把他吵醒的,他走到叶家院门口一看,叶家三口都已经出来了。

或许是心虚,当长鸣不经意看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转身拔腿就跑,因此第二天便被邢顾言叫人给抓了。

叶冬阳听了诧异不已,平日里她也是从不拿正眼看王强的,没想到他的本性竟也不坏。她疑惑道:“是要等万寿节过后再审理这个案子吗?”

既然有证人,定玉清菡的罪就容易多了,原先她还在想若真的是玉清菡的话,想定她的罪难度很大,因为她会被许配给洪烨,两国联姻这么大的事,哪怕玉清菡亲手杀了人皇上估计都会想方设法帮她压下去。

可是现在好了,人家洪烨将军根本就没看上玉清菡。

叶冬阳只要一想到叶大娘手腕上的伤,心里就止不住怒气翻腾,无论如何她也要玉清菡为此付出代价!

邢顾言温声道:“再耐心等待几天。”

有些陈年旧事也是时候该翻出来理理清楚了。

叶冬阳只以为他是为了等万寿节的风头过后,点点头:“嗯。”

“碧儿的事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她想起来宴席上发生的一幕,担忧的问道。

邢顾言不以为意道:“父王会处理好。”

安阳王爷此刻的确为了宴席上的事正在御书房中向着崇正帝解释。

夫妇二人去了一趟面点王再回到府中差不多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邢顾言却吩咐孙妈妈不用张罗,孙妈妈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带着丫鬟们出去了。

待她们走后,叶冬阳才看着邢顾言疑惑的问道:“你还不饿吗?”

邢顾言见她正坐在梳妆镜前摘头上的金步摇,走到她身后透过镜子一边帮她把金步摇摘了下来一边回道:“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

叶冬阳神色一喜,点头道:“好。”

两人各自换下身上因为参加宴席而穿的盛装,换上轻便又保暖的家常衣服,然后一起出了府。

叶冬阳只以为他要带自己去碧月楼,却没想到马车竟然在驿馆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

“无忧太子要请我们吃饭。”面对她的疑惑,邢顾言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驿站后面有个整洁雅致的院子,夫妇二人在南国一个丫鬟的带领下来到后院,刚走过前堂一阵冷风呼呼的吹过来,叶冬阳不由冻得一阵瑟缩,邢顾言忙将手中从马车上带下来的白色披风披在她身上。

随风而来的还有阵阵烤肉的香味,叶冬阳一边乖乖的仰着头让他系披风的带子一边疑惑的问道:“这么冷的天要在外面吃吗?”

邢顾言系好带子拥着她边走边点头:“嗯。”

凉亭外面一旺盛的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一只像是兔子的动物正被穿在树枝搭成的架子上烤着,借着凉亭里摇曳的烛火,叶冬阳看到它被烤的油亮亮的,看着分外诱人。

叶无忧左手拿着一只碗右手拿着一把刷子从凉亭里出来,看到他们来了,对着邢顾言轻嗤道:“来的可真是时候,到了就能吃!”

想他堂堂南国太子,竟然每次都要给他邢顾言当厨子,若是父王知道了肯定骂他没出息。

叶冬阳看着他蹲下身子用刷子往兔身上涂着什么,诧异道:“这是你烤的?”

“是啊,是不是很厉害?”叶无忧得意的道:“虽然许久没烤了,但是手艺还是不减当年的,你进去尝尝看,我保证比你们王府的烤鸡要好吃百倍!”

叶冬阳蹲下来一边看着他娴熟的动作一边问道:“这是兔子吗?”

“嗯,来你们黎国的路上捉的。”叶无忧已经将兔身上都刷了一层调料,起身一边走回凉亭一边道:“当年我们在山上学艺时,没什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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