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夫人所说的证据是……”

在听了玉夫人所说的证据后,邢顾言道了声谢,随后微微好奇的问道:“夫人就不怕这么做惹玉将军不高兴?”

玉夫人低头不以为意的一笑,一边起身一边道:“这个就不劳世子关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且慢!”邢顾言起身唤住她,对上她转身看过来的视线,意有所指的道:“夫人有没有想过玉二小姐也可能是受人指使的?”

“什么意思?”

“晚辈的意思是说——五公主指使了玉二小姐买凶纵火,或者,二人合谋。”邢顾言一字一顿的道。

玉夫人瞳孔微缩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止住胸口砰砰的跳动,缓缓点头,说出口的话却异常坚定,“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宁致远带着案卷进来,见邢顾言站在似乎在若有所思着什么,不由唤了一声:“世子?”

邢顾言回过神来,见屋内早已经没了玉夫人的身影,暂时收起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看向他,接过他递过来的案卷,很快浏览了一遍将重新塞进了袋子离去交还给他,道:“辛苦了!”

里面有王强的供词,有虎头帮的供词,定玉清菡的罪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想要定五公主的罪仅凭王强听到玉清菡一句“有五公主在你们有什么好怕的”能行吗?

昨日他没去白府,但昨日白府发生的事情已经家喻户晓,短短一夜的时间五公主害死白云儿的消息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

几名御史联名上奏,直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也是极为震怒,但是考虑到南国洪烨将军对五公主用情至深,唯恐此刻发落五公主惹得洪烨将军不快,便暂时将五公主禁足在蒹葭宫了。

如今五公主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皇上只怕对其也是失望透顶,此刻定然满腔怒火,若他此刻拿着案卷进宫,只怕一个不慎惹得皇上发怒,掉了脑袋也是有可能的啊。

这个时候皇上皇后太子等人应该正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保了五公主,他这一去无疑就是在跟他们对着干,将五公主往万劫不复的方向推啊。反正五公主已经倒霉了已经为她做下的坏事付出代价了,依他看不如就当叶家失火一事和五公主毫无关系的好……

邢顾言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到迎面而来一道强势的威压。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不得不继续开口说道:“还请世子理解本官的难处!”

他与这位声名显赫的安阳世子并无过多交集,但一直欣赏其为人,所以之前才会下定决心站在他所代表的正义的一方,愿意秉公办理此事,哪怕他的对立面是五公主,但是现在……五公主已经得到了报应,他实在觉得没必要再为此拿自己的性命和仕途冒险。

邢顾言沉默半晌,忽然笑道:“是我强人所难了,宁大人说的对,五公主已经为她所做下的坏事付出代价了。”

宁致远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见他神色平静,的确不像说反话的样子,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喜道:“多谢世子!”

邢玉颜和邢玉娇一早就来找叶冬阳,约她一起去庄子上看邢玉嘉,起初叶冬阳还以为她们是想接着逛街的名义偷着去,没想到她们此去竟然是得到了老夫人的默允的。

老夫人大概是想让她们去劝劝邢玉家低头认错吧,毕竟是亲孙女儿,平时也是真心疼爱的,自然不希望将她一直留在庄子上受苦。

既然老夫人已经点头了,叶冬阳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带着两姐妹提着一些点心光明正大的去庄子上了。

出了府行驶到街上没一会儿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姑嫂三人停止交谈听到外面喧闹非凡,不由好奇出了何事。今日的车夫是府上一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他在外面道:“世子妃,前面被人群堵住了,得回头绕路出城了。”

叶冬阳好奇道:“出什么事了?”

护卫短暂的沉默过后才道:“青楼姑娘抛绣球……”

叶冬阳瞬间来了兴致,倒很想掀开帘子看上两眼,但是考虑到旁边还坐着两个未出阁的小姑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道:“那便绕路走吧!”

马车掉头,风吹动马车的帘子,使得帘子微微掀起一角,叶冬阳竟然在那刹那看到了洪烨……

马车到达庄子上已经是午后了。

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乡下总是比城里更具有所处季节的特色,春天的生意盎然,夏天的绿树成荫,秋天的硕果累累,冬天的萧瑟冷清。

此刻正值初冬时节,寒风萧瑟,落叶纷飞,土地干裂,一派萧条。

姑嫂三人自从出了城就觉得周身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几度,在马车里冻得瑟瑟发抖,听着马车外面呼啸的风声,都后悔没让人在马车上烧伤取暖的炉子,也后悔没带个汤婆子。

邢玉娇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景色一边吸了吸快要流出来的清水鼻涕道:“姨娘要我不要为四姐担心,说四姐是咱们王府唯一的嫡女老夫人最疼她了肯定会把她送去最好的庄子上……”

她还想着如果庄子上那么好她一定要来看一看,最好能待个几天才好,如今亲眼所见,她觉得一点儿都不好!

叶冬阳道:“五小姐也在这儿,老夫人若是不能一碗水端平三叔三婶心里一定会不舒服的。”

护卫敲开了庄子的门,出来的是一五十岁上下的普通妇人,先是目光诧异地在叶冬阳几人脸上一一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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