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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人,他天生神力,有好多人嫉妒……”狮子座的传说娓娓道来,刘彻被我念的几乎要睡着了。
“彻儿,赶快醒醒,回去再睡。”好不容易将他摇醒,仍然没有挽救湿透的肩头—罪魁祸首揉揉惺忪的双眼,“啊,好,我背你。”
“不不不,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困得直打晃,我害怕他连人带我的折沟里去,赶紧拒绝。
但狮子座天生是个行动派,不容人拒绝,自动忽略掉我的拒绝,起身将我抗在肩头,一步三摇的晃了回去。
“快点放我下来了,彻儿!”拍打着他的肩膀,不远的前边就是帐子群,刘彻也精神了大半。“快去洗脸,早点睡吧!”
尽量把声音放柔,希望他能乖乖听话,不再出什么幺蛾子。“等等。”事与愿违,刘彻扯着我,不准离开。
“还有什么事吗?”心平气和,克制自己想要一拳打在他脸上的冲动。
“以后有什么是你喜欢的,我一定弄到手,送给你,不管离的有多远。”哦~还是星星的事情啊。我说它们离得远,这孩子还惦记在心上。
“好啦,先顾好你的江山再说关于我的喜好问题,早点睡啦!”我正想伸手过去拍拍他的额头。眼前忽然闯进了一个大火球。
竟是浑身着火的木人,大半夜的跑营帐这里偷袭吗?之前只是在杨毅那里,还有图上。侧面听说过关于它们的传说,从未亲眼所见。
如今一个浑身光亮,衣衫褴褛,布料还着火的木人实在是引人发笑。要不是时间不对,我一定在第一时间坐地捧腹。
“阿娇,小心。”刘彻跟我出来看星星,身上未装配剑。估计他早和韩冰有所交代。所以现在这种危难的状况下,也不见有人跳出来。
后果便是。刘彻徒手拉着木人,远离我的身边。看得人心惊肉跳,心脏扑通乱蹦。“彻儿,你怎么样。”
毕竟不是铁打的。虽然他嘴上没说什么,但映着火光,脸上流下的汗珠是骗不了人的。
“我没事,你快走。”大丈夫口中说的壮烈,只是眼前这一幕,我哪能说走就走。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
木头的光滑程度明显与之前的不同,表面应是刷了一层避水的油脂。不容易被扑灭,它身上的火还会使人受到伤害。
高温的灼热下。刘彻不能与木人距离太近,只能保持一段。这样便一直处于下风,木人到处乱转。刘彻被追的到处躲。
因为挨在帐子边上,害怕不当的举止,会引起大火,他好不得不找空地。便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中去,“快躲进水里。”
我站在岸上,帮不上忙。赶紧向河里跑去,还招呼着刘彻一起躲在里面。
“消灭它们。也需要削掉脑袋吗?”刘彻一头扎进水里,不慌不忙的抹着身上的顺流而下滴滴答答的水珠。
“是啊,但无法靠近,它们的温度那么高,这是最难的地方。白天只有三个,就让我们损失惨重。现在……”
他苦笑,我们的境地真的糟糕。
护卫们的帐子还在前面,喊人也不会有太大的用途。泄气的朝水面狠狠的拍下去,浮力似有嘲笑,还未触碰到底部,手又回到上面来。
“我还就不信没招制它了,小样儿的!”跟我和刘彻对着干的,都没什么好下场~比如栗姬和刘荣。
生命相关仅仅系在一起,我竟有一种我们荣辱与共的觉悟来。水下的水藻摇摇晃晃,木人在岸上感受不到人的气息,在胡乱攻击着。一下子砍树,一下子踢石头。我抓起河底的淤泥,计上心头。
“彻儿,我有办法了。”贵公子们有一堂课程叫做投壶,刘彻作为太子,每门功课不好太差。所以瞄准目标的功夫并不差,淤泥一块一块的打在木人身上,粘在那里,火苗也渐渐熄灭。刘彻抄起地上的石块,尖头狠狠的砸在头上,头部瞬间烂在眼前,身体晃悠几下,“吱呀”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不起。
“你倒是再嚣张啊。”不解恨的过去踢了木头几脚,却被脚下的一颗绿色的石子吸引。
“这个好奇怪啊。”本以为是被什么植物的汁液染色所致,捡起来看,原来是和之前一样的小铃铛。“又换颜色,这木头的制造者也太好色了点吧!”
我忍不住想要吐槽,刘彻拿过去看了一会儿,“这是彩虹!”翻翻白眼,有点不服气。“这是木头,哪里叫彩虹。”
刘彻丢了一记拿你没办法的眼神给我,快步走回营帐里去。我也害怕月黑风高夜,再出现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三步换两步的小跑跟上。
“呐,你看这里,画着一道彩虹。”再次拿着鬼画符过来给我看,“就是你那一小截羊皮卷上记载的,阿娇没发现吗?”
“你该好好看的。”被刘彻说,我才想起桑弘羊在我耳边说的话来。“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我惊呼一声,刘彻问道,“谁呀?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这个啊,是桑弘羊让我看的,我原以为是‘卿国卿城’的探子们带回来的消息,想着你有从太后那里得到的地图,就没多想这是什么。看来这是你的图上缺失的另一半。”
“嗯,我赞同你的观点。不过那个桑公子是什么人?”
说道桑弘羊,我可得意起来。“他是我一手培养起的人才。”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