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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她吓得身子一僵,赶紧去找手机,全身神经都崩紧了!!
拿到手机后慌乱地解了锁,梁诺琪急得手指都哆嗦了,她跪坐在床,目光变得惊恐。
夜晚,外头漆黑一片!
号码拨通后将手机放到耳边,还好有听到彩铃,还好对方没有晚关机的习惯!快点接啊快点接啊!!她心急如焚地祈祷着。
“喂。”铃声结束,顾之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很明显是被她从睡梦里打扰的。
“顾之,南宫莫要死了,他很烫很烫,而且失去了意识,我都喊不醒他!”她激动地汇报着情况,无助而害怕的泪水汇聚在眼眸里,“我把他送到你那儿来好吗?求求你救救他!”
“好。”顾之瞬间睡意全无。
梁诺琪慌乱了,“我马去喊管家,我马开车过来。”她真是急死了,转身下床的时候还不小心扭到了脚,整个人直接掉到了地,痛得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此时通话还没有结束,顾之心头一紧,“你没事吧?”
发现手机还抓在手里,她赶紧说,“没事没事,谢谢你。”然后她准备挂手机。
顾之声音严肃,“你先别急,必须找个司机来开车!你在车里照顾他。”
“好。”她只想赶紧把南宫莫送到顾之身边。
……
大约两分钟后,一辆豪车从别墅出发开往领御!在夜幕下疾驰着!
车后座,梁诺琪紧张不安地抱着南宫莫,让他的脑袋靠入她臂弯里,她垂眸凝视着他,那泪水滑落在他脸颊,凉凉的触感让南宫莫拧了拧眉心,“……”仿佛听到了有人小声抽泣的声音。
他强忍头疼,将涣散的意识努力集起来,眉心拧紧了。
“莫?莫……”发现他表情细微的变化,梁诺琪握紧了他的手,她呼唤着他的名字,“你还好吗?你感觉怎么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司机也是心急如焚,加快了车速!
南宫莫头痛欲裂,缓缓地睁开了眼,昏暗的车厢里,他看到了泪如雨下的她,“诺琪?”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是怎么了?
“你醒啦?”她却开心得像个孩子,泪水再次滚落,声音哽咽了,“你感觉怎么样?你生病了,你很烫,你又发烧了,你坚持一下,我们马到了。”
南宫莫眸光微转,他仿佛看到了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夜景,“我们这是去哪?”喉咙因为那难熬的灼热感而变得沙哑。
“去领御,去找顾之,你再坚持一下。”诺琪声音带着哭腔,不过总算是醒了,“你别睡,你看着我。”
“你哭了?”他好难过,缓缓地抬手去抚了抚她脸颊。
废话!!他居然还这么问?
女孩握住他的手,紧紧捂在自己脸,紧抿着下唇,她特别担心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烫?
“不哭,诺琪不哭……”他想安慰她,可是现在的他多讲一个字都觉得累。
“好,我不哭。”她感觉他手背都是湿的,对他说道,“我给你换个毛巾。”
然后她给他的后背换了个干毛巾,刚出门的时候换了干净的衣裳,这会儿好像又有点湿了……他一下子出这么多汗,身体又滚烫滚烫的,真的没事吗?
晚十二点。
领御的医务室一片灯火通明,顾之在里面做出了准备,虽然没有见到南宫莫本人,但是根据梁诺琪的描述他基本判断出莫少此时是一种怎样的状况。
顾之眉心紧拧着,想到了一种不好的可能,也是一种令他束手无策的结论。
在五年前他遇到过这样一个病人,在淋了一夜大雨后发烧,然后恢复,然后又反复发烧,治好以后却……顾之在内心祈祷着,但愿那种情况只是个例。
毕竟那是如此低例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莫少身?而且莫少身体素质向来很好。
主别墅楼主卧室里,时颖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落地帘没有拉,盛誉感觉院子里的灯明显亮了些,他睁开了眼,而且好像有车子开进来的声音,他下了床来到窗前。
远远地看到一辆车子在医务室门前停下,医务室大门敞开着。
谁?都这么晚了。
然后顾之出来了,车门也打开了,司机和车里的人都下了车,好像还在扶着谁……
盛誉顿时睡意全无,因为他看到了梁诺琪,那个晕呼呼的人是南宫莫?!
他怎么了?!
盛誉心里重重一咯噔,快速转身走出卧室,他第一时间冲下了楼,冲出客厅!
当他赶到的时候,大家正扶着南宫莫朝医务室大门走去!近距离看去他情况特别糟糕。
“他怎么了?!”盛誉冲过去扶住了他。
梁诺琪让了道,她泪眼模糊地汇报,“突然之间发高烧,出汗,脑袋不太清醒,偶尔能应几句话。”
盛誉和顾之将南宫莫扶进了急救检查室,顾之也感觉到情况很危急,将他扶到床躺好,又赶紧给南宫莫喂了一支药。
梁诺琪看到顾之薄唇紧抿神色严肃,动作不再从容,而是变得非常迅速。
她和盛誉都很少见到这样的顾之。
为了不妨碍顾之救治,盛誉和梁诺琪都站开了些,南宫莫平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他闭着眼睛,气息看去十分薄弱,脸色也是非常苍白,感觉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顾之调试着仪器,争分夺秒地对他进行抢救。
这是一个令人感到极为压抑的地方,满屋子各式各样的冰凉器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