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嗨的正起劲的学生,垂头丧气的又坐回位置。果然,怜香惜玉什么的,只存在于电视剧啊。

虽说缺的这一天以后还会补上,但能在中途放一天假也是不错啊,正巧她最近都被恶魔折磨瘦了,裤子都松了,每天夜晚都要训练,根本都没时间出去买裤带。

无奈之下,她只好用一根绳子系着,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绳子断了,裤子掉下去。

几人回到宿舍美美的换了便衣,稍稍打扮一番,就出了校门。

走到校门口那个大镜子时,苏弋芊很是怀念的站到跟前,对着镜子耸耸眉头,做出一个猥琐的动作。

臭美到不行!

不过,苏弋芊忽然间觉得有点奇怪,好像镜子的另一面也站着一个人,正在嫌弃她。

这种感觉很强烈,她伸手触摸镜子,有那么一个恍惚就好像镜子在她的手下化作了一圈圈涟漪,就好像是触碰在水面上一样。

“弋芊,你干啥呢?脸都要贴在镜子上了,我知道你在长的美,但自恋到你这程度也是没谁了!”安珂乔凑到苏弋芊跟前,鄙夷的看着她。

苏弋芊被吓了一跳,指尖的镜子依旧是镜子,好像刚刚那奇异的现象只是幻觉。

夏莹盯着那面镜子,走到跟前也摸了一摸,并没有什么不同。她笑:“弋芊不会是爱上自己了吧?我听说有些人自恋到极致时,甚至会嫁给自己。”

“你两够了啊!”苏弋芊想了想,忽然骚包的拂了拂刘海,“你俩不就是嫉妒姐的绝世容颜吗?越是揶揄姐,就证明姐越漂亮。”

两人抬头望天,只叹命运不公,明明他们也是大美女好不撒,却偏偏遇到这只极品。这么一对比,就被比了下去。

——不公啊不公!

“好了,别墨迹了,一天都快过去一半了,快走吧!”苏弋芊催促。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京都最繁华的东单步行街,几人家境都不算富裕,就去一些平民商场选择了自己所需要的。

此时,安珂乔二人就不得不佩服苏弋芊了,但凡是能砍价的商店,苏弋芊都能把价钱压到最低,那能伸能屈的表情,天生的影后。

蓝景天穿着一身休闲装隐藏在纷杂的人群中,一直都监视着几人,但一路下来虽不见那神秘人,却见识到女人砍价的本事。

他琢磨着回头也让抠门的九傻来跟苏弋芊学学,什么叫做砍价,什么叫做真正的会过日子。

“十一傻,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袖珍耳麦里传来陆修的声音。

“一切正常,他们一行现在朝着美食街的方向走去,你那边呢?”蓝景天问。

陆修看着身边的沈玄墨,回答:“我们开着车正朝着老太太的墓地走去。”

是了,今天是boss奶奶的忌日,怨不得boss会放他们假,原来还有一部分原因在这里啊。

“嗯,我知道了,你们小心。”

蓝景天刚要挂电话,却听电话那边传来boss的声音:“我总觉得你那边会有动作,又把五傻跟六傻调了过去。你等下联系他们。”

沈玄墨说完就挂了电话,一旁的陆修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闭目养神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好的无聊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自从沈玄墨将祭拜这个活揽到手以后,每年老太太的忌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来祭拜。老太太生前很受老爷子喜爱的,不知道为何她死后他就不闻不问。

哎,人啊,真是个复杂的物种。

很快,车子便驶入一座装饰豪华的墓地处停下。

沈玄墨走下车后便整了整身上的军装,面容肃穆的走到墓前,将祭品一一放到墓碑前,眼神温柔的看着墓碑上那张笑的和蔼的相片,回忆一点点将她淹没。

奶奶是为了救他而死的,他永远无法忘了那一天,奶奶倒在血泊中将他护的紧紧的,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要怕,奶奶护着你。奶奶爱你,永远爱你。

这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到沈玄墨的耳旁,安抚着沈玄墨那颗发苦发涩的心。

陆修跪在一旁,同样面容沉重,那日老太太护着的不仅仅是沈玄墨,还有吓得昏死过去的陆修。

没有老太太的死,就没有他们两人的生。

眼泪吧嗒吧嗒的抵在墓碑上,晕开了一层层回忆,也荡起一层层哀伤。

“嘭——!”

烟花飞舞,在空中炸响,亦炸进每个怀念着老太太的人心里。

日光遮盖了烟花的炫目,却遮不住人心里的炫目。老太太的容颜一直都绽放在所有怀念着她的人心里,永久不败。

沈玄墨看着天上的烟花,闭上眼,眼角那一滴晶莹也随着他嘴角的笑滑落,坠在那白色的康乃馨上,似乎有了养料一般,那花开的越发娇艳了。

等所有的烟花绽放完毕,沈玄墨起身,眼里再无一丝哀伤,只淡淡道:“走吧。”

陆修点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那墓碑一眼,就跟着他上了车。

沈宅里,沈青海站在书房的书桌前,一笔一画的描摹着一个女子的样貌。那女子很美,一颦一笑间似玫瑰盛放。

他描摹的很用心,也很流畅,好似他天天都在画着一副画一般。

“他们该回来了吧。”管家陆鸣站在一旁喃喃。

沈青海握笔的手一顿,他看着窗外的鸟语花香,又埋头继续画:“少爷他是不是最近又在谋划着什么计划?”

“听说是最近有一个变装人在跟踪他。”管家道。

沈青海点头,随即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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