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有的人好像很吓人哦~”啾啾在一旁很嘚瑟,用前蹄在下颚下做着一个妖娆的舞姿,尽显风骚。
“别和我说话,哼~”詹九翻个白眼,鬼知道他们发什么疯,这几个月她都安生过日子,一点坏事都没有干。
焚奇一路狂奔,脑海里浮现出两个月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滴水刑,这种看似温柔,实则残酷的酷刑。
整整一个月,他由最开始的无所谓,再到后来的恐惧,绝望,才明白,他太自以为是了。
此后他多次咬舌自尽,最后都不告而终。
若非二叔,他还没有脱离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边,众人终于将大火扑灭。
詹九看见木槿一脸铁青的朝她走来,身旁还在嘀嘀咕咕的焚尘十分自觉的后退一步,以免殃及无辜。
“女人,你是故意的!”木槿眼神冷漠,碎了寒冰一般,捏住詹九的下巴。
最近被时常捏下巴的詹九感觉到很不爽,尤其是现在,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
偏生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丝毫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即使她的下巴青紫,他食指与拇指的力量也是有曾无减。
“别乱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有啊!儿砸你这样对你‘妈妈’可是会遭雷劈的!”
詹九一脸媚笑,食指指了指天空。
“那母亲想要去陪父亲吗?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到了现在,女子还是这样不正经,木槿有些恼怒。
与木槿情绪相反,焚尘开启全程看戏模式,只需要一个西瓜,他就可以当上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别这样,大家都是文明人,别为了这点小事情伤了和气!”詹九一本正经的看着木槿,眼神中充满了真挚与真诚。
“少主!”就在詹九没有半点形象胡扯的时候,远处走了一个老人,附在木槿耳边说着悄悄话。
原本被詹九气得一脸铁青的木槿,面色骤变,神情紧张,周围的气息也降到了冰点。
“封锁整个y市,尤其是各种路口,地毯式搜索,必须把人给我找出来!”木槿揉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疲惫。
这几天忙着葬礼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刚刚又出了火灾,那些被詹九得罪的名门贵族也还没有处理好。
一事接着一事,弄得他头疼,尤其是丢失了黑市人员名单,黑市的人一定会弃车保帅。
一旁的焚尘目光如炬,嘴角扬起笑意,像是干了什么大事情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迎来四周人异样的目光,偏生他就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继续放肆的大笑起来。
木槿眼神冰冷,上前一把揪住焚尘的领带:“是你干的!说!是还是不是?”
焚尘依旧哈哈大笑,眼角划过泪水,左手轻轻将眼泪拭去,无辜的看着木槿。
“木少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我笑只是因为,小可爱把你气到了,没有别的!”
狂笑过后,焚尘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邪魅肆意、潇洒不羁、执跨顽劣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形象。
“主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啾啾无视两个人在它们面前吵闹,而是询问詹九,它需要她的计划方向。
詹九现在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级别,管家对木槿的‘悄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这才明白,徐州此行的目的。
没想到她只想烧房子这一动作,无形中帮助了他一把,同时也确认了他的身份。
徐州应该是军队里的人,而此行的目的,在于黑市往来的人员名单。
因为这份名单的三分之一,已经被他拿走了,也就是刚刚管家告诉木槿的悄悄话。
照着这么一来,其实军方早就布好天罗地网,只等弄清楚多少鱼就可以了。
黑市错综复杂,犹如一个蚁穴,如果不能斩草除根,必定还会卷土重来。
而黑市大佬手中的名单,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把他们给我关起来!”木槿让人带走詹九和焚尘。
虽然他们两个不能让他死里逃生,但至少可以让他安全一段时间。
詹九他一早就调查好了,和黑市主人晁阙关系匪浅,焚尘又是焚夙的哥哥,他就不相信他们会不顾及这两个人的安危。
可惜了他想利用詹九扩展家族的计划报废了,现在只能用她来保命。
詹九和焚尘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里,两个人都被扣上了锁链。
焚尘一改先前执跨的模样,而是靠在墙上,仰头看向窗外的雪花,泛着淡淡的温柔。
詹九见他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准备贴着冰冷的墙睡一觉再说!
“你知道吗?”焚尘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一句,直接把詹九问蒙了。
“什么?”詹九嗅到八卦的气息,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靠着冰冷的墙壁,揉揉冻僵、冻红的身体。
“你很像一个小女孩儿,她和你一样,眼睛里是清澈的,不含杂质,”焚尘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条手链。
手链是粉色的,上面吊着纯透明的玉佩,而玉佩里面好像含着像发丝一样的东西。
“眼睛清澈不含杂质的人海了去了,凭什么要像我啊!”
詹九听不得这话,一听就是被人当做替身,关键是,当替身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他若是说出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或者他说的那个人单纯善良,美若天仙,她还是可以接受‘替身’一词的。
“所以啊!我把你送给了木老爷子做女人!”
焚尘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