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走后,偌大院子静悄悄的,与左边喧嚣院落形成的鲜明的对比。门房处里面等一闪一闪的,但没有一个人在里面,空荡荡的。几栋木屋倒是看起来有些别致,虽说漆黑一片,只有一间亮着灯,但在两侧院子火光的照耀下,依然能看清房子上雕梁画栋的做工。
窦冕提起脚迈向了有着光亮的那间屋子,一进屋子,一股难闻的气味飘了出来,一个赤身luo ti的妇女正躺在了浴缸内,眼睛无神的望着屋顶,这个妇女不是别人,正是婉婢。
“嗨!起来吧,别躺着了,你这样也太不雅观了。”窦冕用了拍了下手提醒道。
“你杀了我吧,我不活了!”婉婢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流了下来,心灰意冷的说。
“嗬!有志气!”窦冕走上前,伸出手抓过婉婢的手腕号起脉来,好半晌,窦冕明白了过来:“不就是被人qiang bao了嘛,怕啥?还怕你家那口子不要你了?”
“我对不起我儿啊!”婉婢说完嚎啕大哭。
“行了!他答应你啥条件了?我替你完成。”
“我……我没提条件,他说要让我当侯爷夫人。”婉婢擦着眼泪结结巴巴的说。
窦冕别看年纪小,心理年龄可挺大,伸出手放在婉婢身上揩了把油,砸吧着嘴:“难怪侯集那小子能看上你啊,你这身体真是尤物啊,如果我大上几岁,搞不好我也扛不住了。”
婉婢止住眼泪,噗的一下笑出声:“公子说笑了!”
“我说真的,不过……你想不想当侯爷夫人呢?”窦冕玩味的看着婉婢,手上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婉婢胸前的樱桃。
“我……”婉婢迟疑了好一会,有些不情愿的摇摇头:“不想!”
窦冕拍了拍浴缸,招招手:“站起来!腿叉开,你先浴缸里站一下,我去给你开避孕药。”
婉婢收起架在浴缸两侧的腿,好奇的问:“为什么药避孕?”
“你那个便宜夫君死了,你得要回去找你原来的夫君了,我不允许他留下野种。”窦冕冷声道。
婉婢惊愕的看向窦冕:“公子,你是何人?”
“他既然要抢我,那我诛他一族并不为过,若按我的做法,你根本活不过今夜,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此尤物若是香消玉翠,那就有些太过像牛嚼牡丹了。”窦冕走到门口后,扭头看了眼婉婢:“如实按我的说的做,不然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婉婢隐约见到窦冕眼中带着股杀气,赶忙爬起来,分开腿站在浴缸中,本来打算找衣服来遮遮羞,可一看浴缸旁边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得稀巴烂,只得硬着头皮一动不动的站在浴缸里。
窦冕连续推开好几间房,终于找到了一处书房,窦冕点亮灯光后,发觉书房内东西倒是挺齐全,可这卫生着实不敢恭维,桌案上的灰尘足足有寸许。
窦冕懒得理会这些不相干的东西,随手找了一份空白竹简,研起磨在上面写画起来,不足一刻钟,一副避孕的药方被写了出来。
从书房出来后,窦冕直接走向浴室,正走到门口就见到婉婢正春光乍泄的站在那,窦冕忍不住笑出声来,随意的招招手:“你把衣服穿上啊,光着身子想干啥?我的护卫都是大半年没见过女人的主,你是想勾引他们不成?”
婉婢脸色一红,指着地上的布条,羞怯的说:“回公子的话,奴家没有衣服了,就这一身。”
窦冕随手把竹简递过去,沉着脸威胁道:“回家按时喝药,记住了,若是让我知道一年以内你家有小孩出生,你们全家都要给侯集陪葬。”
“奴家一定按时喝药!”婉婢有些惧怕的从窦冕手上接过竹简,心神不宁的说。
“行了,把鞋穿上,跟着我去搜寻一遍这几间房子,若是能找到东西,都归你,这补偿如何?”窦冕扇一巴掌给一甜枣。
“真的?”婉婢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骗你作甚?快些吧!”窦冕催促道。
刚刚还有些害羞的婉婢听见窦冕如此保证,立马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提起腿一步就跨过了浴缸,鞋子都顾不得穿,光溜着身子往外跑。
“嘿!这女人厉害啊,这么冷的天,不嫌冻的慌吗?”窦冕有些佩服的自言自语道。
窦冕走出浴室,紧了紧衣服,拍打着衣袖上刚刚沾的灰尘,跟着婉婢的走迹进了书房右侧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黑咕隆咚的,窦冕站在里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坚硬的木门完全隔开了院外的光亮。
眼睛适应了好长一会,窦冕才模模糊糊的看清里面的摆设,这里似乎是摆放杂物的,四处堆放的扫把与木杆,还有一些草席和盆盆罐罐堆满了整间屋子,中间只留着仅容一人可过的过道,别的位置连一个下脚的地方都没。
窦冕用力往里面看,就是看不清楚状况,只能听见里面叮叮哐哐翻东西的声音,一道白桩正在深处上下弯着腰。
“你在翻啥?用不用我帮忙?”窦冕问道。
“我记得这里有个暗道,公子您来帮我找找。”婉婢指着脚下正在翻找的地方。
“就算有暗道,能有啥好东西?”窦冕腹诽道,低下身小心翼翼的迈过过道,磕磕绊绊的进了里面。
婉婢这会早已将墙角处的东西收拾干净了,窦冕弯下身,看了好一会,根本就没有发现所谓的暗道或者机关。
窦冕正欲询问,忽听身后一阵风起。
窦冕不算行伍,可也是经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