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非就是告诉倒斗的同仁,以后摸金派的扛把子换成了子萱,我看得出子萱眼中流露出的淡淡忧伤,显然与她表现出的豁达乐观有所不同。
简单地用了酒席,在下午两点之后,差不多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我们搬山派和摸金派,至于发丘派和卸岭派的掌门并未到场,一个是在山上清修,另一个岁数太大,就是让月婵和张莉代替了。
坐在一张圆桌子上,大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胖虎摸着嘴说:“他娘的,老子可是单干的摸金派传人,那些人居然以为老子是老太婆的弟子,我就呵呵了……”
子萱白了胖虎一眼,说:“怎么?好像做我师父的徒弟委屈你了?”
胖虎说:“姐,你理解错了,我是在说明实情,并没有别的意思。”说完,他小声嘀咕了一句道:“他娘的,这言论自由看样子只是说说罢了,狗日的。”
我也是吃饱喝足,就站起身来说:“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以后大家互相照顾。”我给月婵和胖虎打眼色,他们两个人便站了起来。
玄道陵对着我摆了摆手,指着椅子说:“张宝,你先坐下,我有事情要说,希望你们能帮个忙。”
我一愣便缓缓坐下,但嘴里说:“师父,你也知道我从今往后可不会再倒斗了,如果你又有什么大斗,直接和我师兄他们说吧。”
玄道陵说:“就你小子心眼多,到现在那颗避水珠都没有还我。那行,既然你不打算还了,那就替为师办一件事,你看这笔买卖划算吧?”
我说:“办事可以,但千万别是倒斗,我真的不打算再做这种事情了。”
玄道陵无奈苦笑着说:“我当你要是有你一半的决心,那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说完,他言归正传道:“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瞒大家了,关于我们的病,相信你们或多或少也听说过,我要麻烦你们的就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瞬间,月婵、解官、张莉和子萱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死死地盯着玄道陵看。
玄道陵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小媚虽说变得比以前更加年轻了,但这并非一件好事,而是那种怪病的发病期,这种怪病在加速衰老到再年轻之后,随时有可能都会发病,危及到我们的生命……”
胖虎脾气暴躁,性子又急,自然是忍不了玄道陵如此的喋喋不休继续说下去,就打断说道:“玄爷,您能给个痛快话吗?老子怎么感觉您是要给我们讲人生啊?”
玄道陵叹了口气说:“那我就直接说了,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我刚刚学艺有成到了这边,替潘家园一个名叫段福仁选处吉宅,在聊天中,我得知王大福发家于一座夏朝大墓,墓中‘有鱼无水’,据他说吃了这种鱼之后,他已经好些年没生病了。”
我刚想说话,解官和月婵同时给了我一个眼色,我无奈只好郁闷地点起了一支烟,心里暗骂道:“老子刚才难得说的还不够不明白吗?还是这老家伙的耳朵有毛病?这摆明了又是要去倒斗嘛!”
胖虎倒是有些兴趣,说:“玄爷,你说的是不是石中鱼啊?”
玄道陵摇头说:“不是,石中鱼虽然稀奇,但总归是有水的,我说的这是情况是有鱼无水,你可以这样理解,这鱼类似两栖生物,没有水也能存活的一种怪鱼。”